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血染玫瑰紅】第50章破綻(1 / 2)

“你說了這麼多到底是什麼意思?把我的醜事公諸於眾你就安心了?還是想用這個影射什麼?都沒有用的,別白費心思了。”胡玉蘭知道瞞是瞞不住了,索性全部承認了,這樣也沒負擔了。

洪玫瑰停頓了一下,潔白如脂的臉上一雙好看的彎彎的眉毛此時緊皺著“我想說明的是,你看似簡單其實暗藏心機。你貌似單純,其實城府特別深,很多人都被你騙了。為了接近田之恒你不擇手段甚至出賣自己。這就是我想說的,你為了自己的目的,任何事都幹得出來。”

“架秧起哄誰不會?這個世界上比我人品著的人在有人在,怎麼,他們都有殺人的動機?太可笑了,但我可不想深入其中。”胡玉蘭辯解說。

“你這是偷換概念。你也不可否認,這幾起案件其實你都在現場,難道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而且,你現在還不是自由之身,你的刑期還沒有結束,你又一次犯罪是罪加一等,我相信你比誰都清楚。”洪玫瑰字字如珠,說得胡玉蘭開始不停地擦汗。

沙樂美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她曾經說過,島上誰作案都不可能是胡玉蘭,而結果……

洪玫瑰繼續把話題往案件上引,她說:“你們進入他房間的時候,他的麻醉正好已經發作,就算他心誌尚在清醒之中,對你們也無可奈何。你們把他藏在短褲裏的槍拿到手,我們曾經搜查過他的房間,所以,槍支隻可能藏在他的身上。我不知道你們倆當中的誰做的,如果按我的猜測一定是朱麗娜做的,因為她具備所有冷靜的素質。而且有一點是板上釘釘的,就是你們在事先知道了他身上有槍,所以利用了這一點,這樣一來,就能造成他自殺的現象。你們用事先準備好的手套,把槍放在他的太陽穴上,然後輕輕一扣扳機,一個自殺現場就偽裝好了。當你倆出門的時候,你們用事先錄好的,也許是他的聲音也許隻是某個男人的聲音含糊其辭地擾亂視聽。其實當時誰也沒聽清那句話是什麼,但隻是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然後就斷定是丁乾坤的聲音,這點技倆很容易就被拆穿的。”

朱麗娜小臉通紅,她指著洪玫瑰說:“我們知道他身上有槍?開什麼玩笑,我們怎麼會知道?你不要欺人太甚,我為什麼要殺他?我和他有仇嗎?如果說我殺田伊蘭還勉強說得過去,殺他?我原來都不認識他。”

“當然是有原因的。比如,田伊蘭死後田氏企業的走向,這是你們幾個最關心的中心議題。雖然你們表麵上誰都持無所謂的態度,但私下裏把這個看得比天都大,尤其是田繼承,如果不是他野心太大了,他也不會死。”

胡玉蘭也激動地走到前麵說:“我是幫凶?我為什麼要成為他們的幫凶?這太不可思議了。”

洪玫瑰看著兩個已不淡定的人說:“一切都有它的合理性,你們提出的種種疑點,也是我們當初辦案時最困惑的地方。我們無法百分之百地還原案情和你們的思路走向,但最終的結果就是這樣呈現出來的。”

“空口無憑,我們是不會信服的。”朱麗娜說。

其它幾個人,因為與自己無關,所以誰都沒在發問,連沙樂美也學乖了,雖然她心裏有一萬個疑問,但她還是忍住了。誰都怕在這個時候引火燒身。

“你們為什麼要殺害丁乾坤,隻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影響了你們對田氏家族企業的控製。為此,你們絞盡腦汁不得不在島上就狠下殺手。如果出了島,你們要想再做什麼可就不容易了,丁乾坤掌握著田氏家族也就是之恒控股公司的全部資料和人事走向,他樹大根深,高層裏的人際關係錯綜複雜而他在田氏企業做了整整二十多年,正所謂盤根錯節到處都有自己的眼線。如果他不點頭你們是無所作為的,而他偏偏又有自己的小算盤,所以,你們先是談崩了,而後隻能鋌而走險。”

洪玫瑰看了看所有的人,冷靜地說:“丁乾坤與你們一樣,想要奪取之恒控股的所有權,或者是絕大部分的權利,這當然會引起你們,我說的是肖朗和你朱麗娜的不滿了,你們本來可以認由他的,因為很多實質性的東西確實是在田伊蘭的手上,也就是落在了肖朗的手上,但是不幸的事,肖朗在作案時,恰恰被丁乾坤看到了,這讓他手裏有了十足的把握,而你們則在萬般無奈之下,做了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