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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河市區。

早上九點,一輛白色奧迪q5緩緩停在了旭日酒店門口。

“嘩啦!”

車門打開,從駕駛位上下來一個青年。

青年一米八左右的個頭,短發,一身黑色正裝,身材健碩,看著有二十歲出頭,挺有氣派。

青年下車後,邊往酒店裏麵走邊掏出了手機,撥出去一個電話。

幾秒後,對方接住了電話。

“阿樂,我到了,海爺他們在幾樓?”青年緩緩說道。

“他們在三樓會議室,我這就去接你。”對方說了一句後,直接掛斷。

兩分鍾後,叫做阿樂的青年從樓上下來了,看到樓下的青年後迎麵走了過去。

“南哥,海爺他們在樓上等著呢。”阿樂拍了拍青年的肩膀,笑著說道。

“行,你帶我過去吧。”被稱作南哥的青年點了點頭,跟著阿樂就上了樓。

“對了南哥,陳作也在。”樓道裏,阿樂突然說了一句。

“阿。”南哥愣了一下,隨後說道:“他不是去雲南出貨了,這麼快就回來了?”

“聽耀哥說那邊出了點問題,提前回來了。”

“嗯,先去看看再說。”話落,兩個人已經到了三樓會議室門口。

阿樂推開了門,兩個人走了進去。

“南哥。”

“南哥來了。”

會議室裏麵,坐著有七八個人,見南哥進來後,幾個人衝著南哥打著招呼。

“南南,坐下吧。”會議室首座上,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身材有些臃腫,一身唐裝,嘴裏叼著雪茄。

“好。”南哥衝著中年男人點了點頭,找了個位置坐下,阿樂則是站在了南哥背後。

“正好南哥你來了,我跟海爺正談事兒呢,你來了,參謀一下唄。”坐在南哥對麵的一個青年,衝著南哥笑嗬嗬的說道。

“什麼事阿?”南哥衝他笑著問道。

“我在雲南那邊出貨的時候,被人坑了一把,差點沒回來,你知道嗎?”青年笑嗬嗬的說道,看起來人畜無害的。

“是嗎,我還真不知道。”南哥收起了笑容,緩緩說道。

“真不知道嗎?那邊以前是你負責的,我這一接手,就出事了,嗬嗬。”

“你什麼意思?!”頓時站在南哥後麵的阿樂指著青年喝問了一句。

“你什麼意思?”青年抬頭看著阿樂,臉色陰沉的問了句。

“陳作,是你說嫌自己路子少,我讓你一條路。現在出了事,又怪我了?”南哥沒好臉色的說道。

“我可不敢啊,誰不知道,在青河這一片,南哥是風生水起的呢。”叫做陳作的青年,笑嗬嗬的衝著南哥說道。

“行了行了,說正事吧。”這時,挨著中年男人的一個青年,笑著勸了一句。

“行,先不提這個了。這次我回來,就是想跟大家說一聲,現在雲南那條線,不好走了,上麵盯得挺緊。”陳作緩緩說道。

“然後呢?”南哥問道。

“沒了雲南這條線,我一年就得少賺上百個,所以我又找了個門路。”

“嗬嗬,你能找到門路,還用跟我們手裏搶生意阿。”阿樂冷笑著說了句。

“閉嘴!”陳作瞪了阿樂一眼,扭頭衝著中年男人說道:“海爺,現在我們的這個買賣,越來越不好做了,而且還得養活下麵兄弟,必須得找出路阿。”

“你是有方向了啊。”中年男人海爺說完嗬嗬一笑。

“沒錯,我從那邊搭上一個朋友,緬甸那邊的。”

“唰!”一聽到這個,南哥頓時皺了皺眉“賣粉的阿?”

南哥說完,頓時會議室裏又安靜了幾分。

“直說就行。”海爺看著陳作,緩緩說道。

“不是我說啊,現在幹這個行業,利潤高,風險小,可比走私強的多了!”陳作得到了海爺的許可,繼續說了起來。

“可靠嗎?”海爺緩緩說道。

“必須的,我認識那人,在那邊經營了起碼有十多年,要是不可靠,我能跟大家說嗎?”陳作信心十足的說道。

“去你的!”南哥猛的一拍桌子,衝著陳作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