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我實在被逼得沒辦法了,誤會就誤會吧,反正這裏的房間也不多,猜一下好了。我隨步走到一間房門口,定定神,輕輕地推開就走了進去。
房間裏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我沉吟一下,伸手從懷裏摸出一個打火機,“嚓”地一聲打亮了火。
映著一點微弱的火光,我看到房間裏是一張上下的雙人床,就是大學裏住的那種俗成上下鋪的床。上麵的床是空著的,下麵的床上躺著一個人。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下麵床上躺著的正是一個少女。可能是房間裏有點熱的原因,少女把被子都踢開了,而她的身上偏偏又穿得很少,基本與裸睡可以劃等號。這個少女赫然就是李研姿。
李研姿上身就是裸的,下身穿著一件情趣的紗製小褲褲,黑色的神秘全部暴露在我的眼中。李研姿還算是漂亮,身材也蠻好的,皮膚也很白,而且睡覺不老實,在我眼前擺著一個十分尷尬的姿勢。
我眼睛一熱,說實在的,雖然我對女人不是那太感興趣,但是畢竟我還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已經單身了很久的男人。看到眼前的春光,一點不動心是假的。隻是咱是什麼身份?我現在要是撲上去,李研姿醒來看到是我,估計也不會怎麼反抗,隻不過這一世英名就算付之東流了。
急忙滅了火機,轉身悄悄地打開門就向外走,事後我不說,誰也不知道我的糗事。
“碰!”我走得也有點慌張,直接就撞到一個人身上。這個人力氣很薄弱,當場被我撞翻在地,再一看,是鄭小河回來了。估計房間裏上麵的床上住的就是她。
“快起來,對不起!”我歎自己的運氣這麼背,彎下腰把鄭小河拉了起來。
鄭小河本來看到一個男人從自己的房間裏出來,就有些害怕,突然發現這個男人就是我,眼睛立刻就直了。
“獰哥,你……”
“咳咳,沒事,沒事,我走錯房間了,不好意思!”我的臉色不免有些微紅,向鄭小河解釋著。
可憐亦可歎,我的黴運並沒有就此完結。李研姿睡覺居然很輕,我和鄭小河的響動把她驚醒了。
“嗯,怎麼回事啊?”李研姿迷迷糊糊地從床上坐起來,揉著睡眼,還把燈打亮了。
燈光一亮,我的臉就從紅轉綠,這下真麻煩了。
“是獰哥啊?你怎麼來了?”李研姿第一眼看到我,還沒反應過來,轉眼看到鄭小河表情怪怪的,下意識又看一下自己,這才發現自己現在基本是全裸,“啊…………”
其實李研姿以前是站街女,如果她真是百分百清醒的話,再以她的機靈,她一定靜悄悄地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現在的李研姿腦子還不是很靈光,出於女人的本能反應,立刻就高聲地尖叫了起來。
聽到李研姿的尖叫聲,鄭小河第一個反應過來要出事,急忙跑到李研姿床前,一把就捂住她的嘴,把她的尖叫按了回去。
“你瘋了,叫什麼啊?”鄭小河焦急地小聲提醒李研姿。
晚了,一切都晚了。現在房門是開著的,曲廊裏回聲很明顯,這一聲尖叫不但傳到了曲廊裏,還被那條曲廊放大了兩倍,又加上了回聲。
“怎麼回事?”
“出什麼事了?”
曲廊裏另外兩個房間的門打開,走出光著膀子的飛過海,和身穿薄質睡衣、身材浮凸的老板娘。這兩個人走出自己的房間後,看到李研姿的房門開著,就立刻衝了進來,想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兩個人剛一進屋,就看到了站在門裏麵要多窘就有多窘的我,慌張的鄭小河,及如夢初醒、春光盡泄的李研姿。
“獰哥,這…………”飛過海愣愣地看著我。
“這什麼這?回去睡覺去!”我臉罩寒霜,回頭就飛過海喝斥一句。
“啊?我……”飛過海更暈了,他現在也是夢中方醒,腦子沒轉過來。
“行了,行了,大家該幹什麼該幹什麼去。獰哥,你跟我來吧!”老板娘清醒地比較快,看到我額頭上的青筋都暴出來了,輕輕伸出纖手,溫柔地拉著我就離開李研姿的房間,走進她自己的房裏。
我鬱悶地坐在老板娘的床上,低著頭咬牙又切齒。我不是在恨誰,隻是在想自己這幾天怎麼這麼背?
“喝水!”老板娘的表情很古怪,似笑非笑地遞給我一杯水。
“謝謝!”我無聊地接過水,淺淺地喝了一口,又遞還給老板娘。
“獰哥今天怎麼來了?哦,今天是周末,嗬嗬。想找誰為什麼不讓服務員來呢?”老板娘也知道我不可能是來耍流氓的,我要是想要女人,隻要張張口,主動送上門的從東環能排到蛇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