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兩個人之後,我覺得我有必要去了解了解他們,這幾天竟是折騰一些別的事情,都差點忘了他們,俗話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可我現在雖然有點了解小泉一郎,卻是對這兩個人毫無所知,總不能我連我的隊友都不認識吧?
我想了一下,覺得直接去問兩個陌生人,你們是誰,你們來幹嘛,有點不太合適,還是去向我師父或者紫陽道人側麵打探一下吧。
至於跟誰打探比較好,我想起這幾日交集頗多的紫陽道人,想去問他,又覺得陶華現在不在杜村長家,我又不是人家的徒弟,貿貿然去問這些事情總歸是不好的,於是我咬咬牙,望著師父房間緊閉的門,走了過去。
“師父?”我敲敲門,其實師父一般是不太喜歡被人打擾的,所以我非常謹慎,一定要先敲門再進去,以免引起他老人家反感。
“進來。”不過師父現在應該沒有要做的事情,他便放我進去了。
一半的時候,師父隻要關起房門就不許別人再打擾了,不過我是個特例,之前在師門的時候也是這樣,其他師弟想進去都是不可以的,唯獨我有這個特權。
我之前說過,我的師門跟陶華不一樣,師父最喜愛的弟子永遠是實戰能力最強的,比如我。而紫陽道人卻是非常令人咂舌地喜歡陶華,甚至已經到了寵愛的地步。
進去之後,師父果然還是像往常一樣坐在床上清修打坐。
師父修行已經進入某種境界了,他甚至睡覺的時候都以打坐的形態,我十分佩服,卻隻是佩服而已,並不想修煉的和他一樣,有些太過不食人間煙火。師父的師父,也就是我的師祖都沒有修煉到如此地步。
“你還知道你有我這個師父?”他雙眼微闔,雖然沒在看我,可我卻感受到了他冰涼的目光。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幾天我一直都沒有單獨來找師父談話,一直跟陶華他們廝混在一起,甚至於紫陽道人聊的天都比和師父說的正事多,但我認為以師父的性子是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的。
畢竟他喜歡清淨,我不去打擾他,也是為了皆大歡喜。
然而現在看來,師父對於我這幾天沒有來看他的行為是很不滿的——難道師父也是傲嬌之人?
說起來,師父也不是完全沒有人情味,之前我好像提到過,他有一個師妹,也就是我的師姑,兩個人從小一起修煉情投意合,我那師姑是不多見的女道士,做事非常認真,想必也隻有她那樣的女子才入得師父的法眼。
他們兩個人已經開始雙修之路了,十分令人羨豔。
所以我在剛見到陶華的那一刻心情是崩潰的,每天麵對著我高冷嚴謹的師姑,當然無法接受她這個小丫頭片子也是道姑的事實了!
當然到後來我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是錯上加錯,不過我還是很崇拜師姑。
“師父這說的是什麼話。”我訕笑這,坐到他身邊,“弟子這幾天總有些別的事情纏身,絕不是故意不來找師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