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今的事,吳嬤嬤剛才也想明白了,她不能再這麼慣著兒子了,還是要讓他做些事情,才不會無事生非,就是不圖他賺錢,至少別給她惹事。 Ww W COM
“再罷。”吳氏卻對給吳新安排差事興致不大。
這些年她看著嬤嬤的麵子,多少好差事都給到了吳新手中。
可吳新哪樣給她做好了?
不是貪銀子,就是掉鏈子,要麼就是胡亂應付了了事,害得她回回得找人返二道功。
她倒寧願就這麼白養著他省心!
“太太,”吳嬤嬤這會兒心裏有事,也顧不上計較吳氏的態度,壓低聲音對吳氏道,“老奴有話要對太太。”
吳氏奇怪而不耐地看了她一眼:“嬤嬤有話就,做什麼這麼鬼鬼祟祟,吞吞吐吐?”
“太太,老奴……”吳嬤嬤著,卻仍有點不大放心,又停下了話頭,對旁邊金燕道:“你去看看屋前屋後有沒有不相幹的人在附近,看著些門戶,莫讓誰靠近了來,我對太太有要緊話。”
五年前她和太太在後院已經吃過一回虧了。
那次,她們就是太大意……還是要謹慎著些好!
金燕並沒有立即去照著吳嬤嬤的話做,卻去看吳氏。
吳氏也不知道吳嬤嬤要搞什麼,但看她神情,倒真似又什麼事,就對金燕揮了揮手:“去罷,去罷!”
金燕離開片刻後,吳嬤嬤估摸著她已將屋前屋後查看得妥當,就關了門,閉了窗,而後湊近吳氏,低聲耳語了一番。
吳氏聽後張著嘴望著吳嬤嬤,半響沒有回過神來。
那件事過去了那麼久,久到莫老四都已經再次娶妻生子,久到她自己都覺得那根本是一場夢,她原本就沒有做過那樣的事了……吳嬤嬤卻那事侯嬤嬤知道?
“侯嬤嬤知道?事情過去這麼久了,你這話是哪兒聽來的?總不至侯嬤嬤自己告訴你的?”吳氏回過神後尖聲問道。
“老奴……”吳嬤嬤雖然對吳氏忠心,但她的忠心裏卻並不包括出賣自己的兒子,她當然不能告訴吳氏,因為她兒子逼著她要賭資,出了當年的事。
事情還是要著落到侯嬤嬤身上。
因而,吳嬤嬤遲疑了一下,道:“前兩日,老奴和侯嬤嬤閑著沒事坐在一起喝了幾盅酒,她喝得有些多了,酒後胡話,提到那麼一句。”
“都已經是前兩日的事了,你怎麼今才來告訴我?”吳氏又叫。
“老奴……老奴當時也被嚇住了,又怕告訴太太後太太憂心,就沒敢來對太太講。但左思右想了兩日,到底還是覺得應該要讓太太知道,讓太太來定奪。”吳嬤嬤以謊圓謊。
“定奪?我怎麼定奪?”吳氏聲音越高了起來。
侯嬤嬤好酒她知道,侯嬤嬤易醉她也知道,酒後胡話……酒後胡話……她是隻有這一次酒後胡話?還是回回?
那事之後,侯嬤嬤這幾年不知道喝醉了多少次酒!
那她到底對多少人了多少回胡話?
吳氏想著,就有些慌了。
雖然侯嬤嬤和春暉院親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