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四處看了看,沒有找到這個哭聲,奇了怪了,我剛才在屋子裏麵明明聽到這個哭聲,怎麼就不見了呢?這是怎麼回事啊?
正在這個時候六叔也從院子裏麵走出來,看了看我說“阿五,有沒有發現什麼?剛才是那個東西在這邊哭?”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六叔向四周看了看,此時周圍沒有任何動靜,我對六叔說:“六叔,是不是我那天晚上在李寡婦家看到的那個小女孩?”
六叔怔了怔,看了我一眼,過了良久,緩緩的說:“這大白天的,不太可能啊?除非...”
六叔好像還有話要說,我問六叔:“除非什麼?”
六叔接著說:“除非那個小女孩不是鬼。”
這不太可能,那個小女孩怎麼可能不是鬼呢,那天晚上我明明看見那個小女孩從李寡婦家的上房出來,手中還玩著皮球,而且那個小女孩出來的時候還吹了一陣陰風,並且程程都沒有看見她,我搖了搖頭對六叔說:“六叔,這不太可能,我那天晚上親眼看見那個小女孩的,不像我們正常人。”
六叔拿出一根煙叼在嘴裏,對我解釋說:“像這種鬼胎,一般情況下有兩種狀態,第一種狀態就是鬼嬰,這種鬼生下來多大,它就一直是這個樣子,還有另一種就是鬼孩,他可以隨著時間的增長像我們人類一樣漸漸長大,這種鬼魂就是在我們人類和鬼之間的這麼一個狀態。”
原來是這樣啊,那李寡婦家的這個小女孩可能就是鬼孩,因為李寡婦死的時候還沒有孩子,現在又突然冒出一個小女孩。我對六叔說:“六叔,那這個小女孩拒你判斷有沒有什麼嫌疑?”
六叔搖了搖頭說:“這個小女孩到現在還不足為懼,我們現在要搞清楚這個村子背後的那個人,或者那個可以操縱一切的東西,據我判斷這個人有一定的能力。”
六叔吸了一口煙繼續說道:“我到現在越來越能感覺到我們昨天晚上去的那個山頂肯定有問題,今天下午我們就去山頂看看。一個簡簡單單普普通通的山是不可能建造一個八角亭的,而且還一直建造到了山頂,這很讓人懷疑。”
我點了點頭,說:“六叔,今天下午我們要準備一些什麼?要不要鬼符之類的東西?”
六叔擺了一下手說:“不必要,大白天的,這種東西用不上,我們就去山頂看看而已。”
我說了:“哦。
這個時候程程突然從裏麵跑出來,一聽說我們要去山頂,立馬走到我跟前對我說:“五哥,我給你帶路,沒有問題的。”
我看了看程程,不知道說什麼?因為這還要六叔同意啊!
六叔猶豫了一下,對著程程說:“那好吧,你就跟著阿五吧,說不定這個還能幫上什麼忙。”
這個時候我心想,這個小子能幫什麼忙啊,肯定是湊熱鬧的。
程程倒顯得特別的興奮,好像得了大便宜一樣,程程高興的對六叔說:“謝謝大叔。”
六叔走向四周看了一下,沒有發現任何東西,然後看了我一眼對我說:“阿五,你進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說。”
這個時候我已經猜出個大概六叔要對我說什麼了,今天早上六叔明顯找過村長,詢問了一下情況。不知道為什麼老村長又找回來了。
我跟著六叔走進了六叔的房間,這個時候我發現六叔的桌子上麵放著一個銅牌,好像年代已經很久了,上麵還有一些綠色的鏽跡,還寫著幾個字,不過這幾個字都是繁體字,寫的想當的複雜,基本認不出來。六叔拉開窗簾,外麵的陽光一下子就:-D了進來,房間明亮了許多。
六叔以前在大白天沒有拉窗簾的習慣,不知道為什麼六叔的這個習慣就變了,可能是換了一個環境吧。
我在桌子旁邊坐下,六叔走到桌子跟前飯了兩杯水,一杯遞給我,我輕輕的接過水,六叔這個時候指著這個銅牌對我說:“阿五,你看這個銅牌有什麼來頭,大概是那個年代的?”
我湊近銅牌,仔細看了看,六叔對我說:“拿起來慢慢看,不要緊的。”
對於一般的東西,像這種具有時代感的東西,我們盜墓人經常都不會用手直接去碰的,因為有些東西很可能很脆弱,用手碰會使這個東西不會具有它原來的本質。
不過眼前的這個東西,我看著鏽跡斑斑,我輕輕的拿起來,仔細的看了看,雖然表麵鏽跡斑斑,但是這個東西還是完好無損,保存的非常好,如果擦去表麵的鏽跡,和新的就還不多,這麼說來這個銅牌的年代不會太久遠,而且銅牌表麵上的字很明顯是一個繁體字,可能是清朝時期的銅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