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鴻喃喃自語間,洞府陣法因其心意變化而變化。隻頃刻,便打了開來。
在打開之間,劉清河踏步而入,一步步的向著王鴻走來。以他的修為,本是可以行的在快速一些。隻是,為了表示對王鴻的尊重,他每一步都是很緩慢,且每行一步,都是拱手施禮。
如此,數十丈距離,其倒是花了不少時間。
王鴻依舊是盤膝而坐,望著恭謹站立麵前的劉清河,嗬嗬一笑,道:“不錯。看來你的修為應該是完全恢複了。”
雖然才十多天時間,但是此時的劉清河卻是神清氣爽,一頭烏黑,麵色紅潤,甚至於,身上都是透著一種氣質。兩者前後,不可同日而語。此時的此子,已然是經曆了一場蛻變。
劉清河恭謹的望著王鴻一拱手,道:“尊主對清河再造之恩,清河永世難忘。”
王鴻一笑,揮了揮手,而後,笑容收斂,道:“這倒是不必了。本尊為何收你於麾下,想必你應當是頗為清楚的吧!?”
劉清河毫不做作,直接便是點了點頭。見此,王鴻續道:“本尊之所以收你麾下,便是因為你乃是築基高人後裔。對於築基高人所留之物,若說是沒有圖謀,也是太過虛偽。
不過,本尊以自身性命立誓,絕不平白無故的吞沒你祖上所留之物。隻要你肯交出,本尊定然會開出讓你滿意的條件。且,你若是不願,本尊也不會勉強。此事,由你自家決斷。”
王鴻一字一句的頓道。雖然之前劉清河曾言祖上再無東西留下,但是以王鴻眼力,自然可以一眼識破劉清河有所保留了。
他拉攏劉清河,施以恩惠,都是為了一知劉清河先輩所留之物。或許,其中便有其一份築基的機緣!
聽了王鴻話語,劉清河眼中明顯現出一抹猶豫掙紮。良久之後,劉清河一拱手道:“尊主,非是清河不肯會尊主效力。實在是祖上傳到我這一代,已然沒什麼值錢物事流傳下來。所留下來的,隻是一門頗為荒謬的築基功法。
據說,當年祖上便是靠此法築基。隻是,在祖上之後,我劉家並未一時間沒落,也曾出了幾位煉氣九層高人,但是,卻無一人能夠憑借老祖所留的法門築基。
且幾乎所有人在看了老祖所留築基之法後,都是不約而同,異口同聲的稱此法荒謬。絕非是祖上所傳,多半是在哪一代留下的偽造功法罷了!此功法,清河不敢麵呈。”
王鴻起初之時,聽了劉清河“築基之法”四個字,心中一動,有幾分喜悅之色。然而,下一刻,聽劉清河將話說完,卻是有了些微涼意!
在小林國,祖上出了一位築基高人,是一件頗為榮耀的事情。即便是那位築基高人,哪天不幸隕落。後輩子孫對其的尊敬仰慕,也是不會改變半分。如此,看過那功法之人竟然敢直言此法荒謬,可見此法是如何的荒誕不經了。
不過,以王鴻的性子,隻要存了萬一之想,他便不會放棄。當下,略微沉吟,王鴻緩緩開口道:“若是如此,無妨。你將此法獻上,本尊自然可以判斷真偽。且無論真偽,本尊都有重賞賜下!”
劉清河見王鴻堅持,也不再說什麼。手掌一拍腰間的儲物袋,登時便有一卷玉簡浮現而出。而後,在劉清河意念之下,這卷玉簡直接便是落到了王鴻麵前。王鴻盤膝之間,一把將此卷玉簡抓下。隨即,毫不停留的靈識一晃,沒入其中。
心神沉浸其中,於閱讀之間,王鴻麵色逐漸露出些微古怪。見此,劉清河毫不意外。卻是苦苦一笑,以他修為,還無法觀看那卷玉簡,不過,關於這玉簡之事,在家族中早就有流傳。幾乎每一代的子弟,都是自幼便知曉此事。因此,對於那玉簡中記載的荒謬內容,他也是略有耳聞。
故而,見王鴻麵色古怪,他是絲毫不奇怪。然而,王鴻沉浸心神閱讀那玉簡之間,忽地麵色轉變。片刻之後,王鴻麵色一斂,鄭重的道:“此玉簡,的確是有些荒謬。不過,本尊依舊會給足獎賞。此事,是因為你對本尊忠心!”
言罷,王鴻手掌一揮,儲物袋中便有兩張符篆飄出,並有一個小袋一起射出。“這兩張,乃是二級符篆,威力想必你已是知曉的了。另外,這袋中有二十五塊靈石,你且拿去修煉。
本尊雖然收下你,但是如若你不是修行的料子,則本尊雖然不會食言,但是也不會再花費多少時間在你身上。你現下修為太低,尚幫不上本尊。眼下,你隻需專心修煉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