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月想這任清語怎麼回事,難道突然想通了,可憐自己?又或者她表麵上不喜歡自己,但其實也對自己有感覺,隻是不想表達出來,白天見自己與淩悅師姐人工呼吸,情緒爆發了?想到這裏,心中大為高興。但這份高興隨機消失,以他平日的觀察,這大違常理,但欲望又告訴他,又不是自己逼的。他勉強躲了幾回合,還欲將任清語搖醒。最後,實在擋住不了誘惑,與任清語大大方方地接起吻來,並且還是現場直播。
原本此時很多同學早已休息了,但這畫麵一播放,幾個還在看的同學頓時大為驚呼,片刻之後,全校一片嘩然。在視屏中,他們看的真實,任清語是自己送上去的。還不斷地撫摸東方月的腹肌和肩頭,一臉享受的表情。
任清秋見此情狀,正欲出手。突然憑空一陣壓力,壓在自己身上,而視屏中的任清語也被這股壓力給壓的昏迷過去,東方月更是被壓的單膝下跪——他知道有自己望成莫及的可怕高手出手幹預,此時他倒清醒了,連忙將任清語抱回她的房間,退了出來。
任清秋暗忖:“想不到學校裏有這等威壓的人存在,關他情狀,是友非敵真是太好了。隻是,小語的名聲,以後······”
正在撥弄古箏的曲幽若也被這股無名壓力給壓住,琴弦也因此被彈斷了幾根,暗忖:“好厲害,任清秋嗎?”說完,曲幽若抱起琴便走回房間······
舞風華和孤鴻見壓力消失,連忙站起身,雙方對視一眼,均想:“你在搞什麼鬼?”
舞風華更是驚恐:“算算時間這會兒應該完成了,這威壓若是任清秋的,那我們要更加小心了。不好,全力以赴的幽若若是遭受這股威壓······”
孤鴻不知道這威壓不威壓的東西,這是第一次體會到,若非他身子骨有著紅狐的根基,此時的他早已昏迷過去了。但他此時心中萬分著急,怕任清秋出了什麼事,冷冷地看了一眼舞風華的背影,便跑了回去。在聽得東方月吞吞吐吐地將事情經過說了之後,孤鴻雙眼充滿怒火,猛然抓起他的衣領道:“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她現在喜歡的絕對不是你。以你的智商,還瞧不出她出了問題嗎?你居然趁人之危。你!”但想到自己與紅狐的特殊關係,見這個情種的東方月從來也沒做過什麼有利於他的事情,不由得放下衣領。
“我喜歡她,一直都喜歡。若是你,在這種情況,你能保證自己百分百無動於衷嗎?”東方月甩開手道。
孤鴻望著他,隻是淡淡說道:“今晚,我來保護她,你回去休息吧。”
“你想要我來,想讓我走就走嗎?我要等她醒來,問問她真實的心意。”東方月堅定道。然而此時的心,卻是虛的,因為他知道,之前所發生的,多半是出了意外,隻不過不知道在哪個環節出了意外。
“哼,你隻要你的心意,可知道這件事,對她將造成什麼影響嗎?”孤鴻罵道。
“別吵了,她現在需要好好休息,你們倆都給我很出去!”水溶溶忍不住怒斥道。
“水溶溶,你今晚看好她,不要讓任何人接近她,我會在附近徘徊。”雖說是徘徊,其實孤鴻是為了收集任清語發生意外情況的原因和證據······
在舞風華回到曲幽若身邊時,發現她臉色慘白,地上一灘鮮血。他連忙運功替她療傷,良久,曲幽若才恢複一絲人色。她在舞風華的手上寫著:“這股威壓,可怕。”
“萬萬沒想到,要是我評估的沒錯,這威壓已達到了宗副的境界。無論這威壓是不是任清秋的,唯一能肯定的,他應為了破解任清語的症狀的。這次,恐怕我們的對手難對付。”舞風華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