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最終經過一番搏鬥,將那蛇妖給斬殺,疲憊的帶著假死的寧業尋找出路,卻是在經過一道石門的時候,發現原來地洞的另一端,就在那小河的岸邊。
師父急忙帶著寧業跑到別墅,將那黑木再次割下一塊,點燃熏了寧業的傷口,那些毒血居然都被引了出來。
隻是寧業的傷勢太重,師父前後忙活了兩天,將那黑木燃盡,才算是救下寧業道長一條命,然後用漣漪將咬在傷口的舌頭連同血肉都割了下來,放到了一口酒壇裏。
師父雖然學醫,可是縫合卻不懂,所以在看著寧業假死的時間快到了,就急忙帶著他去了醫院。
事後寧業在醫院躺了十幾天,才勉強能夠下床,武當山見師父兩人一來不回,就派了一名道長前來,在確定寧業沒事之後,又急匆匆的返回了。
在這十幾天,劉福師兄帶著我和九哥,走遍了上海所有好玩的地方,在那個時候,我就和九哥建立了很深的感情。
寧業道長出院之後,又和師父去了陳東的別墅,自費買了許多水泥,將河裏的那石門,還有別墅的地下室全部封死,然後提醒陳東千萬不要打開,然後才準備離開上海。
師父和寧業道長帶著太歲,先是去了龍虎山,將元陽子的東西歸還之後,才折返回了武當山,而龍虎山的張環宇道長,也跟著一起去了武當山,共同見證了鎮壓太歲的過程。
等師父再次回到上海,卻是已經是八五年的秋天,我已經四歲了,師父一把年紀卻是東奔西跑的幫我找學校,最終選擇了一所離家近的紅軍小學。
在我入學的第一年,我們學校就發生了一件怪事,這事說來和我們學校曆史有很深的淵源,我們學校在建國之前,就是一所貴族的女子學校,據說在建國初期,學校被改為中學,可頻頻有女生跳樓。
這事說來古怪,當時學校最高的樓房是那棟老教學樓,看上去就像是教堂,而輕生的女生,全部都選擇教堂頂部的閣樓,推窗跳下來。
這種事情在上海大街小巷傳開了,雖然那時候破四舊,反迷信,可是誰還敢將家裏的女孩往哪裏送,久而久之學校就成了男生學校,學校領導一看這樣不行,畢竟那時候提倡女子能夠頂起半邊天,若是被人知道自己隻是收男生,難免要被批鬥,隻能夠一咬牙,中學就變成了小學。
可是說來也怪,經過這一改革,死亡事件就再也沒有發生,那教堂也被以危房的緣由封了起來。
八五年,正是入城打工浪潮興起的年代,小學的教室已經不夠用了,老校長思考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啟用教堂作為禮堂,而通往二樓的門,用厚木板釘死。
我當時的教室,就在教堂的旁邊,每次一上課,我就喜歡往教堂的閣樓去看,那裏經常有小鳥落在閣樓上,久而久之,就動了想要去看看的念頭。
當時畢竟還小,那想法一直都沒有付諸行動,可是那一天,我總是感覺心中不安,覺得閣樓之上有一雙血紅的眼睛在注視著我,讓我渾身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