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還是讓同樣是紈絝子弟的唐家二少爺來對付比較好,在這種圈子裏,他可是知道以暴製暴是最好的辦法。
他隻是一個小人物,要是真把對麵的那個年輕人得罪死了,他害怕對方背後有著強大的背景。那個時候,他所做的一切可就得不償失了。
自己身邊的這位同樣也是一個紈絝子弟,而且比起對麵那位來,自己身邊這位可能還要狂上不少。尤其是,這位對陳家大小姐嗨很癡迷。
所以,這種需要表現的時候,吳德猜測,自己身邊這位應該是不會沉默的才對。
見到吳德投來的求助目光,唐仁心裏就是一陣好笑,這條狗還真的把他當成一個混吃等死的二世祖了。不過,雖然心裏這麼想,但是唐仁臉上卻沒有露出絲毫得不屑。
相反,其臉上有的是震驚與憤怒 還有著一絲富家子弟該有的囂張。
“其實我覺得我的人說的話並沒有錯,陳家大小姐的生日聚會怎麼會無聊呢,無聊的隻可能是無知的人而已!”唐仁臉上帶著一絲不屑,話裏得意思卻更是狂妄至極。
因為他的這句話可不僅僅是在針對夜軒,但凡有點腦筋的人,都會聽出其話裏的意思。
這貨是把是把所有的人都給罵了一遍了啊!很多人都讀出了唐仁話裏的意思,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出來反駁。
因為,在夜軒沒來之前,位置距離陳家大小姐最近的就是此刻說話的這個青年了。是個明白人都可以看得出來,起初陳家大小姐之所以會出來,就是為了接到這個青年。
能夠被陳家這麼重視得存在,足以說明其背後的勢力到底有多麼強橫。所以哪怕此刻青年所說的話針對性非常強,但是周圍的人都很識趣當做沒有聽見。
這種選擇性的無視,或多或少會給他們懦弱的心靈上帶去一點自我安慰。
比起這些人,夜軒卻從其中聽到了更深層次的東西。眸子淡淡地掃了對麵的青年幾眼,夜軒確信,他的感覺沒有錯。
這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東西,再怎麼掩飾與偽裝,那藏在骨子裏的東西總是會不由自主地散發出來。
原本起初夜軒還以為對對麵那個青年真的就是一個二世祖而已。而現在,聽到其第二次說話,夜軒不得不承認,自己低估對方了。
人家剛才得花明顯是一語雙關,其中隱含得意思可多了去了。可是不管怎麼解讀,那都可以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句話絕不是一個隻會混吃等死的二世祖能夠說出口的。
那麼,為什麼此人從頭到尾都要偽裝成一個二世祖的樣子呢!
的確,如同對麵青年的那番話一樣,這個聚會,或許隻有無知的人我才會覺得其無聊吧!
夜軒不由自主地摸了摸下巴,嘴角突然露出了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