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原來鐵片也分公母,既然如此,我們不能同生那就同死反正我單身很久了】
【錢串子,你要再敢說我是鐵片我就我就】小死氣的語言開始匱乏。
【千萬不要激動,否則會死機的】
祠堂的麵積並不是很大,抬眼望去供的都是些牌位,百裏流清和那個身影在這個小小的祠堂中竟然失去的蹤影。
錢小雪雙手合十嘴中念念有詞,倒退著從這些牌位麵前走過咚的一聲撞到了角落的一個花瓶。
“哦呦,各位我無意冒犯,隻是路過,你們鬼有鬼量千萬不要和我一般見識”邊用手揉著屁股邊念叨著。
可被她撞擊的花瓶竟然紋風未動似乎是被鑲到矮桌上,她試著用手轉了轉。隻聽哢嚓一聲,那張擺滿牌位的地方正向左邊扭動,一個黑悠悠的洞口向外冒著涼風。
難道師傅和那個身影都進了這裏,可這裏麵黑漆馬虎的萬一遇到危險怎麼辦?
錢姑娘看著那個洞口猶豫著,眼中突然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興奮的事情,一個箭步就竄了進去,洞口也隨之關上。
死了都要愛無語的翻著白眼,能讓這女人如此興奮還忘了害怕的東西,天下隻有一樣。
暗門內是一個長長的通道,錢小雪站在門口左眼紅光一閃,漆黑的環境立刻變得一清二楚。
在小死的帶領下小心翼翼順著通道前行,七拐八拐之後麵前出現了一道石門。
“沒想到這城主府內還暗藏這麼多玄機,小死你說那汪城主會不會是偽君子,其實他真正的身份是個江洋大盜或是盜墓者什麼的?”錢小雪邊說邊用手在門或牆上摸索著,她記得小說中寫到開關什麼的都會在最不起眼的地方。
【你是想說那牆後麵是金銀珠寶吧!】
【真聰明,不虧是我錢小雪的人】
【切】看在那個人字的麵子上沒在像往常一樣和她貧嘴。
“找到了,姐太有才了”錢小雪摸著門上一個不起眼的凸起,手掌微微用力扳動,哢嚓幾聲石門緩緩升起帶起了不少煙塵。
“咳咳,我去,這機關多久沒用了”用手掩著口鼻向裏望去。
這一望錢小雪不由渾身打了個冷顫,對於一個城市的孩子來說,棺材隻在電視上看過因為從小到大她還沒參加過葬禮。
看著那裏麵一排排擺放整齊的棺槨,陰森的環境,說不害怕連她自己都不信。
摸著自己那快速奔跑的心髒,她都懷疑如果不用手按著點自己都能蹦出來,此時哪怕是一點輕微的動靜,她都會得心髒病。
突然一陣細微的響動從牆後麵傳出,小雪屏住呼吸一個矮身蹲在進門的棺槨之後,心中默念著阿彌陀佛耶穌瑪利亞隻要是能想到的神明都念了個遍,就連我們偉大的毛爺爺都加入了驅鬼的行列。
隻聽到哢嚓哢嚓幾聲像是石門打開的聲音,一到柔和的光芒從牆壁中射出然後慢慢擴大,錢下雪瞪大雙眼看著裏麵一張冒著寒氣的冰床上躺著的女人緩緩坐起,那女人雙眸緊閉裸露在外的皮膚上都有一層細細的薄霜。
詐屍,腦中迅速蹦出這兩個字,下意識的尖叫聲被一隻大手緊緊的捂回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