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就愛助人為樂,雖然被拋棄,卻沒有什麼陰暗麵。我富有愛心,珍惜生命,也不曾得罪他人。
為何今天這鬼一直纏著我呢?
我感到十分奇怪。
可是我在心裏又暗暗地覺得這個鬼並不會加害我。
所以我就很心大的躺下來繼續睡覺了。這一次我沒有關燈,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這鬼嚇怕了。
我很快又進入了夢鄉。
不一會兒,我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工廠,這裏的蒸汽氤氳著上升,因為是夏天,不一會兒我的汗水就順著額頭一直滴落到地上。
這裏仿佛是一個無人操作的工廠,因為雖然有機器在運作,卻根本沒有一個工人。
我好奇地向前走,一邊抹著汗水。
這個時候在一個拐角處,我看見了周玄業。
周玄業依然穿著西服,整整齊齊的,在這麼熱的情況下,他居然一滴汗水都沒有留下了。
可能是心靜自然涼吧。
我不知為何,悄悄地躲在了一個巨大的熔爐後麵。從這個角度可以很好的觀察到周玄業的一舉一動。
雖然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但好像有人在指示著我一樣。
看就看吧,反正也不用付錢。
周玄業一個人在那裏站了很久,像是在想心事,眉頭一會兒緊皺一會兒又舒展開來。
就在我覺得自己無聊到要長草時,我發現自己竟然動不了。
我的腿直直的站在這地上,好像踩上了一塊超級粘的板子,動彈不得。
我試圖舉起自己的手,自己的手也像是被灌了鉛一樣,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我的嗓子也像是吞了消音器,盡管我拚了命的想要喊出聲音了,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辦法說出一句話,連一個字也不行。
我認命地站在這裏,隻能靠周玄業自己發現我了。
這時候周玄業的電話響了,他激動地接起了電話說:“辦好了嗎?行,我在這等你。”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周玄業除了淡定以外的表情,還以為這個人是麵癱呢。
不過是什麼事情能讓周玄業這麼激動呢。
八卦之心一旦起來,我覺得不能動不能說話也不是問題了。
就在周玄業來回踱了第20趟的時候,幾個人出現了。
他們氣喘籲籲地抬著一個擔架,擔架上雖然蓋著一層白布,還是能依稀看出一個人形。
什麼鬼?
“被發現了嗎?”周玄業搓著手問。
“沒有,誰都不知道。”那幾個人中的一個人回答。
“不會留下把柄吧?”
“不會。我們哥幾個昨天特地去把監控都搞壞了。放心,誰都不知道。”
我在心裏默默地想,這幾個人究竟在幹嘛啊?把人從醫院裏偷出來?難道周玄業付不起醫藥費和住院費,臨時帶著病人逃路?
不對啊,周玄業穿得一表人才的,怎麼看也不像是缺錢的樣子啊。
就在我一個人胡思亂想的起勁時,一個人拉開了蓋在擔架上人的布。
我看了一眼,還是個女人,她緊緊閉著眼睛,臉色蒼白,一點血色都沒有。剛才他們一路顛簸過來,這個女人都沒有醒,難道被打了安眠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