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北鬥七星不攻自破(1 / 2)

上回說道妖王指揮起義軍立刻破陣。當妖王打到陣中隻見陣裏空無一人,妖王不知道這個無敵大帥玩的什麼手腕。他以為把人馬都調到助陣去,便向主陣攻去結果主陣也是空空如野。四路人馬在主陣會合,那三個陣也沒見一人。他這事棄陣而逃還是另有隱情呢,按規矩這一次妖王他們就贏了。

在說黃狼子妖,她沒了每月紅方,等於沒有資本和妖王抗衡了。她清點一下家族成員,讓她極為後悔,這兩次死在妖王手裏族人已經過半。她咬牙切齒,心裏暗想此仇不報,以後我就不再是黃菊花。她到處尋找每月紅方,這東西要經過風霜雪雨,日月精華方能為她所用。同時苦練變化之功,希望有朝一日決一雌雄。自從她和無敵大帥在一起後,已經離不開男人了,她靠著這些男的精華補充功力。她明知道中軍大帳裏,那個帥氣小夥是妖王使得障眼法,可是她還是癡迷至極。想到這裏她又深感後怕,如果他稱我喝醉扒了我的皮襖,易如反掌可他給了我一條生路。這背後必有高人指點,這已經做到仁至義盡。我再之徒不反早晚死在他的天雷陣裏,可他殺了我的哥哥,還有這些族人我怎麼能咽下這口氣呢?此時的她心裏很矛盾,何去何從她也不知道。一陣風騷擾亂了她的思緒,她已經忍無可忍了,恨不得馬上就坐在男人懷裏。她漫無目標的物色著獵物,其實妖入人體也要具備一定的條件,首先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天時要在某個特定的時辰裏,誰在當支如是兔子當支,這就證明天時有了,地利在特出的地理環境下;越是深山溝裏越容易下手。人和比較容易,一個家庭出現矛盾的侍候,有一方正在氣頭上,死鑽牛角尖賭氣走了。坐在那裏越想越委屈,這時候人的大腦心理正處於脆弱的時後,這些妖魔鬼怪就會乘虛而入。把人鬧得神魂顛倒,整個大腦不聽自己指揮而是被它控製。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生命在於運動。你身體強壯了,這些妖魔鬼怪就沒有可乘之機。還有喝醉酒的,本身就處於神情恍惚之中。這些不幹淨的東西專找這樣的人,兔子是怎麼控製人的大腦的,至今在科學界始終是個迷。

黃狼子妖走到一個小山村,剛到村口就發現一個醉漢倒在路邊,她快速躲到一個小河溝裏;兩隻爪子用力搖晃一塊石頭,隻見那個醉漢的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搖著搖著那醉漢一張嘴哇的一聲吐了出來,他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一會奔向道路的這邊,一會又奔向道路的那邊。最後車轉身往村外走,走進一個幹河溝裏。他把褲子退下去要小解,一腳踏空了摔倒在地上;黃狼子妖欣喜若狂。她看看周圍沒人現了原形,啊!這家夥三尺多長,一尺多高。出溜鑽進了他的身下,醉醺醺的醉漢嘟囔著什麼。過了半個時辰黃狼子妖心滿意足爬出來,兩隻爪子對著醉漢的肩,那動作是想把醉漢扶起來。果然醉漢占了起來係上褲腰帶,一步三搖的回了家。老婆心疼的把他扶到床上,端來一碗水讓他漱口。他一個勁的說:“我沒喝醉,不信再喝我還能喝它三大碗。”一會又說:“你誰呀別管我,我沒醉。”老婆顯得很無奈幫他蓋上被子,他一腳把被子踹開,嘴裏罵罵咧咧的說:“你他媽想把我捂死呀,我都說了我沒醉。”

老婆有點不耐煩了。

“你就不能少喝點嗎?每次都這樣,喝多了回了掙命。”

他開始胡說八道了。

“妖王我和你世不兩立,你殺死我哥哥和族人二百多口子。你等著這個仇我要不報,我就更名改姓換祖宗。”

老婆不知道他胡說的是什麼意思,卻覺得很害怕。隻好把鄰居找來,鄰居來了一看忙說:“他這是中邪了,快找人給他看看吧。”

“這夜半三更的找誰去呀?你要不讓他喝比要他命還厲害呢。先看看明天再說吧,他二審你說誰家老爺們像他,整天離了酒救活不地了。”

“奏活過吧,咱們女人就是命不好嫁雞隨雞飛,嫁狗隨狗走。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我家老爺們倒是不喝酒,可架不住他賭呀家裏有點錢他就去賭,多會輸得精光才回來呢。不知道哪天把我也給賭出去呢,你看看我們家孩子老婆穿的離了狼湯。這衣服補丁落補丁的,這個還不算輸了錢回到家裏,不是孩子不好就是老婆不對。大錢掙不來小錢又不掙,我巴不得他把我一紙休書休了,省的他把我輸了;有時後我真不想活了,又看我這倆個孩子要真沒了媽多可憐呀。大妹子我這苦水沒地方倒,也就和你說說心裏痛快痛快。別人我都不敢說呀,說出去多丟人呀。前些日子看人家楊老三三天兩頭往回抗麅子,他說他也去我高興的不得了。想著總算目點正業了,我還給他烙了幾張餅拿上。我們娘三吃了點稀飯,誰想到跑了五天山打了兩隻麅子六隻野雞,拿到集市上賣了二兩銀子。我樂的合不上嘴,想著這回該給我那兩個孩子買件棉襖了,我穿好穿賴我不爭競。別凍著孩子就行,你也知道賭了一個多月,黑天白天不進家門輸個精光回來了。一進門又打孩子又是罵老婆,看我們娘三誰都不順眼;你說說這日子怎麼過呀?”說著鼻涕一把淚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