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子嘿嘿一笑,毫不示弱的道:“我富貴子的金錢宗雖然不如何富裕,但是自問也有幾分家產。對於修仙界的信息,收集的也是三宗之中最全麵的吧!?我金錢宗不知之事,道友為何會知道的這般清楚,難道道友不覺得應該解釋一下,以解我等心中的疑惑麼?”
青木子點頭,道:“不錯。非是鄙人懷疑道友,隻是道友這一消息太過驚人,令貧道也是有些不敢相信。”
水無痕嗬嗬一笑,掃了青木子、富貴子一眼,隨即與石龍對視片刻,道:“此事關係到我水道門最大的隱秘,老夫本是不可說的。不過,想必老夫若是不說,三位道友隻怕於那件大事都是不肯相信老夫多少的吧?”
略略停頓,見三人默認,水無痕緩聲道:“所以,此事老夫也隻好說了。但是,在說之前,三位道友必須要以自身魂魄立下毒誓,保證不以任何方式泄漏此機密。如若泄漏,肉身崩潰,魂飛魄散,難入輪回,自此徹底消亡。”
青木子微微皺眉,沉聲道:“水道友,這個誓言未免太重了吧!?”
水無痕哈哈大笑,話音一冷,“就算此誓言再毒辣十萬倍,百萬倍,隻要道友不違背誓言,便於自身沒有半分損害。莫非……青木子道友還當真是動了出賣水某的意圖?!”
青木子麵色一僵,登時覺得無話可說,臉上便有些掛不下來,富貴子見了,嗬嗬一笑:“水道友,你我三宗交情匪淺,何必鬧得不愉快?”
水無痕嘿聲一笑,冷眼看了富貴子一眼,淡漠道:“此事事關重大,若是不拿魂魄根本立誓,老夫始終是不放心。”
石龍略略沉吟,開口道:“水道友所說沒錯。此事既然是涉及貴宗最大隱秘,那麼的確是應該謹慎對待的。也唯有如此方才公平公正,老夫同意。”略一定神,石龍便立誓道:“我石龍在此立誓,倘若將水道友所說之話傳於外人耳目,或者以其他方式告知,肉身崩潰,魂飛魄散,再無來生。”
見石龍這般說,又帶頭立誓,富貴子硬著頭皮也是照著石龍的意思立下毒誓。而後,青木子也是不情願的一般做了。
見三人依言立了毒誓,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修煉,逆天而行。愈是修煉,反而愈會忌憚冥冥中存在的天理報應。故而,修煉之士極少會去立誓。三人立誓,水無痕態度登時便緩和了許多,嗬嗬一笑,向三人拱手賠禮道:“三位道友,此事關乎我水道門的根本命運。方才實在是出於無奈,還望三位莫怪了。倘若有得罪之處,三位還要多多海涵。嗬嗬……”
青木子一張青臉愈發顯的青了,並不說話。富貴子卻是笑嗬嗬的道:“無妨無妨,水道友還是將那背後之事說出來是正經,不需道歉。”石龍也是道:“老夫,倒是很好奇究竟是什麼秘密,竟然惹得我三人立如此毒誓。”
水無痕一笑,“這秘密說來也是簡單,我水道門的一代老祖本是魏國一個大宗的弟子,隻是由於某些原因方才獨立而出。可以說,水道門便是魏國的下屬支派。我水道門第九代老祖煉成金丹,便也離開了小林國,趕赴魏國去了。魏國距離我小林國何止千山萬水?仙土之凶險,諸位道友應有耳聞。沒有金丹以上的實力,是無法大幅度跨越國界遊曆的。這位老祖煉成金丹,回了魏國本宗。又通過一些獨特方法,將一些訊息傳回了水道門。關於周家的事情,便是諸多訊息之一。”
青木子、富貴子皆是一訝,三宗交好,但水無痕所說之事,他們竟是未曾聽聞過。一時間,不由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他二人尚且如此,更不用說石龍了。
水無痕早知三人會是這種表情,當下淡然道:“其實,我們所要去的那座山穀,便是九代老祖最先發現,並且流傳於門派掌門之耳。當時,山穀似乎還是未曾出現什麼異常。到了我師父這一代,運氣太差,雖然是在山穀中得了靈藥,終究還是病重過世。到老夫,這已是第十一代了。”
青木子等人登時恍然大悟。
水無痕望石龍一眼,道:“石龍道友,非是老夫薄情寡義,實在是這件事的擔當太大,涉及我等各自宗派。此事,非但是我,隻怕二位道兄也是愛莫能助的。”
石龍沉吟,並不言語。
水無痕繼續道:“此事,並非沒有轉折。石龍道友之所以要斬殺元凶,隻怕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李白衣乃是你中意的下代傳人吧?你我都壽元無多,修道多年,何必太過固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