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究竟對南賀川神社做了什麼?!”
斑的怒喝成功打斷了帶土的裝逼之旅,他上前對著帶土就是一腳。
“這是宇智波一族傳承了幾千年的石碑!
你竟然把它從南賀神社搬到你的寫輪眼空間裏去了?!”
帶土一邊虛化了自己的身體躲過這一腳,並沒有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地摔出狗吃屎的姿勢,一邊惱羞成怒地反駁道:
“反正也是被黑絕篡改過的好嗎?!
這種東西留在南賀神社隻能誤導以後的族人啊!
喂!別打啦!再打我還手啦!”
站在不遠處的富嶽終於覺得內心有些平衡了。
而自來也則走到了扉間的身後,扯了扯他的衣服,小聲說道:
“二爺爺,我似乎明白了……
為什麼宇智波一族在斑離開後沒有一個能夠達到他這種實力的族人的原因了。”
扉間頭也不回,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當然……你看他那個樣子,村子裏的其他忍者可能不懼怕他嗎?
哼!宇智波一族的族人都沒有人受得了他!
在木葉剛剛建立那幾年,聽說他也曾經想要在族內收幾個弟子培養……
結果沒有幾個月的時間,都被他打跑了。”
另一邊,斑已經結束了對帶土的棍棒式教育,他走到石碑前,指著石碑,對羽衣說道:
“你既然口口聲聲說自己選擇了阿修羅繼承你的忍宗……
為何又給因陀羅和宇智波一族留下這種東西?
寫輪眼……和宇智波一族,對於你所構建的這個世界。
究竟意味著什麼?!”
斑雖然脾氣暴躁,但其實卻是一個心思細膩的人。
在他生前最後的幾個小時中,得知了他所尋找到的實現世界和平的道路—無限月讀不過是黑絕欺騙引導自己走上的一條複活大筒木輝夜的歧途後。
他意識到,真相並不隻是這麼簡單。
這一切的背後……
不隻有黑絕的影子,還有。
當年留下了石碑的那位,六道仙人。
大筒木羽衣神色複雜地看著帶土和斑,最終長歎一聲。
“宇智波帶土……
如果你沒有沾染來自異世界的力量,該有多好。
數千年以來,你是第一個真正了解了我內心想法的後人啊。
陰陽交彙,得森羅萬象。
建立這個世界的秩序,僅憑查克拉溝通彼此的內心,當然也是不夠的。
自從母親吞下神樹的果實後……
我們一族,既然生來便獲得了無比強大的力量,當然就要擔負起守護這個世界的責任。
你說的,其實並沒有錯。
生前,我曾經一度認為用查克拉這股由神樹衍生出的力量連接人們的心靈,便能讓這個世界減少紛爭。
然而……
哪怕在我生前,阿修羅繼承了忍宗之後。
這個我一手建立的宗派之中,已經有掌握了查克拉的凡人不認同我和阿修羅的理念……
他們反出忍宗,轉投因陀羅的門下。
正如那個被因陀羅拯救的村子一樣。
力量來的太過容易,掌握了超凡力量的他們,不甘心用這股力量默默守護這個世界,而是想要淩駕於普通人之上。
我也曾經反思,自己的作為……”
說到這,羽衣一步步走到石碑旁,輕輕摸著石碑上的文字。
“又和當初的因陀羅有何分別呢?
而想要利用查克拉這股力量,淩駕於普通人之上的因陀羅,還有追隨他的人們。
又和當初迷失在力量之中的母親,有什麼區別呢?”
木葉眾人聽到這位六道仙人的話,紛紛陷入了沉思。
水門和自來也對視了一眼。
水門作為自來也的弟子,可以說是受自來也影響最深的木葉忍者了。
這一對師徒,一直以消除忍界的紛爭,實現真正的和平為理想。
然而,自來也與水門最大的區別在於。
他深知,成為火影後,難免會將村子的得失利益放在第一位。
所以在明確了自己的理念後,他選擇淡出木葉高層的視線,成為一個若即若離的人。
隻有在村子遭受重大危機的時刻,他才會出手。
而水門,在成為火影的這幾年之中。
雖然他依舊在以自己的方式維護好不容易得來的和平,比如交好砂隱村;與雨之國的曉組織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