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閉上眼睛的舒雅並沒有感覺到疼痛,抬起梨花帶雨的小臉。
呈現在舒雅眼前的是旗藝烏黑油亮的毛發。
毛發的主人正用自己粗大的爪子抓住了怪物揮擊下來的手。
讓怪物拍下的手停在半空,無法寸勁。
旗藝毛發下麵的肌肉繃緊,爪子也緩緩刺入怪物的手臂內。
腿部用力,帶動腰部肌肉在傳遞在鼠爪上。
經過層層疊加的鼠爪力氣暴漲,直接把巨大的怪物甩出數十米遠。
動作不停,旗藝剛扔出怪物,下一刻就俯衝過去。
對著怪物的傷口就是撓了下去。
“嘶!”
怪物脖子處傳來陣陣的吸氣聲,如同破布娃娃般被旗藝甩來甩去。
本來就重傷垂死的怪物被旗藝這一波連招打的差點就掉入輪回。
剛才旗藝看到怪物被斯文眼鏡女子打的頭頂上血條隻剩下五分之一。
鳥軀毫不猶豫從天而降,俯衝向殘血的怪物。
搶人頭這種事,旗藝最喜歡幹了。
至於後來救了人,旗藝表示並不在意,救沒救到都沒關係。
本來就隻剩下五分之一血條的怪物再被旗藝一陣暴虐後血條幾乎看不到,隻有一丁點血在維持怪物的生命。
旗藝見此,對著怪物鼓起腮幫,身體陣陣顫抖,喉嚨發出巨大的顫音,鼠口一張一合,看上去旗藝就像是在準備什麼大招。
下一刻旗藝動了,頭顱高高仰起,鼠嘴對著怪物的方向,一道黃色光芒從鼠嘴裏箭射而出,直直的命中了怪物的殘軀。
橙黃橙黃的濃痰,帶著一股惡臭之風啪一聲拍在身上,並黏在怪物殘軀上,緩緩的滴下一條細線。
怪物本來還有一絲絲的血條徹底清空,仰起的手臂也無力的摔倒在地。
“擊殺人型自走式,獲得經驗5000,進化點250,宿主經驗值以滿,無法再次增加經驗。”
剛擊殺完怪物的旗藝再次看向另一邊。
此時地階戰隊和敵對的人形自走式已經快分出了勝負。
被一群抗日老頭群毆的人形自走式已經軟倒在地,蜷縮著身體,雙手抱頭。
回頭的旗藝見到怪物無助的悲慘模樣,想著這怪物在被打一會可能就要掛了,自己還怎麼獲得進化點。
“人類!住手!”
旗藝對著老頭們傳音道。
四名老頭,八隻眼睛直勾勾的看向旗藝。
“握草,你會說話?!”
“握草,老鼠精啊!”
“握草,這是鼠妖嗎!”
“握草,這河馬還能站起來?”
四聲驚呼響起,唯一不同的就是一名穿著類似藍色軍裝的老頭。
此時這老頭帶著的老花鏡經過剛才的戰鬥已經碎裂。
看到旗藝還以為世界上最大的河馬。
“這位老先生,強調一下,我不是河馬!”
旗藝對於這老頭叫自己河馬還是很不滿的。
誰見過身體有六米多長的河馬?誰告訴你河馬還有一條大尾巴?你家河馬長的那麼強壯?
“這頭站起來的犀牛盡然會說話!”
藍色軍裝老頭又一聲驚呼,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旗藝。
無奈,旗藝也懶得繼續辯駁,直接向幾人表明了來意。
“同誌們辛苦了,這頭怪物就交給我來殺吧。”
說完也不等這幾位貌似敬老院偷跑出來的老人回答,直接一個跨步,來到殘血的怪物跟前。
爪子對著怪物被揍的浮腫的臉龐招呼而去,幾下後怪物兩腿一蹬,死了。
中山裝老者剛才也注意到了旗藝,這隻老鼠救了狂狼戰隊的兩位小同誌自己還是看在眼裏的。
當時他看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出手救援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怪物的巨手拍向芳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