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魔,集天地怨氣穢氣而生,不老、不死、不滅,被天地人三界摒棄在眾生六道之外,浪蕩無依、流離失所,在人世間以怨為力、以血為食,用眾生鮮血宣泄無盡的孤寂。但是物性相克,既有邪魔遺禍,亦有正義之士守正辟邪。千年以前,曾有異人大筒木羽衣,身懷異術卻心係天下,為了維係世間的和平創立了忍宗後被世人尊稱為六道仙人。六道仙人憑著高深道法獨闖陰陽,以眾生安危為己任,更是邪魔中的克星。可惜人力有盡時,羽衣亦避不過輪回之苦,法歸道山,留下一代俠骨英名流頌千古。
千年之後,時天下戰亂初平,湯之國欲來的山雨,驚醒了沉睡百年,邪魔中的王者,神秘莫測的邪神!
此時,六道仙人的子孫們,在驅魔氏族漩渦一族最後的傳人—漩渦玖辛奈的領導下!”
“停停停!”
綱手不耐煩地打斷了正在自嗨的帶土,讓一旁已經拿起紙筆開始記錄靈感的自來也和被捧上天飄飄然的玖辛奈都非常不滿……
“我們大家聚在一起不是讓你這個小鬼給我們表演舞台劇的啊!
快把你探查到的情報告訴大家!”
綱手的話讓日足和大蛇丸都認同地點了點頭。
而聽故事聽得津津有味的長門和兜、君麻呂都略顯失望。
帶土見觀眾中有這種十分不買賬的存在,失望地拍了拍手。
他身後的地麵之中,長出了一個白絕。
“把這兩天以來,你們在湯之國探查到的情報,告訴我們吧。”
白絕恭敬地點點頭,開口說道:
“現在湯之國境內流竄著一群與眾不同的難民。
現在戰爭已經基本結束,大多數因為戰亂而逃到湯之國的難民都已經啟程返回故鄉了。
而這些人則不同,他們躲在陰暗的角落之中,做著一些很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
自來也看向這個已經見過不少次的白絕問道。
白絕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他們在掠奪孩子。
隻要是十歲以下的孩子,不管是其他難民之中跟隨著父母準備返回家鄉的;還是湯之國原住民之中的孩子。
或者直接下手掠奪,或者趁著父母不在身旁誘拐走。”
聽到這裏,在此的幾人不禁將目光彙聚到大蛇丸的身上。
大蛇丸絲毫沒有一點羞恥心地低聲笑了,然後說道:
“你們覺得,如果這件事情跟我有關。
我會派出這樣愚蠢的手下來行事嗎?”
開玩喜呢,蛇叔最煩這種沒有技術含量的行為了,這簡直實在玷汙坑蒙拐騙偷這種藝術!
“……不可原諒,竟然對孩子下手!”
身為人母的玖辛奈已經怒氣值爆棚,身後的紅發飄揚了起來。
白絕似乎並沒有人類的善惡觀,繼續開口說道:
“那些孩子被這群人帶到了湯之國的這個位置,然後再沒出現過。”
白絕指著眾人提供好的湯之國地圖,點了點。
綱手和自來也看向白絕指出的位置,兩人臉上的表情都有些不善。
“這裏!綱手,不正是當年我們幾個人……”
“沒錯!十幾年前,第二次忍界大戰中的那次任務。”
自來也點了點頭,他和綱手四目相對,開口道:
“看來當年,金角銀角家族的叛忍們……”
“還是沒有說實話啊,他們隱瞞了我們不少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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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三忍和加藤斷清繳雲忍叛忍的那片山穀之中,那個身披著醃臢黑袍的神秘人坐在木質的輪椅上,被屬下推著在這片廢墟周圍徘徊著。
他緩緩抬起了右手,衣服和皮膚的摩擦產生的劇痛刺激著他的神經。
他看著自己曾經被嚴重燒傷後變形殘廢的手掌,目光之中帶著深深的恨意。
“木葉的三忍……還有雲忍的諸位……
早晚有一天,我會將……你們曾經賦予我的痛苦,原數奉還!”
他背後那個忠心耿耿的屬下小心翼翼地將他罩在頭頂的帽子放下,露出了一顆猙獰而殘破的頭顱。
頭皮大部分被一層厚厚的傷疤覆蓋著,隻有幾縷殘發貼在頭頂。
臉上同樣被嚴重燒傷,一隻眼睛已經被變形的皮膚遮住。
這個在三忍和加藤斷圍攻下重傷詐死僥幸活下來的羽衣一族的忍者,卻沒有逃脫那場熊熊烈火的焚燒。
當年,他無助地慘嚎在火場之中,渾身皮膚被高溫的空氣炙烤著,口鼻之中吸入了滾滾煙塵即將死去的時候……
那個偶爾才會回應家族裏忍者們請求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了。
“把……你的生命……和一切!
都獻給我……我會讓你……活下去……”
在昏迷前的最後一刻,孤注一擲的他同意了。
奇跡一般地生還後,他驚訝地發現。
自己的身體雖然已經殘破不堪,甚至連行走都無法做到。
卻再也不用進食,他的生命,他的身體,已經和那位他所效忠的邪神大人融為一體了。
暗中蟄伏了將近十年,不斷聆聽主人的教誨後,他終於等到了時機。
十幾年一次的聲勢浩大的忍界戰爭,開始了。
麵對著誤打誤撞闖入這片山穀的難民,他利用主人的威能殺死了他們的首領。
“我,代表著邪神大人……行走在這絕望的世間!
效忠於主人,聽從我的命令!
將死亡和恐懼在這世間播灑,將鮮血和生命獻給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