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不見,許許多多的話語都無法說出口,隻有含著淚水,深深的將頭埋在許姨的懷中,在這一刻,我感覺自己完全就是一個小孩子一樣,什麼元青,什麼司命,什麼九鼎,都去TMD,我隻想在這個懷抱中靜靜的呆下去。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拖著病重的身軀,許姨呢喃著,原本蒼白的臉色也紅潤了很多。
“這次回來不走了,再也不走了!”我含著淚水,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一樣,躲在媽媽的懷抱裏,將這些年來的所見所聞都講給了許姨聽,自然有些事情還是要隱瞞起來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已經止住了淚水,看著許姨問道:“姨,您身體怎樣啦?”
“老毛病,以前落下的病根,但今天看到咱冬子回來了,姨就好了!”許姨也是淚眼朦朧,不停的擦拭著眼角,鼻子都是通紅了起來。
“我給你看看!”我伸出手去,輕輕的按住許姨的手腕,真氣緩慢的輸送了進去。
許姨自然沒有反抗,她生活在那個年代,接觸了我師傅,也知道我師傅的本事,自然對我也不是很懷疑,欣然的笑了一下。
真氣進入了許姨的體內時候,我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經脈枯萎,血管堵塞,這是這麼回事?許姨的麵相可是長壽之相,怎麼可能會在這時候患上這種病根,若是長久下去,不出十年,許姨絕對是撒手人寰的。
“冬子,不用白費力氣了!”許姨看出了我的擔憂,有點感慨開口說道。
“姨的身體,姨自然自己知道,能夠在有生之年看到你,姨已經沒有遺憾了,若不是當年你師傅救下我,我恐怕早就沒了!”
“姨你說什麼呢,師傅曾經就批過你的命是長壽之相,肯定會長命百歲的,這病不難治!”我鬆開把脈的手,心裏也大概有了一個方向,也有了一定的治療方案,繼而轉過頭去看著二壯哥。
“二壯哥,你這又是?”
“上個月開夜車不小心自己給撞的,已經不礙事了!”二壯哥抬了抬打了石膏的腿,表示自己已經能獨立走路了。
但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因為在我的眼裏,二壯哥的額頭處有了一抹陰沉的黑氣,就是所謂的怨氣,許姨的額頭也有,若不是大壯哥是極陽時間出世,陰怨之氣不能近身,估計這一次也會出事,不過在財運方麵就相見不好了。
許姨一家在吳縣裏麵一直都是規規矩矩,就連是鄰裏街坊都是口出好口碑,讚歎許家除了兩個大孝子,而許姨也是對鄰裏非常要好,在吳縣都是有個好口碑,可就是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被怨氣纏身呢。
這其中肯定有什麼人在搗鬼,到底是誰?我暗暗想到,看著許姨一家的遭遇,我心中在滴血啊,對我算是半個養育之恩的許姨,我絕對不會讓人碰他一下,哪怕是她身邊的人也不行。
“哪你以後可要小心了?”我打了一個哈哈,自然不會讓許姨一家人看出我的心中所想,不然的話他們肯定會阻止我的。
“新年好啊,新年好啊!”在這時候,外麵傳來了一個譏笑的聲音,轉過頭去就看見一個貴婦人和兩個年輕人(一男一女)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