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突然之間變了一個人一樣,而且蠍子的力氣大的出奇,我怎麼說也是一個一百多斤的人,這個時候蠍子毫不吃力的就把我舉了起來。
我在空中掙紮著,對蠍子說:“蠍子,你在幹什麼,快把我放下來。”
這個時候我麵前的蠍子好像已經變得沒有血色,絲毫沒有聽到我說的話,手上的力氣絲毫沒有減少,好像沒有當我下來的意思,漸漸地,我能明顯的感覺到從蠍子身上傳來的一陣冷氣,冰冷的氣息就好像是一個死人,不,比一個死人更重的冷氣。
蠍子眼神當中冰冷的光芒,看的我身上寒毛倒豎,毛孔放大。我從來沒有見過蠍子這個樣子,不知道是什麼回事。蠍子冷冷的對我笑了笑說:“就你,嗬嗬,敢擋我的路。”
不對,我眼前的這個人不是蠍子,我繼續在空中掙紮著,不過沒有絲毫的作用,這個人的力氣好像力大無窮,就像一個機器人一樣。漸漸地,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我的雙腳在空中沒有任何支撐點,所以就沒有發力的地方,不知道其他人去了什麼地方。
我想叫人,這個時候發現蠍子的手緊緊的掐著我的喉嚨,隻能發出嗯嗯的叫聲。
“砰”一聲,門突然從外麵打開,然後一陣風衝了進來,這個時候我的眼睛已經有些花了,但是還是隱隱約約的看見是刀疤,隻見刀疤像風一樣衝到蠍子的旁邊,背後的古劍立馬衝出劍鞘,蠍子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刀疤一把拿住劍,然後劃破了自己的手指,隨即一滴血在空中發出,刀疤用古劍輕輕的將這滴血撥到蠍子的後腦勺上。
一瞬間,就在一瞬間,蠍子就好像癱瘓了一樣,摔到地上,手臂也沒有了力氣。
我也摔在地上,站了起來,喘著粗氣,刀疤穩穩的看著我,蠍子就好像失去記憶一般,迷茫的看著周圍,刀疤首先發話了,對我說:“小五,怎麼回事?”
我也納悶了,怎麼蠍子突然就成了這樣了,剛才還好好的,給我講故事,怎麼突然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我對刀疤搖了搖頭說:“不清楚,剛才還好好的,突然就成了這樣了。”
這個時候蠍子迷茫的看著我和刀疤,好像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蠍子恍惚的對我說:“老五,怎麼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蠍子看了一下刀疤,此時刀疤的手中拿著古劍,蠍子有些好奇的對我說:“老五,刀疤怎麼會在這裏?”
看來蠍子對剛才發生的事情絲毫不知情,這是怎麼回事,我看了看刀疤,刀疤注視著蠍子。
顯然這個時候的蠍子,才是真正的蠍子,我對蠍子說:“剛才你好像變了一個人,穩穩的把握柃了起來,還好這個時候有刀疤來到,不然我非讓你起床死不可。”
蠍子好像有些不相信我說的話,對我笑了笑說:“怎麼會這樣,我怎麼一點記憶都沒有呢?”
我對蠍子說:“我怎麼知道,剛才的你顯然好像變了一個人,眼神就像是死神進入了一樣。”
“奪魂”。這個時候,隻聽見刀疤穩穩的說了兩個字,我和蠍子同時看向刀疤那邊。
我說:“奪魂?”
刀疤向我點了點頭。不過奪魂這兩個詞怎麼聽起來有些陌生,我從來沒有聽過這個詞,大腦裏麵絲毫沒有概念,不知道這個奪魂是什麼東西,不過刀疤說這是奪魂,那麼刀疤可能知道這其中的含義。
於是我對刀疤說:“刀疤,這個奪魂是什麼東西,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刀疤動了動嘴唇:“你沒有聽說過很正常。”
刀疤的這句話說的我就有些不舒服了,怎麼我沒聽說過很正常呢?好像我什麼都不懂的樣子,我剛要說話,刀疤這個時候穩穩的說:“奪魂不是陰陽術裏麵的範疇,這是地陰裏麵的一個法術。”
蠍子聽到地陰,眼神一亮,好像知道些什麼,蠍子對刀疤說:“地陰是不是就是趕屍人的名稱?”
我看向刀疤,刀疤緩緩的點了點頭。
趕屍人。
看來這件事情不簡單。不過這地陰與剛才的蠍子的突發情況有什麼關係,這個時候刀疤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對我們解釋道:“地陰是一個法術,相對於你們的陰陽術裏麵的禁魂符一樣,地陰是一團氣,放這團氣進入到一個正常人的時候,這個正常人就會出現不同尋常的生理反應。”
我對刀疤道:“這團氣是什麼弄的,怎麼這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