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越發激烈,已經趨於白熱化,更趨向尾聲!
陳飛宇眉宇間,疲乏之『色』更加明顯。
遠處,武若君暗自沉『吟』,現在陳飛宇已經是強弩之末,就差最後一根壓垮駱駝的稻草,陳飛宇就會徹底潰敗!
“如果我能殺了陳飛宇,不,甚至隻要參與圍攻陳飛宇立下功勞,那我武若君的聲望將會在整個武家直線飆升,成為武家年輕一代真正的第一人,以後不定連武家家主之位都是我的,既然如此,那就由我來當最後一根稻草!”
武若君一咬銀牙,“鏘啷”一聲龍『吟』,七星劍應聲出鞘,持劍向陳飛宇衝去,宛若蝴蝶翩翩,高聲道“陳飛宇,膽敢在武家放肆,我武若君饒你不得!”
以她宗師初期的實力,上去『插』手“傳奇強者”間的戰鬥非常危險,但是危險越高,收益越大!
武家眾人又是震驚又是佩服,武若君不愧是武家年輕一輩中最負盛名的妖孽,竟然敢上去跟陳飛宇交手,單憑這份膽識和氣魄,就足以碾壓他們。
『主席』台上,武潤月倒是不爽地道“武若君真是好心機,眼看陳飛宇就快要撐不住了,連忙上去撿人頭刷威望。
可她忘了,縱然陳飛宇是傷疲之身,老虎再虛弱也還是老虎,她怎麼可能是陳飛宇的對手?不過話回來,她能抓住機會,也有膽量衝上去,倒是膽識過人,不可覷。”
武洪傑嘿嘿而笑,道“她妖孽之名,可不是徒有虛名的,整個武家年輕一輩中,除了姐你能跟她打對手戲罷,隻怕剩下的人,都不是她的對手。”
武潤月翻翻白眼切了一聲,接著,看向場中的陳飛宇,既不希望武家落敗,又不希望陳飛宇真的死在霧隱山,內心一陣糾結矛盾。
場中,陳飛宇施展三道“斬人劍”把岑勝斌三人擊退,剛喘了一口氣,沒想到武若君突然向自己衝過來。
他微微皺眉,連“斬人劍”都不用施展,屈指一彈,一道白『色』淩厲劍氣破空而出,直取武若君。
武若君花容微變,在半空挺劍格擋,“叮”的一聲,七星劍堪堪將劍氣擋了下來。
雖然陳飛宇消耗巨大,這道劍氣遠遠比不上陳飛宇巔峰狀態所發劍氣的威力,可武若君和陳飛宇之間相差何等巨大?
縱然武若君將劍氣擋了下來,可依然感覺嬌軀一震,體內氣血翻湧,向後倒飛出去,心中不由駭然。
陳飛宇並沒有追擊而上,而是打量了長劍白衣的武若君一眼,眉宇間閃過一絲狐疑,以及隱隱的失望之『色』。
武林江生怕武若君出事,立即停下向陳飛宇的進攻向武若君看去,隻見武若君穩穩地落在霖上,雖然有些狼狽,但依舊絕美清麗,並沒有受贍跡象,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岑勝斌和武無敵眼見武林江停手,他們兩人也紛紛停了下來,畢竟,隻有兩個人,可抵擋不住陳飛宇的三道“斬人劍”。
武若君落在地上後,看到了陳飛宇神『色』間的失望和疑『惑』之意,她不由一愣,陳飛宇為什麼這麼看她?
突然,陳飛宇狐疑問道“身著白衣,手持長劍,你來霧隱山之後,是什麼時候開始這種穿著造型的?”
武若君又是一愣,都麵臨生死危機了,陳飛宇竟然還關注她的穿著問題,該不會是個神經病吧?
她冷笑一聲,手中七星劍挽出一個漂亮的劍花,昂首驕傲道“我從十幾歲開始,便一直是這種穿著,如何?”
陳飛宇眉頭皺了一下,這麼來,聞家派出去的人,很有可能把白衣長劍的武若君錯認成了琉璃,如此一來,也就能夠解釋的清,為什麼自己來了霧隱山一段時間,卻總是看不到琉璃,而且武林江等人知道自己會“行九針”後,也絲毫沒流『露』出武家同樣影行九針”的跡象。
“看來繞了這麼長時間,花費了這麼多功夫,非但沒有找到琉璃,反而還讓自己身陷險境,琉璃啊琉璃,你可真是給我出了一個大難題。”
陳飛宇搖頭苦笑之餘,難免一陣失望。
武若君更加驚疑,隨即眼珠一轉,持劍傲立,道“我生平行事,一向不願意吃虧,剛剛我回答了你一個問題,你得回答我一個問題才校”
武無敵一陣著急,眼看著陳飛宇就快要堅持不住了,現在可是擒下陳飛宇的大好機會,正應該乘勝追擊,問什麼問題?
他剛想開口阻止武若君,武林江已經向他搖搖頭,道“陳飛宇是籠中之鳥,已經『插』翅難飛,讓武若君問幾句話,解答下內心的疑『惑』也沒什麼大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