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冷鐵英對催眠術有多少了解,但是,催眠後的人,能跟夢遊扯上關係嗎?
我疑惑的看向冷鐵英,見到他嗬嗬一笑,張口說道:“一個簡單明了的方法,咱們可以打進敵人內部,如果運氣夠好,或許可以嚐試到一次催眠體驗。”
說完,我急忙搖頭,“冷掌櫃,我可不想受別人控製。”
冷鐵英咪咪一笑,說道:“如果意誌堅定的人,不會受到催眠控製,但是,這個人不是你,我說得是我。”
冷鐵英想打進這所學校,但是,從幾率的問題上講,無異於瞎貓找死耗子。
從冷鐵英臉上的表情分析,他倒是對這份差事,顯得信心十足。
楊佩林皺了一下眉頭,問道:“冷掌櫃,時間不宜拖得太久,如果這樣的事情再發生……”
後果很嚴重,這些我們都知道。
冷鐵英淡淡歎了一口氣,說道:“楊局長,假如在我學校裏,還能讓這種事件發生,那我以後在天都市還怎麼混?”
楊佩林終於鬆了一口氣,“你都需要什麼?我來幫你準備。”
我之前已經明確表過態了,不想打入這所學校當什麼臥底,但是,冷鐵英的眼神有意無意的看中了我,微笑道:“需要兩個助手,一男一女。”
我頓時泄了一口氣,楊佩林擔心的問道:“冷掌櫃,楊秒現在的情況,你看……”
冷鐵英沒有正麵回答,說道:“你覺得楊秒跟在我身邊安全,還是在你家裏安全?”
楊佩林沒有多說什麼,隻是點點頭,在我們臉上掃了一圈,說道:“好,林少和楊秒配合冷掌櫃工作。”
其實,結果我早就能想到,跑了誰,也跑不了我。
冷鐵英慢慢低下頭,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說道:“小林,你排查監控的時候,很仔細,細節也捕捉的很到位,但是,針對性太強,忽略了一個人。”
我猛然間,恍然大悟,一直以來,視頻都針對三名死者展開,卻忘記了,學生處劉主任的異常舉動。
看著冷鐵英的眼神,已經精神疲憊的我,再一次坐到顯示器前,對著幾名死者的幾組鏡頭研究起來。
果不其然,在三名死者死者進去之前,劉主任都先一步走進食堂,食堂的一架攝像頭,卻沒有拍到劉主任的畫麵,和三名死者一樣,消失在監控內容中。
這也就證明了,三名死者在進入食堂前後,行為舉止派若兩人,時間、位置出奇的巧合,那就不是巧合了。
我向眾人解釋這一切,陸江皺了皺眉頭,說道:“既然已經有的懷疑對象,為什麼不請到刑警隊問問?畢竟這種事,要把危險杜絕到零。”
說完,楊佩林跟著點頭,說道:“陸隊長說得有道理,我看呐!冷掌櫃咱們也不用放長線,釣大魚了,直接將劉主任抓回來,審訊的方法有很多種,不怕她不招。”
陸江和楊佩林的想法,在冷鐵英眼裏,貌似不值得一提,根本就是不屑,點著一根香煙,小聲的嘟囔了一句,“你們這幫笨蛋。”
話音很小,但足夠我們每個人聽見,陸江馬上反駁道:“你抽什麼瘋?現在找到嫌疑人為什麼不抓?”
冷鐵英吐了一口煙霧,說道:“嫌疑人?你確定劉主任和三名死者有過接觸嗎?問話?如果劉主任是袋鼠集團的人,超過24小時,審訊不出來,你敢不放人?”
冷鐵英一番言論下來,讓陸江和楊佩林沒了脾氣。
冷鐵英沉了一口,抽完嘴裏的香煙,掐滅,臉上帶著笑容,說道:“這次,就像是一場賭博,賭注就是X大學,就看看刑警隊和袋鼠集團誰能贏了?”
楊佩林鬢角慢慢流出汗水,說道:“賭注,為什麼將這次案子作為賭注?”
冷鐵英回應道:“你們也不看看是哪所大學?這裏的學生,家境都不是一般的厚實,各種高官的子女都在這所學校上學,一旦,凶案到達一定程度,而凶手,又和外交部扯上關係,你們想想?誰的壓力大?這場賭博,算誰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