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閉了,花兒羞了,魚兒潛底,雁兒歸巢。. .
可見,這個時候,她有多美,可見,這個時候,那一幕幕是有多羞人。她就像動了凡心的仙子,義無反顧的撲進心愛男人的懷中。
就像感受到春風氣息的精靈,在春雨中的清新森林間,踩著靈動而歡快的步伐,帶著明媚的笑顏,迎接著她的風雨,也是她的幸福。
她一直在向往這種‘風雨’的洗禮,因為她覺得,這種風雨是一個標誌,標誌著她的成長,也標誌著她和他的關係。
她曾為此憧憬過無數次,雖然每次憧憬到最後都是麵紅耳赤,羞不自勝。但是,她並不知道,當風雨來臨,這風有多疾,雨有多快。
因為她從來沒有經曆過這些,即便平時沒少受到關妖精的‘汙’毒。但聽聞隻是聽聞,哪裏能有親自經曆來得深刻!
此時的她,就像大海中的一隻孤舟,在那翻騰的巨浪裏飄搖,時沉時浮。但是在這沉沉浮浮之中,她體會到了痛苦,也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歡快。痛苦,是‘成長’的代價。歡愉,是心靈找到了歸處。
風散雨疏,他低頭看著酥軟如泥的她,那承歡之後的嬌弱,如同雨後的山茶花一般清麗而嬌豔,讓他憐惜,卻又想重掀風雨。
“你美得真像一隻精靈!”她輕撫她的笑顏,輕歎。
她的美,毋庸置疑,原時空,便有‘靚絕五台山’之稱。
而在這個時空,他覺得她更美,這不僅僅是因為她有一張精致絕倫的容顏,更因為她的心靈,就像一汪清泉一般透徹。
那星眸,就像一片星空般空靈,沒有一絲雜質。
就像長居在森林深處,沒有受世俗浸染的精靈,很純粹。
他的讚美,她自然很是受用,唇角化開,而後又輕蹙秀眉,本就微腫的粉唇微噘,輕聲呢喃:“我,是不是墮落了?”
隨著這句話,他感受到了她又有了一絲渴望,不論是心理,還是在生理上。因為,他感覺到她的腰身微微弓了弓,這是一個信號。
她以為,這是一種墮落。
不過,對象是他的話,她很願意,千般肯,萬般願。
十二歲那年碰到他,當他奪走了她的初吻,她就在想象著這一的到來。或許那個時候隻是一個朦朧的想法,不可能那麼確切。因為那個時候的她隻是一個懵懂的女孩,她隻是想要和他在一起,隻是單純的在一起,那就很好。直到長大了,她才漸漸才知道,想要做他的新娘,除了和他在一些之外,還需要做其他許多事情。
不過她並不介意,如果對象是他的話!
甚至,她還有些期待,因為這樣,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很顯然,這種想法,很單純,也很真!
然而正是這種單純和真,卻讓他更為疼惜!
“墮落的精靈,依然很美!”他笑著,然後風雨再臨。
其實他想告訴她,這種渴望,是人類能夠繁衍生息的本質原因。
隻是,看到她那嬌羞的模樣,他沒有直言。
於是這一夜,外麵星光漫,月寒如水,而在這個房間裏,卻是風雨交加,卻又溫暖如春。
雖隻有她一個,而且還是新瓜初破,不能讓他盡興。然而這個時候他,心裏的滿足卻與生理上的感受卻完全不同。
她的人生軌跡,是他一手改變的。
這種潛移默化,算不算逆改命?
如果算,那這逆改命,似乎並不像想象中那麼霸烈,它一直很溫和的,很悄然的轉變著。
如果不算,那她的人生軌跡,為何又有不同?
最後,他笑了!
因為,這是現實生活。
在她無法承受之後,他直接運起體內那股氣,將那未能盡興的意誌驅逐出去,而後抱著她,漸入夢鄉。
這一夜,他睡得很穩,很沉!
因為他明白了一些東西,一些很重要的東西。
清晨醒來,窗外的鳥叫聲輕鳴,一絲光線從窗簾中擠在房中,給這昏暗的房間送進來一絲光明,讓人不由自主地慵懶。
她如同貓般蜷縮在他的懷裏,雙臂掛在她的脖頸上,唇角帶著一絲滿足的笑意,隻是微微輕蹙的眉宇,卻告訴他,她還有痛。
他沒有如往常那般晨起迎著驕陽修行,準備偷個懶,就這麼靜靜看著這張沉睡中的精致臉,那如同從畫兒中走出來般的美人兒,像是上帝的傑作……沒錯,這就是上帝的傑作。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在他腦海裏的那張蒼老的容顏,早就已經消失不見了。他已經有好幾年沒有想到那個畫麵了。
因為那張臉的主人,和眼前這張臉的主人已經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