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土沿著琳手指的方向看去。
原本火影崖空無一物的上方,一棵參天巨樹高高聳立在天地之間!
“這?!這是!”
帶土驚愕地仰頭看著那棵參天巨樹。
“你將尾獸們重新聚合在外道魔像之中,生成了新的神樹。
你拯救了木葉,拯救了這個世界。
帶土,我們當年的約定,已經完成了啊。”
琳溫柔的話語在帶土的耳旁響起。
帶土轉過頭,看到了琳自豪而驕傲的目光注視著自己。
“我的帶土,終於成了拯救世界的英雄了呢。”
琳身後的眾人完全心甘情願地吃著這一碗剛出鍋的狗糧,同樣一臉敬仰的目光注視著自己,帶土此刻的心中一片茫然。
我難道……真的是失憶了嗎?
這就是未來?
他再次轉頭看向了火影崖上的那棵神樹,發現神樹距離火影崖十幾米高的位置被人工製造出了一圈環繞著神樹樹幹的建築。
“五代目大人,辦公的話,也要等到參加完日向家的慶典。”
富嶽來到帶土的身旁,低聲說道。
“……火影樓已經搬到那裏去了嗎?”
富嶽聽到帶土的話,遲疑地看了他一眼。
“抱歉,富嶽前輩。
我昨天宿醉,現在有些記憶混亂。”
聽到帶土的話,富嶽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瞥了他一眼。
“雖然現在你已經成為了五代目。
但是身為宇智波一族的族長,我還是要勸你一句。
年輕人不要因為意氣風發就沉溺於酒色之中……”
“咳咳……”
帶土的餘光已經看到了站在自己側後方的琳臉色變得不善起來,趕忙用咳遁打斷了富嶽大爺的話。
艸,你先看看你兩個兒子再舔著臉用一副長者的姿態來教育我好吧!
到底誰比較沉溺於酒色你心裏沒點b數嗎?!
富嶽大爺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當著火影夫人的麵教育火影不要沉溺女色有點過分,於是麵不改色地轉移了話題。
他指著建在神樹樹幹上的那一圈建築對帶土解釋道:
“經曆了上一次的戰鬥後,尾獸們被再次聚集在外道魔像的體內,孕育出了新的神樹。
而這一切,都是你的功勞。
你將新的神樹栽種在木葉,讓我們成為了新時代當仁不讓的五大隱村之中的最強者!”
說到這,富嶽的一對眼睛變成了猩紅色,滿意地看著帶土。
“事實上,忍界再不會有紛爭了!
麵對如此碾壓性的力量差距,再沒有哪個村子膽敢挑釁我們木葉的權威!
這一切,同樣都是你的功勞,帶土。”
說到這,富嶽的聲音忽然降低,變得隻有他和帶土兩個人能聽得到。
“所以,不要再抱有什麼幼稚的想法了。
哪怕四代目從濕骨林養傷回來……
哪怕他的背後有自來也和綱手的支持。
你也不應該將火影的位置再交回到他的手中,明白嗎?”
富嶽的話讓帶土的目光瞬間變得冰冷而暴虐。
“對!就是這種眼神!
這才是一個火影應有的眼神!
宇智波帶土,你的功績不遜色於任何一位火影。
所以不要再妄自菲薄,認為自己隻不過是個過渡性質的五代目了。
如果你已經做好了準備,那麼宇智波一族族長的位置我隨時都可以拱手相讓。
你才是真正能帶領著我們一族走上巔峰的人。”
“不要再說出這種話了,富嶽前輩。”
帶土大步向前,帶領著眾人繼續前進。
而在身後眾人看不到的角度,他原本表情嚴肅的臉上,嘴角竟然露出了一絲滿意的微笑……
……
十幾分鍾後,木葉村的日向一族。
日向日足帶領著兩個孩子站在大宅的院子裏,靜靜等待著賓客。
已經快要八歲的小寧次身穿著一身淺色和服,舉手投足間和自己的伯伯日足已經十分相似。
他的額頭處帶著淡綠色的籠中鳥符咒,卻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
而站在他身旁的,則是一個短發的小蘿莉—日向雛田。
此時的雛田絲毫沒有一絲害羞的感覺,反而落落大方,一副完美的淑女姿態。
嗯,如果忽略掉她目光之中的鬱悶和微微撅起的嘴唇的話……
和另一條時間線上那個永遠害羞怯懦,不怎麼自信的小姑娘不同。
此時的雛田,因為兄長寧次成為了父親欽定的日向一族繼承者,從小到大並沒有受到太過嚴厲苛責的教導。
因為叔父日差用自己的生命,證明了所謂束縛族人,保護白眼血繼不外流的籠中鳥符咒同樣是一種讓白眼進化的手段。
現在日向一族已經摒棄了千年以來的舊規則。
也就是說,分家並不一定要從小就被刻上籠中鳥。
說白了你想刻也不定有資格呢……
胸無大誌的族人可以選擇不刻上籠中鳥,甚至可以選擇不成為忍者。
當然,代價則是一生無法走出木葉村一步,就生活在木葉的保護範圍之內。
而真正想要通過日差的方法進化自己雙眼的族人,則心甘情願地刻上了額頭上的符咒,日複一日地磨礪著自己的精神,修行著柔拳。
就像日向寧次一樣。
“煩死了……
鳴人那個家夥又遲到了!
一會一定要給他一點教訓!”
說完這句話,雛田那雙純白色的雙眼周圍隆起了猙獰的血管。
“不要胡鬧!
雛田,要記住你的使命!
不能粗暴地對待四代目家的那個孩子。”
一直扮演著嚴父角色的日足嗬斥著這個被自己和妻子寵壞了的長女。
是的,被寵壞了的長女……
幾年前,某個生怕自己家傻兒子以後找不到媳婦的紅發暴力女如願以償地與日向一族定下了娃娃親。
雖然漩渦一族已經從當年統領一個小國的大族衰敗成小貓小狗兩三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