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河邊的旗藝整個鼠軀都趴在了地上,兩隻鼠眼對著在河流中正在大塊朵頤的鱷魚。
突然之間旗藝貌似想到了什麼,很大方的爬了起來。
周圍的鱷魚果然看都沒看他,依舊還在大塊朵頤,角馬飛濺的血肉和內髒讓旗藝看的都有些惡心。
看到鱷魚吃點那麼開心,旗藝也想起在老鼠狀態下自己也有一天沒吃東西了,但是自己一點饑餓感都沒有。
“難道是鍛體石?”
現在的旗藝感覺自己身上再次出了一身雜質,變的更臭了。
旗藝整個鼠軀現在還是衝滿了能量,如果再吃一塊鍛體石旗藝自我感覺都會消化不良了。
一步一個抓印的來到河水邊,故意的來到這些還在瘋狂搶食的鱷魚上遊。
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危險後旗藝把整個鼠軀都泡在了河水裏。
“讓你們嚐嚐我的洗澡水。”
旗藝一邊在水裏抖動著身體一邊猥瑣的想著。
突然之間,旗藝感覺四周都安靜了,原本鱷魚們的搶食生不見了。
好奇的旗藝抬頭看向那些鱷魚,隻見五條鱷魚齊齊張著嘴,貌似很難受的樣子。
突然,一隻張著嘴的鱷魚噗一聲把剛吃下的一隻角馬腿吐了出來,貌似這一吐觸發了什麼連鎖反應一樣,其餘四條鱷魚也齊齊開始嘔吐,噗噗噗噗,一堆角馬的殘肢被鱷魚們吐了出來,隨著河水緩緩的飄向下流。
鱷魚們也沒有去追回那些食物,八隻惡狠狠的眼睛看向還在洗澡的旗藝。
為什麼說八隻呢,因為還有一隻直接被毒倒在水中,現在還翻著肚皮在水麵上不斷撲騰,生命值盡然還減少了一絲。
“吱吱吱,吱吱吱!”
旗藝見此,差點就笑噴了,發出一連串的鼠笑聲。
開心的旗藝不由得抖的更用力了,一股股黑色雜質隨著旗藝的抖動,緩緩的飄向了下遊的鱷魚。
對於運用生化武器進攻這些鱷魚,旗藝也沒什麼心理負擔,為了升級,旗藝什麼事都做的出來,別說隻是對付幾隻鱷魚了。
鱷魚們感覺自己吃了世界上最臭的水,因為鱷魚在吃獵物的時候要一邊喝水,而剛才喝下的水差點毀了鱷魚們的三觀。
那感覺就像,自己吃東西時候一同吞下的不是河水,吞下的是旁邊鱷魚兄弟兩隻後腿中間往下位置釋放的不可描述之物。
對於罪魁禍首的旗藝當然是恨之入骨,要是在留這隻怪物一隻不斷的在釋放生化武器自己等鱷還不被活活惡心死,把其擊殺然後扔到下遊去禍害其他同伴才是正確的選擇。
四條鱷魚外加一條剛緩過來的病鱷氣勢洶洶的朝著還在水裏的旗藝惡狠狠的遊去,那遊動的速度也算是很快了,旗藝在水裏的遊動速度絕對沒鱷魚快。
如果現在給這五隻鱷魚配上黑墨鏡,黑襯衫,活脫脫的黑幫壯漢欺負小朋友的畫麵,那小朋友自然就是旗藝了。
旗藝見此,也停下來釋放生化武器的身體,轉身向著岸邊走去,因為旗藝下水並不深的緣故,自己的鼠爪還是能碰到河水下的泥沙地麵,但是旗藝還是放慢了速度,等幾隻鱷魚快追上自己的時候才突然加速,以身為餌,誘捕這些巨大的鱷魚。
很快有兩隻鱷魚到岸邊,四爪並用的朝著旗藝追去。
旗藝見此,剛上岸的身體略微加速,始終保持著與鱷魚還有四五米的距離。
其他三種鱷上岸後看到有兩個同伴追了過去也停了下來,他們雖然喜歡在陸地上曬曬太陽,但是對於陸地上追獵物還是有很強烈的排斥感。
兩條鱷魚越追越遠,其中一隻在追了十幾米後就停了下來,惡狠狠的瞪了旗藝一眼,才回身向來時的河邊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