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1章 給女孩一顆冠軍的心(2)(1 / 3)

一位騎自行車周遊八萬公裏的女旅行家回憶最早學自行車的情景時,仍然感慨萬千。她從小膽子小,自信心不足。哥哥幫助她學了幾個月自行車,她都學不會。哥哥剛剛把她扶上去,她就馬上從車子上掉下來,車子也重重地倒在一旁。哥哥生氣地責罵妹妹:“這是個笨丫頭。”學車受挫的事情還影響到了她對其他知識的學習,原本優異的學習成績直線下降,老師和同學們都特別擔心。父母也覺得奇怪,這麼聰明的女孩,怎麼就學不會騎自行車呢?這位女旅行家說:“如果不是一位好心的老師,我說不上會成為什麼樣子呢!”

那是她初中時的一位老師,是她平生遇到的最好的老師。一個偶然的機會,老師騎自行車帶著她到野外去春遊。休息的時候,老師非常柔和地對她說:“你上去吧,有我扶著呢,你在許多方麵都是天才,騎車當然也是!”老師的語調和聲音使她恢複了信心。她聽話地跨到了車上。老師一直在後麵扶著,女孩越蹬越快,看他騎得越來越穩,老師悄悄鬆開了手。突然,女孩一回頭,發現老師早已鬆手,車子一下子倒了,女孩也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但她不像過去那樣垂頭喪氣,而是大笑著把車子扶了起來。“騎車就是這樣簡單。”老師說:“所有的事情都是這樣簡單,因為你是天才,所有的孩子都是天才。”

女旅行家最後總結道:“盡管我不是天才,但是能在十來歲的時候遇上—個稱我為‘天才’的老師,是我一生最大的幸運。我走遍了整個中國,見過許多女孩,但像我這樣幸運的女孩少之又少。”

在一次殘酷的長跑角逐中,參賽的有幾十個女選手,她們都是從各路高手中選拔出來的。然而最後得獎的名額隻有三個人,所以競爭格外激烈。—個女選手以一步之差落在了後麵,成為第四名。她受到的責難遠比那些成績更差的選手多。“真是功虧一簣,跑成這個樣子,跟倒數第一有什麼區別?”這就是眾人的看法。這個女選手若無其事地說:“雖然沒有得獎,但是在所有沒得到名次的選手中,我名列第一!”這位女選手同樣“自命不凡”——“我也是第一”,這是她對自己的承認,也是她取得更好成績的信心之源。隻有在失敗的同時不否定自己,認識到自己的成績,才有進一步發展的可能。

如果今天的父母不能夠發現女孩“自命不凡”的心態,至少要能夠賞識女孩的優點,把女孩當作天才來培養,激發女孩的自信。每一個女孩都是天才,隻是讓我們的父母給扼殺了。這種說法看似偏激,實則不然。女孩的想像力是超常的,女孩的創新是沒有底線的。很多父母親教育女孩常以“該”和“不該”為對與錯的標準,而許多女孩就在這些“該”和“不該”中失去了天才的棱角,暗淡了靈感的光輝。女孩更多地是從父母這兒學會了生存和自我保護。很多家長有這樣的傳統教育觀念:生存第一位,女孩平安即福。這種觀點對女孩的成長與成才是不利的。

一家電視台做了一期題為“女孩,過節你快樂嗎”的節目,特邀的嘉賓是兩位常年和女孩打交道的專家:“知心姐姐”盧勤教授與“少兒頻道”的“月亮姐姐”。其中,盧勤教授講的幾個小故事讓父母們很受啟發。

在美國,一個中國留學生在籃球場上練習投籃,投十個球進了九個,在旁邊觀看的留學生母親卻批評孩子投得不好,這位母親認為孩子應該十投十中。同樣的是在旁邊有一個美國學生也在投籃,十個球隻進了一個,而他的母親卻為孩子的這一個進球鼓掌叫好。

有這樣一個女孩,爸爸給她報了五個興趣班,而她最喜歡的是電子琴,最不喜歡的是數學。為什麼呢?原來爸爸不會彈電子琴,當她輕盈的手指尖流淌出美妙的樂曲時,爸爸便大加讚賞,她也就非常高興,學習電子琴的興趣自然很濃。而媽媽是數學老師,經常給她出一些難題,做不出來便大加斥責,數學不能給她帶來快樂,她自然最不喜歡。

有這樣一個家庭,幾乎和所有家庭一樣,平時在生活中非常溺愛女孩,但對女孩的學習卻賦予重望,總覺女孩不爭氣,經常吵罵女孩,致使女孩與父母的關係鬧得非常僵,女孩幾乎想到以自殺的方式來逃離這個家庭。偶然的一個機會,女孩碰到了盧勤教授,盧勤教授傳給她了一劑良方。讓她給他媽媽捎去一張有關教育的光碟,給她爸爸捎去一瓶酒。她的媽媽看了光碟後,後悔自己教育方式的錯誤,給女孩造成了傷害。而他的爸爸看到這瓶酒的時候,激動得哭了,想不到女孩這樣懂事,為自己曾經的過激行為而懊悔。一家人從此和和睦睦。

盧勤教授對這些故事的解讀是,這些小故事折射出長期以來,我國的家長在教育女孩方麵存在嚴重的缺失:不懂得賞識女孩。沒有賞識,就沒有教育。賞識是熱愛生命,善待生命,是女孩無形生命的陽光、空氣和水。賞識是溝通,是平等,是生命之間交往的橋梁,讓女孩找到好女孩的感覺,還女孩金色的童年。

美國心理學家威譜·詹姆斯有句名言:“人性最深刻的原則就是希望別人對自己加以賞識”。因而,賞識從本質上說就是一種激勵。詹姆斯還發現,一個沒有受過激勵的人僅能發揮其能力的20%~30%,而當他受過激勵後,其能力是激勵前的3~4倍。因而在學習過程中,激勵的存在,至關重要,任何學生都需要不斷的激勵。“賞識教育”可以幫助失敗者找回自信和發展,重建精神世界的大廈,找回自我教育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