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首先來到當地派出所,尋找到當時報案人。
辦公室,我問:“你看清歹徒的樣貌沒?”
對麵對著一位花枝繚亂的女子,眼神很驚慌,說起話來,閃爍其詞,一看就是從事那方麵工作的女性。
由於沒有時間耽誤,被劫持的女子,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我當即拍了桌子,“媽的,我現在不是掃黃,也沒興趣打聽你是幹什麼的,你要不說,我現在就把你拘了。”
由於我在刑警隊時,脾氣很好,沒跟什麼人發過火,這一拍桌子,把楊佩林都嚇一跳。
果然,我的怒火,起到震懾效果,女子一驚,娓娓道出事情經過,二人在上班的路上,經過地下通道,路人稀少,從身後冒出一道黑影,瞬間摟住一名子女的脖子。
猛擊兩拳打在其肚子上,瞬間喪失反抗能力,另一名女子在身後追出去,地下通道口,被劫持的女子,被扔進一輛麵包車朝東南方向駛去。
整件事情經過,我又向女子詢問兩遍,確定她不是騙人,也沒有疏漏細節,留下她的身份證,讓她接下來三天內,每天都來派出所報道一次,才放她離去。
之後,我們來到交通大隊,調出今天晚上的監控,由於麵包車沒有牌照,而且,這種車,在市麵上非常顯眼,應該是報廢車改裝的,所以,很快就查到這輛車的蹤跡。
麵包車一路奔著東南方向行駛,而且車速一直保持在60公裏左右,拋下報廢車的時速問題,60公裏的速度,也看出歹徒很沉著穩定。
麵包車消失在通順路的路口,這是最後一個攝像頭,以這個方向,一直行駛,麵臨三個村莊,第一時間,未免打草驚蛇,於晚間23點,警方將這三個村的大隊書記全請到派出所問話。
三個大隊書記在派出所,那叫一個緊張,其中一個,手一直在哆嗦。
沒有廢話,這件案子耽擱不起,接連四名女性失蹤,還在互聯網上直播,現在網絡上的媒體已經鋪天蓋地的大幅報道了,如果再有第二次情況,就不是一幫網友叫好起哄了。
天都市市政府的大樓,就會被市民砸成篩子。
我對著他們三人問道:“現在有一件很嚴重的事情,有個殺人犯,在你們三個村中的其中一個村裏,如果找不到,你有都有窩贓罪的嫌疑。”
說完,三個中年男人臉上一陣驚慌,連忙擺手,我看他們三人被嚇得不輕,趁熱打鐵問道:“好,這個殺人凶手,不到40歲,身高不到1米7,左撇子,吸煙,會跳街舞,家境不富裕,沒有固定收入,你們想想,村裏有沒有這樣的人。”
三個中年老漢,左右不停的對視,然後皺著眉頭冥思苦想。
突然,棗莊的大隊書記,眼皮一抬,顫顫悠悠的舉起手來,我趕忙湊上前,問道:“你知道嗎?快說。”
大隊書記被我嚇壞了,向後一仰,差點摔倒,“我們村,好像……好像有一個,他姓石,村裏有人管他叫石頭,今年36歲,遊手好閑,村裏的園子,也荒廢了,去年承包的魚池,一直也沒弄,欠村裏兩萬塊錢。”
我再進一步,靠近大隊書記的臉,“你確定嗎?是不是左撇子?”
大隊書記,想了一會兒,猶豫道:“忘記了,印象中沒注意他是不是左撇子!但是,他會跳舞。前幾年,他爹媽還活著的時候,老在當街一個人扭。”
看著我咄咄逼人的架勢,陸江上來拍拍我的肩膀,示意一下,問道:“老哥,您好好想想,這可是殺人犯,不是兒戲,他跳的是不是街舞。”
大隊書記皺著眉頭,想了半天,還是猶豫的說道:“什麼是街舞!”
我們幾人同時仰腦袋喘氣。
陸江側麵問道:“你能描述一下,他跳舞的動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