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葉峰站在台子上用最專業的知識,用最易懂的語言給眾人講解醫理的時候,台子已經是雷鳴般的掌聲。
這個時候那些對著葉峰有著絕對崇拜的人終於對身邊新來的人道:“前一段時間不服葉公子,還跟葉公子比較醫理。現在已經心服口服,拜葉公子為師了。”
新來的醫生護士雖然還是有些不情願接受葉峰這般的強,可事實擺在麵前就是這樣啊。
又有一個新來的醫生道:“這個家夥不過就是懂一點醫理罷了,進入實戰就是一個花瓶。”新來的人立馬有了新的借口,要他們在心裏服不那些實質性的東西那是不可能的。
對葉峰有著崇拜的人,已經懶得跟這些新人解釋了。反正他們怎樣都是不相信葉峰這般厲害的,隻有事實擺在麵前才可以。
聯賽比試的隻有理論,畢竟醫生這個行業怎麼進行試驗呢。誰又能拿起病人的安危做試驗呢,即便是有些死馬當作活馬醫在人道這方麵也是不方便的。
葉峰搖搖頭準備離開這裏,畢竟他又不是醫院真正的一份子,至於他們的看法葉峰就更加的不在乎了。
院長的臉色有些不好看,這些新來的護士和醫生看起來刁的可以。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說服這些年輕的後生們了,院長重重的歎口氣,有些歉疚的同葉峰說著話。
就當葉峰準備離開的時候,一輛救護車以最快的速度衝了進來。眾人的目光都往那邊看了過去,擔架上是一個口吐白沫的男子,並且帶動著全身的抽搐。
葉峰和院長對視一眼便知道對方的病情就是癲癇病,不過這種病很難治療。需要長久的住觀察服藥,癲癇病並不少見。這裏的人都是學醫的,都是知道這一病狀的。
知道歸知道,但是這病卻是不太好治的。當擔架從眾人麵前通過的時候,那些新來的醫生們再次嘲諷道:“玩嘴可以,動起手來一塌糊塗。”
葉峰知道說這些話的意思,也懶得跟他們計較。不過既然碰見了病人,就不能見死不救,他立馬攔住了擔架。
抬著擔架的兩個醫護人員愣了一下,不過他們不太認識葉峰,不過看到院長就在一旁,便把目光看向了院長。
在得到院長的同意後,葉峰的針灸也就開始了。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去看,而那些新來的醫生都巴不得葉峰露上一手。
病人的上衣被脫掉了,癲癇病是腦子引起的問題,所以針灸的關鍵也就是腦部。銀針根根的落下,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新來的醫生中已經炸開了鍋:“我就知道這個人隻是個玩嘴的主,連這個病都控製不住。”
癲癇病控製可以,就是不太好根治。而此刻的葉峰在他們眼裏看來,竟然連控製都控製不住,這讓他們怎麼信服。
可就在他們的念頭還沒有落下的時候,那人麵容已經好將起來。不但嘔吐停止了,全身也停止了抖動。在眾人都吃驚的情況下,葉峰又是在男人的頭部按摩起來,按了一會,男人便睜開了眼睛,一副精神氣爽的樣子。
眾人都吃驚不小,實在沒有想到葉峰的針灸這般神奇。剛才一個明明已經喪失了任何意誌的人,頃刻間便已清醒過來。
這下那些新來的醫生和護士終於閉上了口,他們即便是想再狡辯,可事實都放在眼前了。而本來就是對葉峰有著崇拜的人,看著葉峰的眼睛都是充滿了炙熱的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