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個男孩子,該有多好……
日足看著眼前稚嫩可愛的女兒,內心之中不由得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其實這倒不是他有多麼地重男輕女,而是千百年來,日向一族的曆史證明了:
就柔拳一道,男子在學習和掌握方麵的確是要強於女子的。
這一點,仔細想想其實也不難理解:
日向一族世代掌握的柔拳,除了研習到高深境界後的八卦空掌以外,其餘的。
大多都是近身短打依靠快速的出拳和白眼的優勢頻繁攻擊對手身體上的查克拉經絡。
這是一種真正需要靠著經年不斷的言傳身教才能徹底傳授的體術。
然而男女畢竟有別,尤其是日向一族這樣注重傳統傳承的世家。
他們習慣了族內女孩子一副和服仕女的優雅姿態,哪怕是關係最親近的父女。
也沒幾個人能下狠心讓自己的親閨女變成高呼著“摔跤吧,爸爸!”的假小子,最終成長為一個雙拳能站人,雙臂能跑馬的女漢子……
反正就依靠著這一雙白眼,也能在偵察班裏混上幾年。
女孩子嘛,等到二十歲左右,在族內找個血緣稍微遠一點的男子嫁了不就好了。
這種想法,在整個日向一族的分家,是一種極其普遍的現象。
“所以說,日向一族,根本不是一個值得重視的對手。
所謂的分家和宗家製度,強行將這個家族的凝聚力拆散了。”
宇智波富嶽的家中,富嶽正在侃侃而談。
跪坐在他對麵的,是止水和鼬。
鼬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開口道:
“可是這樣,畢竟也避免了白眼外流的危險,不是嗎?”
富嶽點點頭,回答道:
“的確,但是你要搞清楚一點,鼬。
他們此般做法,是因噎廢食。”
富嶽審視著自己的長子,開口問道:
“我們宇智波一族對於強者的子嗣……
在戰爭的時候,可有過半點的優待嗎?
戰國末年,那位傳說中的宇智波斑,可是從小活躍在戰場之上的。
要知道,他可是,當時的族長宇智波田島的長子!
而斑,他曾經有四個弟弟,最終經過戰場的洗禮,活到最後的……
隻有他!”
這時,止水抬起頭略帶疑惑地問道:
“族長大人……
我們之前,不是很少談論斑的過去嗎?
好像……他是我們族內一個禁忌的話題來著。”
富嶽深深看了眼前這個被自己寄予厚望的年輕人一眼,開口道:
“止水,你這次跟隨四代目夫人前去湯之國。
代表我去參與針對羽衣一族的滅族行動,有何感想?”
止水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
“我的實力還是差了一些啊,族長大人……
我隻進行了最初的試探性進攻,然後就被那個邪神詭異的能力給反噬了。
要不是綱手姬在場及時治療,恐怕我就回不來了啊。”
富嶽不以為意地搖搖頭,開口寬慰他道:
“你才多大?和你同去的其他幾族的人,都是比你經驗豐富的忍者。
不要妄自菲薄,止水。
在幻術一道,我自問現在已經不是你的對手了。”
說到這,富嶽的雙眼變成了猩紅色的三勾玉寫輪眼,看向止水。
“你隻是需要一個契機,待到你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
我們宇智波一族,至少在三十年之內,就是木葉的無冕之王!”
止水和鼬對視了一眼,鼬有些擔心地開口道:
“父親……我們不是,選擇和四代目合作了嗎?”
富嶽收起了一雙寫輪眼,看著有些遲疑的兩個人,笑著點頭解釋道:
“當然!我說你們兩個,不要把我當成那些因為些許的實力就膨脹到準備政變的白癡好吧?
現在的局勢對於我們、對於四代目、對於整個木葉都是一個共贏的局麵。
但是……”
富嶽的聲音忽然變得嚴厲起來,他看著自己的長子大喝道:
“記住!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身為族長,自然要為這上千人的生存與發展去考慮。
鼬,不要被眼前這虛假的和平所欺騙啊。”
富嶽指了指自己身前桌案上展開的五大國地圖。
“這一次的五國大戰結束了,可誰又知道,下一次戰爭的號角會在何時吹響呢?
而且,此次的戰爭不同以往!
水之國的霧忍被木葉打得徹底傷了元氣,一個三尾,一個三代水影。
風之國的砂忍目前看來,算是暫時選擇向木葉低頭了……”
富嶽目光深沉地指了指土之國和雷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