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下身,看著將死的女人,赤裸的身體,密密麻麻都是皮鞭抽過的痕跡,脫下外衣,罩在她身上。
吸毒之人,人已經不是人了,不管意誌多堅強的人,隻要沾染毒品,尊嚴也會被踐踏得一文不值。
我恨恨地說:“王八蛋,這個女人,我遲早讓她把命還回來。”
邱石拍了拍我肩膀,“先別氣憤了,等陸隊長來吧!憑眼前這些證據,你們三人的警報應該解除了。”
我在地下二層等了將近一個小時,陸江才帶人敢了過來,嘉格酒店,一夜之間,大批警力出動了兩次,也是罕見,不過!這一次的動靜更大,楊佩林楊局長,也親臨現場。
來到地下二層,首先以憤怒的眼神瞪了楊秒,一通臭罵,楊秒自知理虧,也確實做了虧心事,沒有反駁。
我們回到警隊,家長自然不會過多批評自己的心肝寶貝,在現場,也隻是做做樣子罷了,楊局長表揚了我們一通,順利搗破了一個製毒窩點,在警方的勘察下,地下二層一共繳獲未帶走的罌粟甲,共計1500毫升。
1500毫升,雖然從數量來說不多,但是從功效來說,這些罌粟甲,能頂上百公斤的海洛因。
據泰國方麵報道,0.5毫升的罌粟甲,就能讓一個普通人感受到墜入仙境的狀態。
楊佩林好好安撫了我,例如一些辛苦了,你為警隊的奉獻,老百姓都會記得這類的官話,之後,還派車將我送回了家,頭一次享受這種待遇,局長親自下的指令。
難熬的一宿,睡醒了還要去冷鐵英的偵探所報道,真是苦差事,楊佩林之所以對我這麼客氣,完全是因為,我和楊秒是搭檔,想得很好,讓我處處照顧這個有公主病的丫頭。
如果讓楊佩林知道楊秒在床上和大戰了近百回合,一定活扒了我的皮,還在暗自慶幸當中,回到家,一頭栽在床上,連衣服和鞋都沒脫。
昨天晚上虛脫過度,又加上逃命,和長時間處於緊張狀態,沒用幾分鍾就睡著了。
然而,我還在睡夢當中,“砰!”得一聲,我的房門直接被踹開,眼睛沒等睜開,已經有幾名警察躥上我的床,數把手槍死死頂住我的腦袋。
我剛要說話,就被一幫警察從床上架了下來,一下子來了精神,我看到陸江臉色鐵青,說不出的難看,“小林,這回你闖大禍了,楊局要告你強奸。”
什麼?不可能,楊佩林怎麼會知道我和他女兒有染,我急忙辯解道:“陸隊長,這是誰說的,楊秒嗎?昨天晚上的視頻……”
話到這裏,我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我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雖然視頻被剪輯,楊佩林很可能永遠找不到那段內容,但是,昨晚我們第二次潛回嘉格酒店的時候,打暈了兩個人。
在監控室內,有一個被楊秒踢中老二,另一個被我打折鼻梁骨,五花大綁的捆起來,雖然,他們隻是狗腿子,但卻知道那段時間發生過什麼,天呐!我居然疏忽了這一點,昨天,身體太乏累了,我居然忘得死死的。
“陸隊,那段視頻到底還在不在?”我急忙問道。
還沒等陸江回答,我就被身後的警察押出門外,雖然,押解我的警察都是我熟知的同事,但是,下手的力度絲毫不顧及同門之誼,生怕我跑了一樣,這樣做隻有一個原因,楊佩林下了死命令,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回到刑警隊,我被“捆”到審訊室,手銬、腳鐐一應俱全,這是重刑犯才有的待遇,我一時間慌了手腳。
等了幾分鍾後,我聽見楊秒吵鬧的聲音,“爸爸,你聽我說,事情不是想得那樣,根本不關林少的事?”楊秒的語氣變了,對於楊佩林,稱呼一直都是老楊。
“你給我滾蛋!我沒你這種女兒。”楊佩林動了肝火,“咣!”審訊室的門,被他一腳踹開,一雙噴火的眼睛,恨不得吃了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