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人還是妖,一旦沒了心就活不了。
神卻不一樣,它們可以將自己的心冰封。冰封以後,卻沒有了善惡之分,隻能成為別人的傀儡。
我沒想到的是,王老爺上了祭壇以後,竟然自殺了。還好他的祭奠儀式沒成功,不然真被他請來死神就是麻煩了。我一看周圍,才發現祭壇的另一邊竟然還綁著炎花,我居然剛才沒看到。
“師傅,這怎麼辦?煙兒姐姐是不是死了?”
肯定死了啊。我們去解綁了炎花,燒掉了祭壇。也應了煙兒,幫他們超度。然後找到了炎花的哥哥炎落,解散了村子裏的人帶著炎落炎花回了家。
“這麼多年了,終於可以回家了。”臨走的時候,炎落還感歎了一下。
送他們回了家以後,我和沫兒也回了自家。可是回到家後,門口依然堵著好多人。可是我的門口的不是貼著了主人外出不在家的字樣嗎?估計是那些人覺得是假的,所以還是照舊在門口蹲著。
回到屋裏之後,沫兒跟我說電話已經停機了,唉,這話費用的也是挺費的。
不過好像離方書尚他們出嫁的日子還有點時間,這幾天我還可以接接一些小事件,大事件估計消耗不了了。唉唉!
我讓沫兒去門口叫排在第一個的人進來,讓其他人都回去了,改天再過來。
沫兒帶進來的那個人是個男人,三十左右的樣子,挺帥的,可是一臉憂鬱。
“你來這是為了什麼?”
我問男人,男人卻是低頭痛哭。
他告訴我,他是來讓我幫他算算他愛人是否是還活著。
“故事是這樣的。”
男人也說起了故事來。
我和蒙心兒,是在親戚家的婚禮上相識的,我們一見鍾情,可是,似乎親戚們都不同意我和她在一起。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最後我不記得我們是怎樣分開的了。最後一次見她是在一場雨夜裏,她虛弱的走在雨裏,那是我也正好辦了事回家,看到她,快暈倒了,我就上去把她抱回了家。一路上她抱著直哭,可是,可是最後我又不記得她是怎麼離開的了。
“我感覺我得了失憶症。”
那個男人很痛苦,用雙手捶打自己的腦袋。
“那你記得你叫什麼名字嗎?”
“我不記得了。”男人越發的捶打著自己的腦袋。
“先生,你不必這樣。這樣吧,你閉上眼,慢慢回想當初發生的事,其他事都不要想,就想著你心裏的那位愛人。”
男人嚐試著閉上眼睛回想,可是他一閉上眼就痛哭,嚐試了好多次,知道第五次,他才沒有痛哭。最後還安詳的睡了過去……
“師傅,他睡著了。”
“那也好,他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睡一覺了。”
“你怎麼知道的?”
“看他那麼疲憊的樣子,估計是找愛人找了很久,可惜他並沒有愛人。那個愛人不過是他幻想出來的,他可能太孤獨了。”
是的,一個人孤獨太久,可能就會得妄想症,那是件很恐怖的事情。得妄想症的人分不清現實和幻想,把幻想當做現實,把現實當做幻想。以至於自己沉陷其中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