“王上!”
來者正是薑牧,如今的華安王,隻是他現在的臉色很不好。..
本來他沒有必要來,隻不過是一個古傳送陣被人打開而已,烈、蒼隨便去一個都夠了,他們兩個一起走,就是元嬰期後期不懼。
可是他沒想到他們兩個會打起來,至於他為什麼知道這個(特麼的總共就兩道元嬰期的氣息,還突然劇烈波動起來,有點腦子的都知道生了什麼)。
現在看來,他這個決定做的很對。
“烈,這次你做的過了!”
以前烈做什麼,薑牧都不會幹涉,因為他知道烈不會做出有損勢力利益的事情,更不會背叛自己。
但是這一次,怎麼呢?
或許他的動機是好的,可是薑牧不想要這種好,對他而言,墨霖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哪怕分道揚鑣後也是如此。
“好久不見!”
是啊,好久了,常言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現在豈止三十秋。
然而墨霖卻無視了他臉上的和煦笑容,一心都在巴克身上,剛才他保護了她,自己卻被那一爪的力道震傷五髒六腑,一條手臂也多處骨折,破碎的骨茬都翻出血肉外,看著著實恐怖。
“這傷勢太重了!”
蒼行走於世間百年,見過的嚴重傷勢不少,而巴克絕對排得上前幾,如果算上情感喪失這一點,恐怕是他見過最慘重的傷勢。
為了自家姐能做出如此大的犧牲,僅這一點便贏得了他的尊重,一個值得他尊敬的戰士不應該死在這裏。
伸出手掌置於巴克胸口不足半寸的距離,絲絲縷縷的月華逐漸滲透進入血肉,激心髒的活力,迸出更多的生機。
與此同時,散逸在全身的月華切斷傷口附近的血管,使鮮血不再流失,隻不過月華並沒有真正的治愈效果,他也隻能做到這個程度,真正的治療還需要找醫修。
“謝謝!”
微不可查的話音落入蒼耳中,嘴角扯出一個僵硬的笑,道:“不必言謝,畢竟是我的過失才導致他受到重創,應該由我賠不是才對。”
看著蒼那毫不做作的模樣,墨霖淺淺一笑,她看得出來蒼是自內心出那番話的,真是有些不可思議。
元嬰期的妖族,也就是他的妖帥,不管走到哪裏都是強者,隻要不做出傷害人族的事情,大部分人族都是很歡迎這種強者的駕臨。
而就是這麼一位強者卻向隻有築基修為的她道歉,身上更是沒有絲毫倨傲,真的很難得。
一旁的薑牧看墨霖不搭理他,反而和蒼有有笑的,有神的雙眸有些暗淡,他知道墨霖不願意看到自己,這一次烈更是將拚命護著他的那個獸人傷成這個樣子,他們兩個的隔閡怕是更深了。
現在,戰鬥停息,鳩炎這家夥頓時就跑了過來。
剛才那一場戰鬥差點沒嚇死他,本以為墨魏那樣的就已經很厲害了,徒手劈開一座城市啊,可是他現在才現,這兩個家夥更厲害,雖然沒有墨魏那麼強烈的現象,可鳩炎就是覺得,他們兩個比現在的墨魏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