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說什麼!”虎爺抱著腦袋縮在地上,腎髒部位劇烈的疼痛刺激的他眼淚不斷湧出。
“你知道嗎,如果用分值來計算疼痛的話,女人生孩子要承受大約57分,相當於斷了20根骨頭。而男人的蛋被捏碎,疼痛值高達9000分,相當於斷了3200根骨頭”
“那麼問題來了”蘇忘嘴角的笑容愈發燦爛“你是想體驗斷了3200根骨頭的痛苦,還是告訴我答案?”
當看守所警察來到房間門口時,裏麵的情況足足讓他愣了好一會。
想象中本該被修理到極慘的蘇忘,正一臉愜意的躺在床上。而本該對他施暴的兩人卻鼻青臉腫,帶著一臉諂媚的笑意給他捏肩掐腿。雖然很好奇虎爺這個看守所一霸,是怎麼被看起來弱不經風的蘇忘收拾的這麼老實,但這些紈絝子弟的事,顯然不是他一個小小的警察能過問的。
想起自己過來的原因,警察輕咳了一聲,打開房門說道“蘇忘,你可以走了,保釋你的人來了”
告別了一臉痛苦的兩位獄友,蘇忘跟著警察走出看守所,看到了來保釋自己的人。
烏黑的長發柔順的披散在肩膀上,臉頰清秀可人,眼珠又黑又亮,眼睛大大的彎彎的,睫毛修長。臉蛋漂亮極了,像是一個精致的瓷娃娃。再加上那對修長的美腿,以及一米七的身高,足以吸引無數路人的眼球。
雖然是第一次見麵,但是蘇忘卻從這具身體原本的記憶中一下知道了她的身份,自己的妻子——林淺語。一個命運坎坷的可憐人兒。
林淺語的俏臉籠罩著一層淡淡的寒霜。看到蘇忘出來後,她招呼也沒打,扭頭鑽進了一旁的出租車。因為跟蘇忘這個家族棄子的婚姻,讓原本想在她身上下重注的父親失望萬分。父親不敢拒絕蘇家要履行當年承諾的要求,隻得將她嫁給蘇忘。
後來在蘇忘一係列的敗家舉動後,林淺語父親這個小世家的族長更是害怕他跟自己牽扯上關係。直接斷絕了與小女兒的來往。所以在跟蘇忘結婚後,林淺語不但也成為了被家族放棄的對象,更是在對方毫無節製的揮霍下,花光了出嫁時母親給自己的存款。到現在為了打通關係保釋他,更是連自己的車都賣了出去。每當想到這些,她就會在沒人的夜晚,把自己關在房間中低聲啜泣。
看著林淺語丟下自己不管,獨自離去。蘇忘隻能無奈的苦笑,心裏卻沒有絲毫怪她的意思。從記憶中,他知道了原本那個紈絝,也就是現在的自己所做過的一切。在知道了這些事情後,他心中對這個本性善良的女孩隻有滿滿的憐惜。
目前身上一分錢都沒有,隻能走路回家了。這個世界的法製比天辰星不知道完善了多少倍,自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幹出搶車之類的事情了。
正當蘇忘準備回到記憶中的那個家時,他的目光卻無意間掃到了街道旁的一輛奧迪TT上,嘴角頓時勾勒出一個冰冷的弧度——張耀揚!
中海市雲天集團的二公子,張家的二少爺。與他哥哥靠經商手段和待人溫和而揚名不同,張耀揚在中海市的名聲完全是靠吃喝嫖賭,調戲良家少女闖出來的。
蘇忘出事進看守所那一天就是在他開的一家酒吧裏,而且記憶中他並不是自己想去那個酒吧,而是被眼前這個男人給帶進去的。更重要的是,看守所裏那個名為老虎的家夥,在自己的威逼利誘下,說出花錢請人揍他的,就是——張耀揚!
張耀揚看到蘇忘發現他了,先是麵帶鄙夷的笑了笑。然後開門下車,裝出一副驚訝的表情“喲!這不是蘇大少嗎!你出來啦?”
“不想我出來?”蘇忘麵帶微笑的問道。若是此時在天辰星,估計他早就出手將對方轟殺至渣。但如今來到地球這個法製完善的世界,蘇忘也隻有克製自己的情緒,在臉上帶上一副虛偽的麵具。要知道,演員未必能成為刺客,但是任何一個刺客都是最完美的演員。
“什麼話呢!”張耀揚佯怒喊道“你要出來怎麼也得通知兄弟一聲啊,我得到酒吧為你辦個洗塵宴啊”
看他一臉義憤填膺的表情,若是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兩人的關係鐵到跟親兄弟一般。
蘇忘笑了兩聲說道“我隻是怕到你酒吧去以後,又會因為各種莫名的原因被抓到看守所”
張耀揚臉色微微一變,借著大笑掩飾的同時打量著蘇忘的臉色。待發現蘇忘也是跟著他一起傻笑,沒有其他異常的表情後,他才在心中嘟囔著。還以為這白癡進去的大半個月被打得變聰明了呢,想不到還是跟原來一樣蠢。
“上次真是兄弟的疏忽了,下次再找你賠罪。淺語呢?不是聽說今天來接你嗎,怎麼沒見到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