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孩子,為父給你訂得那門婚約,還是不錯的。那慕容朗英俊瀟灑,文韜武略,樣樣精通,各方麵都讓人滿意,也不比那太子遜色幾分,確是南悠國內我心目中少有的佳婿人選,不知你意下如何?”
墨老爺看向女兒的眼神,更是多了一絲心疼。
“父親,那慕容朗確是不可多得的才子。”
若瞳歎了口氣,墨老爺還來不及高興,她又接著說道,“可惜,他早已心有所屬。那女子,正是與女兒交好的姐妹,上官葶殤。”
墨老爺臉色一變,“那你可對他有意,有為父在,正妻之位非你莫屬。”他頓了頓,“隻要為父施加些壓力,量他三年內不敢納妾。相信以女兒你的能力,定能讓他永絕納妾之心。至於你那姐妹,到底隻是一名庶女,為父還有相交好的朋友,可給她正妻名位!”
“父親,女兒不願做那強拆情人之事,何況葶殤是女兒真心相待的姐妹。”
若瞳還是感激的看向父親,父親從來不是如此行事作風,但為了自己的幸福,甘願做那違心之事。但她才不會讓父親有一絲愧疚在心。且無論從哪方麵考慮,自己也都不會答應這樣的事情。
“父親,女兒有一事未曾稟告。”
“哦?”墨老爺有些好奇,這檔口,女兒這表情,怎麼看上去那麼的怪異。
若瞳臉色微紅,但還是鼓起了勇氣,“女兒已與那北苕國的麟王,私定了終身。”
雖然這樣說有失分寸,但隻有這樣,才能讓父親絕了那不該有的心思,也了解到自己的決心!
墨老爺一震,回想著之前在皇宮時那麟王的模樣。確是個不可多得的美男子,身份地位也能匹配自己的女兒。且他那氣度,應該不是會養姬妾的俗人。
不過不知他府上有沒有其他妾室,另外,他問出疑惑,“你們怎麼相識的?對他了解幾分?他對你可好?有沒有不好的習性?還有,我怎麼記得他有個婚約來著?北苕離我們這雖不遠,但鞭長莫及,萬一他對你不好,為父又不能及時保護你。”
若瞳心下一暖,父親果真是在意自己的一切,隻是,又聽到那刺耳的婚約,她有些難受。
“父親放心,他對女兒極好,不然女兒也不會失了心。您與他相見後,便知道他是怎樣的人了。這次父親您的病,也是他費勁千辛萬苦才尋來的解藥。女兒想請父親準許我去往那北苕,那婚約,女兒會弄清楚的。若真有其事,女兒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她自己也是不得已有過一次婚約,或許他也是同樣,她對自己說。
“爹爹不用擔心女兒的安危,那墨琴幾人的本事,爹爹你是知道的。這次,那陸雲,女兒也會帶上。爹爹,其實墨琴幾人,也是他派來女兒身邊的。”
墨老爺感慨的看著她,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已經一心惦著那人了,處處為他說話。他心裏有些酸酸的,“不會去了就舍不得回來了吧?”
“爹爹~”她好笑地喊到,然後在他的允許下,回屋了。
她吩咐了墨琴做準備,無意中望向了房中那張牡丹繡。記得當時小月說,瀅雪為了這幅繡座吃了很多苦頭。
她喃喃地念叨著,瀅雪,這是最後一次。希望你,不要再寒了父親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