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高島聖來反駁道:“命陰陽師的強大,要遠遠超過你的想象,隻要他老人家願意,在百米之外取你性命輕而易舉,這也是我大大方方告知你‘傳國玉璽’在命陰陽師手中的原因所在。
因為以你現在的實力,根本沒辦法從命陰陽師手中搶奪‘傳國玉璽’,我勸你還是早點回華夏……”
突然,破空之聲大作!
一道淩厲劍氣從陳飛宇指端激射而出,仿佛穿越了時間與空間的界限,眨眼之間便從高島聖來心口穿透而過!
赫然是陳飛宇手捏劍訣,不等高島聖來完,驟然之間發出劍氣,將高島聖來秒殺!
高島聖來胸口血流如注,傳來劇烈的疼痛,難以置信道:“你……你不是……隻要我講出‘傳國玉璽’下落,你就……就不殺我……我嗎?”
陳飛宇收回劍指,淡淡道:“你不知道命陰陽師在哪裏就罷了,還在我麵前嘰嘰歪歪,你不知道,你這種行為很令人厭惡嗎?
另外,我可從來沒過不會殺你,你從華夏逃回東瀛,又多活了這麼長時間,你也應該知足了。”
高島聖來瞳孔已經有些渙散,拚盡最後的一口氣,五官扭曲歇斯底裏道:“我恩師馬上就會出關,他會為我報仇……我……我詛咒你,你一定不得好死……”
“你師父就是東瀛武道榜上排名第二的藤島千賀吧?”陳飛宇轉身向不遠處的紅色英菲尼迪走去,背對著高島聖來道:“傳奇中期境界的強者,他如果來找我報仇,我就順勢殺了他,送他下地府,讓你們師徒兩個人師慈徒孝。
另外不需要謝我,我陳飛宇是出了名的喜歡成人之美,唉,我可真是心軟啊。”
高島聖來噴出一大口鮮血,染紅了胸前的衣襟,軟軟地倒在馬路上。
淒清的月色下,鮮血猶如紅色鮮花綻放,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
陳飛宇走到紅色的英菲尼迪旁,打開車後門坐了進去。
這輛車是從伊賀流借來的,武若君坐在後排,瞥了一眼陳飛宇,笑道:“你現在殺起人來,真是越來越利索了,高島聖來好歹也是東瀛武道榜上的強者,就這麼被你一招秒殺,你也太不給麵子了。”
“殺人嘛,本來就是手起刀落,哪來那麼多的刀光劍影,磨磨唧唧?”陳飛宇坐在了武若君的身旁,一股很好聞的蘭花香味傳進他的鼻子裏。
“這倒也是。”武若君笑道:“你和高島聖來的話我都聽見了,他那位命陰陽師能在百米之外取你性命,縱然有誇大的嫌疑,但想來現實中也不會差多少。
‘傳國玉璽’落在他的手中,你想要搶回來並且全身而退,看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琉璃也不在東瀛,心你也被那位命陰陽師手起刀落給解決掉,先好,我可不負責給你收屍。”
陳飛宇自信道:“世上無難事,命陰陽師再厲害,他也是個人,隻要是人,那就有弱點,那就有辦法對付他。”
“你倒是樂觀。”武若君心下讚賞,道:“那你想到什麼辦法了沒?”
陳飛宇老老實實地道:“沒櫻”
暈!
武若君一陣無語。
“現在想那麼多沒用,現在最要緊的,是去維克號豪華遊輪參加晚宴,盡情享受美酒與佳肴。”陳飛宇向坐在駕駛位的吉村美夕吩咐道:“開車。”
“是。”
吉村美夕應了一聲,腳踩油門向濱海之畔駛去,雖然表麵恭敬看不出異樣,但是她內心的震驚卻絲毫不減。
雖然高島聖來在東瀛武道榜上排名最末,可好歹也是整個東瀛赫赫有名的強者,而且還是武道榜排名第二的藤島千賀的弟子,可想而知,高島聖來的死,絕對會徹底惹怒藤島千賀的雷霆怒火。
更別,陳飛宇還故意讓高島聖來的屍體留在馬路上等著被人發現,這種行為不僅僅是對藤島千賀的挑釁,更是對整個東瀛武道界的挑釁。
想都不用想,等到了明,整個東瀛武道界絕對會再度陷入嘩然與憤怒之中!
“難道陳飛宇就不怕整個東瀛武道界聯合起來滅殺他?他為什麼今晚還敢公然去參加晚宴,他到底在想什麼?”
吉村美夕透過後視鏡悄悄觀察陳飛宇,隻覺得陳飛宇身上布滿迷霧,越想越是難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