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另一頭沉寂了片刻,“好,大家和氣生財,我不希望小雪出意外,同樣,你也能給自己留條後路。”
我放下電話以後,兩個手下轉身就要走,我趕忙將其攔住,說道:“喂!你們老大沒跟你們說嘛?對我客氣點,我的手機和手槍手被你們沒收了,那麼多人,還怕我跑來不成。”
說完,我看下四周圍的環境,意思很明顯。
誰知,這兩名手下根本就不騷我,將電子門關好,直徑走出地下室,任憑我在玻璃房中怎麼喊叫,也沒人理我。
媽的,我把心一橫,反正你們沒見到雪姐之前,不敢把我怎麼樣,抄起椅子來,對著玻璃砸了過去,我用了十分的力氣,單就這一下,砸碎一麵玻璃簡直小兒科。
隻聽,“砰”一聲悶響,椅子被彈了回來,差點砸到我,草,全是鋼化玻璃,無聊之餘,在這種冷熱交替的環境下,我又挨了兩個小時。
不久,一個熟悉的身影在眾人的簇擁下,走進地下室,長長的風衣,一臉石化的表情,不帶有一絲神采走到這間玻璃房前,話音冰冷的說道:“開門。”
進門之後,蕭五洋沒有過多廢話,將我的手機仍在床鋪上,說道:“冷鐵英在哪兒,他不來,你就死。”
話語沒有一絲溫度,草,可讓你還完人情債了,蕭五洋可不比這些狗仔,他的目的跟雪姐的生死沒有一毛錢關係,倘若我繼續耍賴,在他麵前,也就是一撩衣服的事,我就掛了。
我拿起電話,看了他一眼,將手機屏幕劃開,看到未接電話一共十幾個,當即撥通了周蔓的電話,“喂!是我。”
響起周蔓著急的聲音,“林少,你到底在哪兒呢?大家都急死了。”
我一陣撇嘴,還沒等說話,電話就換人了,冷鐵英搶過電話,問道:“是不是出問題了。”
“哎……”我歎了一口氣,現在,我要想一個居中的辦法,既不能讓冷鐵英他們冒險,還要穩住蕭五洋,“冷掌櫃,我還活著,又回到這棟別墅了。”
“是不是用雪姐交換?”
我沉了一下,說道:“也許,不止如此,蕭五洋在我身邊。”
冷鐵英沉默了,以他的智商,應該一瞬間就明白我的意思,等了幾秒鍾,說道:“林少,你要冷靜,既然是蕭五洋,那就好辦的多,說我們在中心廣場見麵。”
冷鐵英說完,直接掛斷電話,我也很快明白他的意思。
轉頭微微一笑,看著蕭五洋,說道:“蕭先生,有些話,我隻能跟一個人講。”
蕭五洋麵無表情,點了點頭,低沉的說道:“你們都出去。”
身後的一幫馬仔,顯然不把蕭五洋當回事,看了看我,話語很恭敬的說道:“蕭先生,你的任務,隻是幫我們救出雪姐,剩下的……”
“嗖!”一聲長鳴,耳膜還有餘震之時,蕭五洋一撩風衣,那把鋒利的尖刀,穿透鋼化玻璃,半截刀身紮在外麵,看得一幫馬仔一個個瞪大眼睛,腳步慢慢向後退去。
蕭五洋低著頭,冷酷的說道:“現在,你可以說了。”
我咽了一口唾沫,說道:“蕭先生,你知道的,我們跟袋鼠集團有很大的仇,你的目的隻是找冷鐵英,冷掌櫃的意思,大家找個地方談談。”
隻見,蕭五洋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林少,不要以為你父親救過我,你就可以吃定我了,如果這次你敢耍花樣,你一定會死。”
我點頭,說道:“中心廣場,我保證你能見到冷鐵英。”我雖然麵帶表情的微笑,但心已經虛到不行。
說完,蕭五洋走了出去,門也不鎖,我很納悶,這什麼意思,算了,我沒冷鐵英的本事,門打開,玻璃房內的一切機關都不會開啟閉,還是躺下歇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