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等下你把我們三個帶過去,再加你3000怎樣?你好歹也是我們正牌的學長,就算學弟的臉不好使,你看這兩位這麼亮閃閃的美女學妹你也不給折扣,說的過去嗎?摸著你的良心說,你對得起大家對你的仰慕嗎?你對得起你與生俱來這無比的才能,對得起上天給你的優待嗎?你對得起你生活的這個美好的世界,對的起奧利維大學團結友愛互幫互助的校訓嗎?”孤鴻指著任清語和水溶溶道。
“奧利維大學校訓不是‘求學問是,敢為人先’嗎?什麼時候改成’團結友愛,互幫互助’?”旁邊原本正冥思苦想的教師學院的胡天定小聲道。
孤鴻皺起眉頭,抬頭挺胸傲然道:“你是墨守成規,不知變通,爭先是與校外的人一較高下,對內還是講究團結友愛。沒聽過‘再笨也要發揚愛,直到奧利維充滿愛’嗎?”他這番強詞奪理其實並不是無懈可擊,若不是大家忙著破關,有幾個自忖口才不錯的早就想跟他在口舌上一較高下了。
錢無厭翹了翹嘴巴:“好煩啊你。她們再美,關我什麼事,一個大小姐怎麼可能嫁給我。一個比我還窮,娶了還虧本,養她養兒子的還不是我,我才不要花瓶。這個世界唯有錢才能真真正正是最美的,才能讓我為它傾倒。”說著,他拿出一疊一百的,張張嶄新的,他深深的聞了一下:“啊,就是這味道,還是最喜歡這味道。什麼女人的體香,就算仙女我寧可把她當廣告做生意,也不要伺候她到老。”他那樣子仿佛是過度吸毒的癮君子一般,叫人直起疙瘩。
水溶溶被他“嫌棄”的又羞又氣,差點掉下眼淚。卻見前麵的溫信微急匆匆走過來,一把將錢無厭推到牆邊,怒氣衝衝地說道:“你說什麼,給溶兒道歉。”
“你是誰?關你什麼事?小溶溶,你也別生氣。哥不是瞧不起你,希望你以後也有錢,出人頭地。這樣夠了吧,別妨礙我做生意。”錢無厭完全是一副吊裏郎當的樣子,比起孤鴻的吊裏郎當,此時此刻,他的吊裏郎當更加眾望所歸一點。
“你這是什麼態度,不管怎麼樣,你必須要給溶兒好好道歉。”溫信微依舊不放開。
“信,算了。你還是想辦法破題吧。錢學長隨口說說,沒有惡意的。”水溶溶上前來勸道。
“不行,今天他必須給你道歉。”溫信微堅持道。
“小子,你已經耽誤了我兩分鍾做生意的時間。知道後果會怎麼樣嗎?”錢無厭厭煩道,然而隨即神情一變,雙手關節咯咯作響,宛如暴風來臨前的預兆。
“隨你,隻要你給溶兒道歉。”溫信微依舊不依不饒,死死地抓住錢無厭的衣領。
“那,你就去死吧。”說完,一把從溫信微手中掙脫開來,轉手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拎起,還未等人反應過來,他上前兩步就把溫信微扔進了水池中。東方月欲出手相救,卻被淩悅以更加淩厲的身手擋住:“我要的是贏,別多管閑事,給我記住了。”
眾人一片驚呼,在掉落水池的刹那,四條鱷魚齊上。卻聽得廣博播報:“溫信微,強行脫離比賽。”隨即,底部出現四大鋼弄將四條鱷魚圍住,雖說他們拚命地欲咬向溫信微,卻始終無能為力。
在鱷魚欲咬到溫信微的瞬間,水溶溶幾乎暈了過去,倒在任清語身上,嚇得任清語花容失色。
隨即牆壁中出現一條條台階,提供給溫信微退回。
“錢學長,你太過分了。”任清語收了收神罵道,轉而對水溶溶道:“溶溶,他沒事,上來了。”
水溶溶睜開眼睛,看著濕透的溫信微安然無恙,才放心,隨即二話不說,對錢無厭一陣痛打。
錢無厭任由她,不放在心上,隻是哼了一聲:“耽誤我時間,是他自己不要好。”
已成落湯雞的溫信微走到錢無厭身旁道:“你可以對我做什麼都可以,但請你不要侮辱溶兒。”
“好了,算我認輸。以後我不說你的溶兒,真是煩人。”錢無厭躲拿起大包走到眾人後麵,又開始吆喝起來。
錢無厭走到一個金發外籍學生前,歉意道:“Sorry,Kevin,I-have-to-leave,it’s-my-fault。(抱歉,Kevin,我不得不先走了,這是我的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