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傍晚,綱手帶著靜音正準備去找大蛇丸,談論關於讓他教導靜音學習靈化之術的事情。
她看似和往常一樣地走在路上,身後抱著豚豚的靜音卻知道,自己的師傅心中並不平靜……
也許很多人都會認為綱手此時的態度實在有些矯情得過分,麵對對自己幾十年如一日默默守護著的自來也實在太過絕情。
其實這種事情在我們的生活之中也很常見,女神的身邊永遠不缺乏備胎和男閨蜜。
但是又有幾個備胎轉正或者男閨蜜從那個每天互道晚安的人晉級成每天互道早安的人的成功案例呢?
更何況,綱手的前男友並非是言情小說套路中的劈腿渣男,而是一個真.顏值擔當的男神。
有一句十分文藝且小清新的話,叫“我愛你,但這與你無關”。
然而現實之中大多的真相則是“你愛我,但這與我無關”……
好吧,心靈砒霜到此為止,再寫我估計就要掉那可憐的收藏了。
就在綱手的心中依然一團亂麻,對於斷的不舍、對於自來也的虧欠和對於繩樹的思念糾纏在一起時,她前方的道路上,出現了一個人。
來者是一個三十歲上下的女子,忍者裝扮。
她一頭褐色過耳短發,五官俏麗,風姿綽約地站在路中央。
她麵帶微笑看著迎麵走來的綱手師徒二人,輕聲開口道:
“請問,您就是。
木葉隱村傳說中的三忍之一,綱手姬嗎?”
綱手本來已經快要和她錯身而過,聽到這句話,停下了腳步。
她淡然地瞥了這個女忍者一眼,腦海之中似乎並沒有見過此人的印象。
“有事嗎?”
女忍者嘴角的微笑帶上了一絲挑釁的味道,開口道:
“其實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
隻是想拜托您一件小事。”
綱手不以為然地繼續邁步前行。
“求醫什麼的,我沒有興趣。
去木葉村吧,現在隻要不是和村子敵對的忍者村,繳納一定的費用。
病患都會得到醫治。”
“不是求醫呢,綱手公主。”
女忍者轉過頭,巧笑嫣然地看著綱手的背影。
“隻是想和您打一個賭。”
綱手稍稍停下了腳步,沉默了幾秒,不耐煩地回應道:
“我已經……準備戒賭了。
沒興趣!”
“你是怕輸,對吧?
原來傳說之中縱橫各國賭場絲毫不在意輸贏,一擲千金的綱手姬,也不過是徒有虛名啊。”
俗話說的好,隻有取錯的名字,沒有取錯的外號。
如此嘲諷的話語,讓名聞賭界的一姐,傳說中的大肥羊瞬間就忍不了了。
“綱手大人!請您冷靜一點!”
綱手徹底停下了腳步,不理身後靜音的勸告,緩緩轉過了身體。
她此時的臉上再沒有言情小說矯情女主角的憔悴和糾結,戒賭吧老姐的尊嚴化作了壓迫感十足的顏藝。
她麵無表情的臉上仿佛寫著四個大字:
“我!頭!很!鐵!”
“說吧,賭什麼?!”
女忍者指了指自己頭頂的護額,臉上的微笑變成了嚴肅的表情。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撫子隱村的現任首領,名為禦前。
今天,賭上撫子隱村的名譽,我向您挑戰。
我如果輸了的話,您可以提出任何要求,隻要在我能力範疇內的,我一定盡力做到。”
綱手微眯著雙眼,眼前這個自稱撫子隱村首領的女忍者……
在她的眼中,實力實在有些不夠看。
“如果你贏了呢?”
名為禦前的女村長一步步走到綱手身前,輕聲開口說道:
“那就請你離自來也遠一些。
因為他是我看中的男人。”
此話一出,靜音和她懷裏的豚豚頓時就驚呆了。
眼前這個撫子隱村的首領長相貌美如花,怎料竟然是如此重口味的女人?!
綱手蹙著眉,想要撂下“這根本不算賭注,我現在就可以答應你!”的狠話。
但是當她張開口後,卻發現這句話自己無法說出。
禦前頗為挑釁地和綱手四目相對,繼續說道:
“怎麼?既不願意接受,也不願意放手嗎?
一方麵自詡對於過往的戀人守身如玉;另一方麵對於一直有人癡情於你,既抗拒又暗自欣喜嗎?”
禦前誅心的話語讓綱手睜大了雙眼。
“大家族之中成長起來的公主,嗬嗬。
哪怕表麵上一副豪邁直爽的樣子,果然骨子裏也是極其擅長玩弄人心啊……”
“住口!你根本不清楚師傅她到底經曆過什麼!”
靜音這個一直陪伴著綱手的女孩大聲嗬斥道。
“好了!不要多說了,靜音。”
綱手一揮手,製止了靜音的話。
她抬起頭,神情認真地看著眼前這個撫子隱村的首領,開口道:
“我答應你的挑戰。”
十幾分鍾後,城鎮外的一處人跡罕至的草地上,兩個女人已經做好了決鬥的準備。
而遠處的樹叢之中,帶土和大蛇丸靜靜站在樹梢上看著眼前的一切。
他們身後的地麵上,被綁成了粽子的自來也還在奮力掙紮著。
“嗯!)@*@)!”
大蛇丸歎了口氣,將堵在自來也嘴上的布團拿了出來。
“你們兩個混蛋!竟然趁我不注意給我下毒!
大蛇丸我記住你了!你就是這麼對待同伴的是吧?!”
大蛇丸不屑地笑了,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