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就像是泉水一樣,大漢的身體軟軟的倒了下去。
一個,陸岩心中定了定神,看向其他的人,一、二、三、四、五、六,一共還有六個人,必須做到一擊必殺,不然的話,會暴露出自己的行蹤,那樣可就什麼都完了。
因為風舞的原因,陸岩不能夠隨意的移動,隻能夠悄悄施展身法,慢慢地接近,根本做不到一下子到了對方的跟前。從而進行一擊必殺。
陸岩握緊手中的赤柳,細長的劍身此時還在向下滴落著一滴滴的鮮血。
這隻是開始,並不排除他們之中有十分謹慎的人,時時刻刻都在防禦的話,就算是能夠出其不意的將其打傷,也絕對要不了他們的性命。
那麼,下一個目標,就是那個家夥。
陸岩鎖定了一個距離他最近的家夥,慢慢地摸了上去。
外界,各個勢力都站在一起,謹慎的防範著周圍勢力,同時也密切關注著裏麵的事情。
又是一具屍體,陸岩站在屍體前麵,輕輕地喘了一口氣,還真不容易啊。也是自己運氣好,現在隻剩下一個人了,接連五個人,陸岩都是小心謹慎的近身,然後猛然暴起,手中的赤柳劍此時已經成為了一件殺人的利器,上麵鮮血流淌,不知道是誰的鮮血。
還剩下最後一個,隻要把最後一個殺掉,那麼自己就是在短時間內安全的。
不容的他有一絲歇息,陸岩扶著風舞,慢慢地向著那個人摸去。
這個勢力至今不知道是哪裏的,但是起碼不是什麼特別大的勢力,不然也不會隻有七八個人了。
而眼前,隻剩下最後的一個了。
此人名叫習火,從動作上看,這個習火絕對是一個細致的人,因為從他的手中的動作完全可以看出來,每一步、每一次伸手打探,都是恰到好處。
這個人,不好殺。這是陸岩對習火的評價。
習火慢慢地摸索著,眼前什麼都看不到,讓他很是窩火,更加厲害的是,在這裏,他感覺自己的實力仿佛受到了極大地壓製,根本不能夠發揮出他本來的實力。
這些陸岩是不知道的,不然就算人們在沒有提防,依他一個靈主的實力,想要擊殺掉比他高上一個甚至於兩個境界的人,是很難很難的。
習火能夠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實力現在也就是靈主巔峰,這樣的話又怎麼才能夠戰鬥?
他現在唯一想的就是將陸岩抓住,然後獲得這血蓮,帶著上麵插著的大劍。
對於周圍的寂靜,習火突然與一種不好的預感,說不出來這種感覺是從哪裏來的,但是卻讓他心中一陣發寒。
“盧州?”習火試著喊了一聲,卻是沒有回應。
“陳達?”
“……”
…………
沒有一個人回應他的話,因為他們再也沒有機會去回答他的話了。
頓時,一陣寒意籠罩了習火,這是怎麼回事?他們都被幹掉了?不可能啊?還有別的人?
他能夠想到的隻有這個原因,在他們看來,陸岩對他們沒有絲毫的威脅,所以自然而然的忽視了。
聽到習火的喊聲,陸岩心中大叫不好,這樣不就是將自己的事情暴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