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前,曾經有一個不大的忍者家族。
忍族的族長是一個叫作上野英三郎的中年男人。
一次,他在完成任務,返回家族的路上,撿到了一隻幼小的狗子。
一向心存善念的他,帶著小奶狗回到了家中。
這隻狗子從此就作為了他家中的一員,他給它取名為八公。
八公一天天長大,而上野英三郎則一天天衰老。
每當英三郎率領著族內的忍者外出去完成任務時,八公總會一路跟隨主人,送他到他們一族聚居的村口處。
直到有一天,年邁的英三郎再一次帶著子侄們外出了,八公這一次卻反常地咬著主人的綁腿,似乎並不想讓他走。
在不斷地安撫和勸說後,八公還是一臉淒然地悲鳴著看著主人離開了。
這一走,英三郎便再沒有回來……
幸存的幾個族人帶著英三郎的幾件遺物回來了,甚至他的屍體都沒能返回家族。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英三郎的兒子繼承了家族。
八公卻依舊每天都在村口回家的必經之路上靜靜等待著,等著主人回家。
幾年以後,一國一村的製度建立了。
上野一族在英三郎兒子的帶領下,決定去加入一個大國的忍者村,離開這個祖祖輩輩生活過的故鄉。
八公卻不願意離開,它已經守在主人回家的必經之路上……
轉眼間又是幾年,英三郎的孫子,在一次任務中,途徑自己一族曾經的家鄉,一時起意回到故地。
年輕人回到曾經的村子裏,看到人去樓空的頹敗和荒蕪,不禁有些感慨。
當他快要走出故鄉時,卻發現了已經奄奄一息的八公。
八公作為一隻狗,已經年邁到行動艱難了。
它原本明黃色的漂亮毛發現在已經髒兮兮,上麵還布滿了與其他獸類搏鬥留下的傷痕。
它原本健碩的身材現在已經骨瘦如柴,離開主人一家的喂養,它隻能自食其力。
但是它依舊是當年的那隻忠犬,哪怕到了臨終之際,還是臥在主人英三郎曾經那條回家的必經之路上,安靜地等待著,主人回家的那一天……”
伴隨著帶土安靜地講完這個故事,篝火前的眾人都沉默了。
犬塚爪摸了摸黒丸的毛發,紅著眼圈感慨道:
“這真是一個好故事,八公真是主人的好夥伴啊。”
一旁的黒丸臉上也露出了認同的神色,點了點頭。
琳坐在帶土的身旁,雖然眼圈發紅,但是蹙著眉對帶土說道:
“但是……我們在任務之中,你講這個故事,不覺得有些不吉利嗎?”
帶著三勾玉麵具的帶土摸了摸頭,感覺自己竟然無言以對。
“嘛,嘛!這個故事雖然充滿了遺憾,但是也同樣包含著深意啊!”
一旁的大文豪自來也已經結束了自己的記錄,眼巴巴地看著帶土:
“我可以……把這個故事當作素材吧?”
帶土抬起一隻手掌,伸出五根手指,意思十分明顯。
“混蛋啊!把我剛剛的感動都還回來啊!
你這個掉進錢眼裏的臭小鬼!”
眼看著帶土伸出的五根手指就要變成六,自來也無奈地揮舞著雙手認慫道:
“好好好!五五分成是吧?
就這麼說定了……”
沒辦法,有人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但是對於自來也大人來說,愛情的保鮮期可能還長,但是婚姻實實在在是他存款的墳墓來著……
人到中年的他,好不容易借著自己老師的陳年八卦寫出了第一本暢銷書,存折上的數字喜大普奔地開始暴漲。
然後,自從要養綱手這個真.敗家娘們後,他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做掙再多錢也不夠花的感覺了。
綱手大人看到自來也的存款後,一拍胸脯發出了不屑的微笑,仿佛在說:
“你盡管賺,花不了算我輸!”
前幾天在猿飛宅,他好歹發動了夫人攻勢,在不斷討好師母琵琶湖大人後,總算是讓老頭子吐口,水門也終於將那幾個長期的A級偵查任務再次掛到了他的名下。
當然,這一切都是在琵琶湖大人沒有看到那本《白色相簿》的前提下……
夜漸漸深了,眾人都回到自己的帳篷之中休息去了。
琳靜靜地站在月光下,抬頭凝視著空中的一輪明月。
大烏龜磯撫忽然開口了:
“琳,我們真的……要打到月亮上,去把老頭子弟弟的後裔們殺死嗎?”
琳聽到三尾磯撫略帶遲疑的話,不禁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