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和蠍子走到老虎的旁邊,從麻袋裏麵拿出九盒牛肉幹,這在墓室裏麵已經算是很好的生活了,聽四叔說,他和鬼王當時盜墓,能在墓室裏麵三天三夜不吃東西,然後走出來。我們這次還帶了七天的糧食。
我和蠍子把牛肉幹和水給大家都分了,鬼王這個時候謹慎的看著四周,好像是在看周圍有沒有什麼,在確定沒有什麼動靜以後,就席地而坐了起來。
我們也坐在地上,這個時候隻有刀疤冷冷的站在那裏,手中拿著牛肉幹,一點一點的吃了起來。
鬼王看刀疤還站在那裏,於是就對刀疤說道:“小刀,坐一會兒,後麵的路還長著呢。”
老虎也符合地說道:“是啊,誰知道後麵會遇到什麼,現在不休息好,說不定後麵就沒有機會休息了。”
刀疤聽到鬼王和老虎都這麼說,拿下背後的那把古劍,把古劍放在旁邊,然後坐了下來。慢慢的吃著牛肉幹。
黃鼠狼這個時候說道:“看來這個墓室還真是大,我們都進來幾個小時了,還逗留在這裏。”
黃鼠狼看了看這個洞,又繼續說道:“不知道這個洞又多深。”
鬼王這個時候朝著裏麵看了看,說道:“我感覺這個洞不是這麼簡單,前麵可能有什麼阻礙我們的地方,畢竟這個洞是通向主墓室的唯一通道。”
槍手說:“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繼續往前走,我們都已經走到這裏了,開弓沒有回頭箭,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走。”
老虎這個時候突然說道:“不知道老鼠在上麵怎麼樣了?”
老虎剛說完這句話,我們的耳邊就傳來老鼠的聲音:“你們就不要擔心我了,我在上麵好著呢,而且時時刻刻都在看著你們,你們剛才真的是真驚險了,那麼大的鬼蹩,要是碰到,一個正常人肯定吃的連渣都不剩。還好有刀疤在。”
老虎這個時候說道:“那可不是嗎,我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刀疤在弄散魂術,累的滿頭大汗。”
槍手感歎道:“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鬼蹩,你說那個水下麵到底有什麼,竟然能有這麼多的鬼蹩,密密麻麻的一片。”
被槍手這麼一問,大家都思考起這個問題,這個時候鬼王說道:“如果按照推理,這個水池應該很深,可能已經挖到了地下,而我們進來的那個洞口,剛好是地平麵。我猜的沒有錯的話,以這個水麵為分界線,上麵的高度和下麵的深度應該是一樣的。”
黃鼠狼聽了鬼王說的話,臉上表現出不敢相信的樣子,喃喃的說道:“想不到這個水池這麼深,這要是掉下去,那肯定活不了。”
老虎聽了黃鼠狼的話,笑了笑說道:“你小子還想活啊,我敢肯定,你下去不到一秒,就被這些鬼蹩啃的連骨頭都不剩。你信不信?”
槍手也笑了笑說道:“嗬嗬,這個我信,這個水池下麵這麼多的鬼蹩,你給那些東西塞牙縫都不夠。”
大家這個時候說說笑笑,好像都已經忘記了剛才的驚險。唯有刀疤,一個人坐在那裏,冷冷的坐在那裏,就像是一個冰山。
可能大家都已經習慣了,隊伍刀疤這種做法,倒覺得沒有什麼。
蠍子在我的旁邊,吃著牛肉幹,表現的小心翼翼的樣子。我對著蠍子問道:“蠍子哥,你跟著鬼王這麼久,難道鬼王就沒有給你教幾個陰陽術?”
蠍子看我這麼問,對著我說道:“我和鬼王的關係可沒有你個四叔那樣的關係,鬼王對於我,好像就是一個嚴格的家長,而我對於鬼王,就好比一個聽話的兒子,所以這些年,鬼王從來沒有給我教過半點的陰陽術,不過這也理解,從我認識鬼王開始,鬼王就已經不沾這個東西了,你想啊,十八年都沒有下墓,可以說金盆洗手了,要不是這次小黑發現這麼大的一個墓室,找到鬼王,說不定現在還在家裏睡覺呢。”
哦,原來是這樣啊,看來鬼王是真的打算已經金盆洗手了,不像四叔,是被在死墓裏麵困了整整十八年,所以這些年來,四叔還是想著要盜墓。
我當初和四叔從張家村出來,四叔就打算帶我盜幾次墓,畢竟這是四叔的本行。看來四叔和鬼王不一樣。
我對著蠍子說:“我和你不一樣,從小的時候,四叔把我從亂墳崗裏麵撿回來,就一直教我一些陰陽術,可以說是從小就把我訓教成一個盜墓人,說真的,我在走出我們住的那個村子之前,每天晚上都要出去走夜路,而且必須在晚上十二點之前回來,這是四叔交代我的,所以我對黑暗不怎麼害怕,可是就算這樣,下了墓室裏麵我還是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