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要說的話題是墜胎,強製墜胎,不是自願而是強製。強製後還要說是自願的,為什麼呢?因為這是某些個地方政府的一貫風格。對於某些地方政府的一貫,我們要習慣,若不習慣就得完蛋。
前不久,在陝西鎮坪縣發生了一起強製墜胎事件,引起了廣大群眾的關注,我也同樣關注著這件事情。這條新聞一下子成了頭版,比我們剛上天的神九還要倍受關注,這是為什麼呢?你想呀!神九代表著我國科技新的跨越走向又一個新台階,象征著祖國在一步步強大,是舉國矚目重中之重的大事。可是遠不如一件強製墜胎事件的關注程度,這又是為什麼?很簡單,因為我們有人性。一個七個月的胎兒被他人強製、惡意、有意、故意的扼殺在母體內,怎叫人不關注,很順其的關注自然的生氣,再就是對下毒手者指責。再者說了,神九與強製墜胎事件的關注度是不能去比較的,我相信隻要沒被泯滅人性的人就會憐憫、傷心、憤怒等一係列情緒波動。
6月4ri淩晨三點,鎮坪一名叫馮建梅的婦女被鎮坪政府強製注射引產劑36小時後,胎死母體後又排出體外。就這一條而論,不管殘害者出於什麼緣由都應該償命,即便打著政府的幌子也不怕,我們可以人性化、科學化處理。首先人性化,如果受害者馮建梅女士依舊想要二胎的話,在她未生育二胎前…殘害者給死去的胎兒每天上三炷香,每天磕三個頭,以表懺悔及未被泯滅的人性。其次科學化,在馮建梅女士未生育二胎前由殘害者每天全權照料,並且還得自費,星期一燉排骨,養養身子;星期二洗衣服,需要換洗;星期三換口味兒,吃點兒海鮮可以補補;星期四還是洗衣服,需要換洗;星期五吃牛肉,因為是馮建梅喜歡的口味兒;星期六還是洗衣服,需要換洗;星期日休息,態度誠懇給一天假。
關於這個強製,為什麼強製?又怎麼個強製法哪?我來細說一下。
在6月2日上午九點馮建梅被鎮坪縣曾家鎮政府的有關工作人員押到醫院,注意我這句話的用語,裏麵有個敏感的字“押”。我想了想,能用到“押”一字的有三個情況。一個是詩詞押韻,這個顯然牛唇不對馬嘴;二個是銀行押運,銀行沒這麼好心;再者就是押送犯人,馮建梅顯然不是犯人。那又為什麼用押送犯人的行為來對待馮建梅,而且還是二三十號人來“押”的,這比重犯的待遇還要優越。就算李剛的兒子也沒這待遇,而且也沒李剛兒子的罪重,再者馮建梅也沒犯罪。難道李剛不是她爸就要承受如此之重麼?
馮建梅被押到醫院的當日下午三點,也就是6月2日下午三點,被醫生注射了一針“毒針”。在此過程中馮建梅有過掙紮、反抗,出於母性對孩子的保護,一種本能的保護,母性是偉大的,為了孩子甘願犧牲自我,這是所有母性的共識。可惜,最終沒能掙脫惡魔的魔抓。其中還有毆打成分,不知兩三個人打還是二三十個一塊上,甭管幾個人打,就單說馮建梅懷胎七月的孕婦這也能下得了手。
他們毆打馮建梅的場景我都能想象出來,我們可以大膽的試想一下毆打的場麵,用我們的假想去揣摩一番。二三十個人圍住馮建梅拳腳相加一通亂打,嘴裏還不忘噴糞。A齷齪道:“反正肚子裏不是我的種,打…”
B抱怨道:“就因為你,我這幾天老被領導罵,打…”
C眼氣道:“我家那個母老虎不會生,你都生了一個還想生,成心氣我是不是。打…”
D憤怒道:“就是因為你阻礙了我的升遷。打…”
... ...
... ...
Z興奮道:“終於從外圈擠進來了。打…”
我估摸著毆打馮建梅的是26個人,你想呀,從A到Z是不是26個?對吧。我的想象力太豐富了,也很有推理性不無道理,看來我適合做分析家。
話說回來,此事並未因此而結束,反倒更加荒唐,荒唐到什麼地步呢。竟然有人拉起橫幅走向街頭,橫幅上有“痛打賣國賊,驅出曾家鎮”十個大字。我想問一下,誰是賣國賊?馮建梅跟她丈夫麼?哪裏賣國了?就因為接受外國記者的采訪,就是賣國賊了。那要按照這那要按照這種邏輯的話,國家領導天天被外國記者采訪,你怎麼不說他們呀。
連賣國賊是什麼概念都沒搞清,還敢說別人是賣國賊。我真夠佩服這幫人的,更佩服的還是鎮坪政府的那些個操控者。
馮建梅夫婦接受記者采訪,不管是國內或者國外那是因為到了底線,最底的底線。據了解,起初馮建梅夫婦拒絕記者采訪,鎮坪縣也承諾三天還一個公道。可結果事不人願,三天後沒動靜了。事情再次扭曲,再加上當時的不定因素,以及人為的操控,致使事情一發不可收拾,也就慢慢演變成了眼前的局麵。
說到底,還不就是一個字“錢”嘛!有錢二胎就OK,沒錢二胎得K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