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嗬嗬,客氣了,小夥子,我醒的時候可是看見旁邊有那麼多人都在那圍觀呢,也隻有你來幫我,這可是大恩。”老人愣了一下,看見兩人的小動作,頓時感到好笑,但是還是對王濤表示了感謝。
“那個,老先生,您看,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就不留您吃飯了,您再不回去家裏人該著急了。”王濤對老人打著哈哈,渾然沒想到自己這是在醫院。
老人臉一黑,這都是些什麼爛七八糟的東西?你現在是在醫院呢!還不留我吃飯?你就是想留我也不待了呢!
老人也是有脾氣的,王濤這麼不留麵子的下逐客令,再加上畢竟這個孩子救了自己也隻是他朋友的一麵之詞,還不知道是真是假,頓時來了脾氣。
於是他冷漠便對王濤說了一句“好好養病”。便走了。
老人一走,王濤便對常江問道:“啥情況?”
“這個老人家估計想問你這個治療人的手段是哪學的,我扯了個謊,說是你看書看的。”常江說道。
“……”
“難道不是他對你做了什麼?”王濤一臉好奇地說道。
“????他一個老人家能對我做什麼?所以你以為我幹嘛給你使眼色?!有毒吧你!”常江目瞪口呆地看著王濤,心裏對他的理解力佩服得五體投地。
“啊?咳咳咳,誤會了誤會了,”王濤也是一臉懵逼“這會尷尬了,剛剛好像說錯話了,他頭都不回就走了——你說,他會不會沒聽出來我的意思?”
這話一問出來,王濤就看見常江跟看傻子一樣看著他:“那你怎麼不直接說‘大爺你走吧,我不想你在這兒待著了,他絕對能夠聽出來。”
“哦?那你聽不聽得出來我現在這句話的意思呢?”王濤聽見常江的話,眉毛一挑,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容問道。
……大哥,你牛逼,我錯了。
“老頭子,你幹嘛去了?”大別山賓館一個房間裏,吳朽剛進房間,老伴就問道。王濤要是看見老人在這裏住,肯定不敢這麼趕著他走了。雖然說大別山賓館跟外地那些什麼漢武市的頂級賓館,但是在羅田縣裏麵,還是算最好的了,除了平時縣裏麵的有錢人住之外,偶爾有點外麵的名人來,也是住這兒。
“嗨,別說了,可真是點兒背,居然在街上中暑了,還暈倒了。”吳朽一臉無所謂地說道,仿佛中暑隻是個小事而已。
“你也真是的,活該!大夏天穿這麼多,你是沒吃過痱子的虧!”周麗嫌棄地給吳朽脫下外套,翻了個白眼,嘲諷道。
“你個婦道人家,懂個屁!我這不是為了時時刻刻在最佳狀態嗎?大師這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神出鬼沒的,雖然我們發現了他的行蹤,但是如果哪天突然見麵了,你說我穿個白背心像個什麼樣子?”吳朽脫下外套,趕忙坐在沙發上,打著扇子,吹胡子瞪臉地說道,好像周麗什麼話惹到了他一樣。
“好好好,你說的都對。”周麗無奈地說道。相伴了幾十年,吳朽一直是這個臭脾氣,一生氣起來,就跟個孩子沒什麼兩樣,隻有自己哄他才有用。
“切。看電視!”
王濤醒了之後,常江就跟醫生說了,把這瓶吊瓶打完兩人就出院了。一看時間,居然已經不知不覺到了十二點了,王濤正準備招呼常江去吃飯,結果就聽見常江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來……白了常江一眼,王濤徑直朝路邊一個小餐館走了過去,常江也立馬跟了上去。
剛一進餐館的門,王濤就站住了,然後欣喜地喊道:“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