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為定之後,楊佩林離開辦公室,他怎麼想的,我一眼就能看穿,用便宜人的節奏,利用我和冷鐵英的關係,幫助他抓住色貓,至於他食不食言,也許,真像他說得那樣,政治規矩,他左右不了。
剛才冷鐵英和楊佩林的對話,一目了然,意思非常明顯,就是給我大展身手的機會。
陸江走到我麵前,嚴肅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從冷鐵英那裏學到多少本事,想在楊局長麵前證明自己,也許不容易,這件案子,你是指揮,我和老邱隨時供你調遣。”
“謝謝,隊長!”
陸江拍了拍我的肩膀,“不光是給楊局長看,更重要的是,讓楊秒認清你,在刑警內舍我其誰!”
我詫異,“陸隊,我要真這麼做,您怎麼辦?豈不是沒兩天,我就要坐到隊長的位置上。”
陸江歪著腦袋,一臉嚴肅的看著我,說道:“能者居之,你的將來,遠不止一個隊長那麼簡單。”
也不知道真的假的,邱石站起身,說道:“走吧!吃飯去。”
“去哪!”我和湯文軍同時問道。
邱石一臉的無奈,“剛才冷掌櫃不是發話了嗎?中午讓我請客,這不!發信息催了,一塊吧!”
我們來到一家西餐廳,哼!冷鐵英宰人的排場,就跟白撿的一樣,可算不是他請客,叫了一大桌子珍饈美味,龍蝦鉗子,比我胳膊還粗。
邱石坐穩之後,說道:“鐵英,我管飯,可不管你窮造啊!法醫一個月多少工資,你清楚得很。”
冷鐵英嗬嗬一笑,說道:“老邱啊!話別說得那麼寒酸,我早就替你想好了,這頓飯不用你請,林少買單。”
草,出門怎麼把錢包也帶出來呢!看著張牙舞爪的龍蝦,臉蛋大小的鮑魚,這一桌下來,少說也得幾千塊,外加酒水,每人的加餐,我頓時吞咽了一口唾沫。
陸江說道:“姓冷的,你宰冤大頭呢!除了你家財萬貫,剩下的人,都吃死工資過日子。”
冷鐵英丟下手裏的食物,紙巾擦了擦手,說道:“小林子,對色貓我是有一定了解的,出一回血,可以學到好多東西。”
我極不情願的抬起餐刀,撇嘴說道:“好吧!請就請,不過,你的學費,真不便宜。”
“我的東西,無價!與你有緣,才教你,換了別人,給我多少錢,我都懶得搭理他!”冷鐵英說完,眼神向陸江那邊瞟了一眼。
飯桌上,冷鐵英一邊胡吃海塞,一邊說道:“小林子,色貓的長相,你還記得不?”
我抹了抹嘴,回道:“錄像是十幾年前的,可能跟現在的差距很大。”
冷鐵英不在乎的一擺手,“差也差不了多少,就他那雙三角眼,全中國,僅此一例,太好找了,明天你們在哪兒見麵。”
陸江放下酒杯,說道:“中心廣場,他約了本案的凶手,在明天中午12點見麵。”
“色貓和凶手怎麼聯係的?”
“電話!色貓差不多每隔兩天就打一次電話,詢問凶手石頭的犯罪過程。今天早上,我們特意帶他回家接電話。”陸江回應。
冷鐵英的表情越來越沉重,逐漸塌下眼皮,說道:“電話!電話!如果色貓這時候打電話來,改變見麵的時間或地點,誰來接電話呢?”
陸江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冷大掌櫃,不要以為隻有你考慮很周全,從他家出來以後,我就安排人,將電話轉移到分機上了,石頭關在刑警隊裏,第一時間就能接到他家的電話,冷掌櫃,你還有什麼擔心的嗎?”
冷鐵英點頭,“那就好!”抿了一口紅酒,看著我說道:“刑警隊內!當年,隻有我和楊佩林和色貓打過照麵。”
“怎麼?楊局也認識色貓嗎?”我問。
冷鐵英撇著嘴說道:“那有什麼,這個老東西,十幾年前,就是天都市的分局局長了,長期霸占著茅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