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的一劍有多重?
至少劈開一座萬丈巨峰沒問題,同階的體修也不敢在毫無防範措施的情況在與之硬抗。
但是他們看到了什麼?
無名的含怒一劍落在那個怪人身上竟然崩潰了,而他卻沒有絲毫的反應,甚至衣服都沒有發生變化,這怎麼可能?
這當然是可能的,事實不就擺在眼前嗎,域殤根本沒有反抗,甚至看不到他身上有什麼強大的保護法寶。
“變態年年有,今特別多!”
往日裏難得一見的高手今個怎麼都齊聚一堂?難道今真的是他們的倒黴日?
被砍了一劍,域殤就好像沒有感覺到一樣,依然自顧自的在那裏掏著什麼,沒多久就看到他直起身來,而在他手中則多出了一根碧綠的藤蔓,一頭被他抓在手中,而另一頭則延伸到了裂口深處。
破虛藤!
這就是先前讓整個王城的陣法都癱瘓掉的罪魁禍首,但是現在被域殤抓在手裏,就好像死掉了一樣,根本沒有先前的威勢。
“咯吱!”
過了半晌,域殤直接咬了它一口,緊接著就能看到生機盎然的破虛藤迅速變得灰暗,直到最後噗的一聲化作飛灰。
他赫然是將這等生命力極度頑強的靈植給吸幹了生命力!
舔了舔嘴角遺留下來的灰燼,域殤這才看向樞子他們,右手輕抬,隨著地麵一陣震顫,一個巨大的東西出現在他手下。
那東西看著就像一個棺材,通體漆黑,最長的地方足有兩丈。
不過,那東西怎麼看著那麼眼熟,看著就像是...兵匣!
“鎮域邪徒...域殤!”
除妖司的司主,有著堪比防禦靈寶的身體強度,而他最出名的不是這個,而是他那凶殘無比的行事風格以及常年不離身的黑玄兵匣。
其實,對於域殤的情況,樞子了解的也不多,因為他實在是太低調的,出手的次數寥寥可數。
就那最近的一次吧,那時候他還是元嬰巔峰,用了一時間將一個名為上清宮的中等宗門殺得幹幹淨淨,附屬勢力也全部被連根拔出。
而他們罪名是妨礙除妖司執行任務,庇護妖魔,並且殺了三位元嬰期的高等除妖司。
雖然他並不是無的放矢,但行事風格之惡劣實在是罄竹難書,共計十餘萬人全部橫遭慘死,甚至還有老弱婦孺,難道他們也有罪嗎?
沒想到這次的王都之行會碰到他,不是除妖司不歸大乾管嗎?
“這就是那個瘋子?”
無名臉上的凶狂也開始收斂,他自然也聽過域殤的名頭,曾經還過要找他切磋一下,隻是後來他在除妖司潛修,一直找不到他,這個想法也隻好作罷。
如今看到他,無名是一點都不想和他打。
打架嘛,無非就是比誰打得更疼,誰更抗揍而已,現在他連域殤的防禦都破不開,和他打不是找死嗎。
“域道友,若是我們打擾到你修行,那我等可以賠禮道歉,馬上就離開此地。”
樞子拱手做輯,語氣極為謙卑,而他這種作態可不是貪生怕死,而是懂得把握分寸,知進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