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我高聲打斷郭淺唇的話,接著腳下亂踩幾步,身體像條幽靈似的,在酒吧的光影像還拖著自己的殘影就平平地轉到郭淺唇的身後。
郭淺唇看也不看,回手就是一拳。這一拳準頭正好,在我停下的時候,剛好擊向我的鼻子。
但是,論到散打搏擊,再強的女人也是有限的。和男人比,畢竟缺少力量,這是生理所至,誰也沒辦法。
我雙手齊出,一隻手橫著摟住了郭淺唇的腰,用力地拉進自己的懷裏,讓她不能動彈;另一隻手抓住了郭淺唇的拳頭高高地舉在半空。
一時間我和郭淺唇的姿勢變地很暖昧,兩個人就像在跳貼麵舞,郭淺唇在我的懷裏氣息有點粗,臉色還是很難看。
“打啊,你不是很能打嗎?”我在郭淺唇的耳邊,嘲笑著她。
“你,你,你欺負我!”郭淺唇也知道她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是我的對手,竟然哭了起來。
“我……”
“獰哥!”老板娘這時又出現了,神色有些慌張,走到我旁邊指了指另一側。
我順著老板娘的手指,這才發現自己和郭淺唇的周圍圍著很多人,都是粉念吧的酒客。這些人都看著我和郭淺唇,目光很興奮,在酒吧裏能看到這麼熱鬧的事,誰都好奇。
“咳。”我眼神閃爍兩下,隻好放開了郭淺唇。
郭淺唇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伏在桌麵越哭越傷心,雙肩不停地上下起伏。
“行了,老板娘,不好意思!”我歉然對老板娘說。
“沒事。”老板娘笑笑,然後回身照顧那些酒客,讓他們該幹什麼還幹什麼去。
我也坐回自己的座位,冷眼看著在桌麵上哭泣的郭淺唇。我本想說點什麼,又不知道該怎麼說,隻能自己再點一支煙,鬱悶地抽著。
郭淺唇自己哭了一會兒,然後突然站起來,把自己的手袋拎在手裏。
“沙獰,我告訴你,這次冠軍我當定了。明天第一場就是我和楚宋比賽,你等著看吧!”郭淺唇忿忿地說完,轉身就走了,隻把我自己扔在酒吧裏。
我一拳擊在酒桌上,心裏意識到事情要不妙。郭淺唇打架手下本來就沒有輕重,再加上現在這麼生氣,不知道明天會不會搞出事情,萬一把楚宋打出個三長兩短就麻煩大了。
“獰哥,是不是有麻煩?”老板娘安慰完酒客回來,雙手支著桌子,試探著問我。
我站起身,什麼也沒說,蕭索地離開了粉念吧。
第二天,我大清早就特意趕到了警局,在體育館的更衣室裏找到了楚宋。
楚宋正準備換衣服,突然看到闖進來一個男人,嚇了一跳,再仔細一看竟然是我。
看到楚宋的臉色,我才意識到自己有點冒失,最起碼也應該先敲敲門。
“咳,那個,楚宋,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要不,我先出去!”我不敢看楚宋,眼睛在天花板上掃了一圈,轉身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