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槍指著旗藝的幾名黑人警察看到旗藝傾國傾城的外表後都是愣了一下,但上麵的命令還是得執行的。
用手銬鎖住旗藝後,帶隊的黑人警察粗暴的抓住女孩的手,輕易的就提了起來。
“老實點。”
說完不忘重重的一推旗藝的後背。巨大的力量從後背傳來,超高的反應速度讓旗藝踉蹌都沒有,直接向前走了幾步便卸下了前衝的力道。沒有如黑隊長想象的那樣,踉蹌的摔進同事懷裏。
旗藝眼裏隱秘的閃過一絲凶光,心裏在思考著如何將這黑隊長送給閻王。
“警察,你們怎麼能這樣?”
一旁上網的黑人也看不過去了,分分從椅子上站起,憤怒的出聲質問。
“你們要襲警嗎!”
黑隊長大聲一吼,再次從腰間拔出64式,7.62毫米警用手槍,並打開了保險,向著周圍幾黑比來比去。幾黑被黑隊長嚇得不敢動彈,一個個麵帶驚恐。在非洲,警察還是很強勢的。如果上頭有人,就算當場把人崩了也可以說是對方襲警,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哼。刁民!”
吐了口唾沫,反身向旁邊一名黑人警察說道。
“把她壓到車上去。”
“快走!”一名黑警一隻手抓住旗藝的胳膊,用力拽出了網吧。旁邊的同事與其談笑著,時不時用某種異樣的目光看向旗藝。
“上去。”
黑警打開警車的後車門,對著旗藝喝道。
旗藝一言不發的進了警車,現在他的必殺列表裏已經有了三個黑警的身影。
旗藝做進去後,其餘的警察也一個個的上車。
這非洲的警車內部與普通的民用私家車極為相似,就隻是前排掛了個對講機以及多了幾個按鈕。
“你去開車。”
黑隊長對著一名黑警說道。
自己和另一個還沒在旗藝必殺列表裏的黑警坐進了後車廂,把旗藝一左一右的夾在中間。
警車拉響刺耳的警報,一溜煙的串了出去。
擁有係統空間的旗藝也不怕鎖在手上的金屬手銬,自己想的話隨時都可以收入係統空間的。現在隻是在等一個合適的時機發難。
就在旗藝向著如何將四警都留下的時候,旁邊的黑警碰了碰他,讓旗藝身體不由一緊。但麵色沒有絲毫變化。
黑警見旗藝沒有反應,直接將一個細小的金屬物品放進了旗藝手裏。
被手銬反鎖在背後的手掌感覺一個冰涼的東西被硬塞入手中,旗藝好奇的捏了兩下,形狀就像一把鑰匙。
旗藝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坐的筆直的黑警。
“嘿嘿,你很幸運。”說了一句除了自己以外,在場所有人都聽不懂的中文。
“小姑娘,你說什麼呢。”
旁邊的黑隊長一臉微笑的問向旗藝,手掌伸向女孩雪白筆直的大腿。
“就是現在!”
在黑隊長側身摸向自己的時候,鎖住旗藝雙手的手銬瞬間消失。嬌小的身軀在狹窄的車內如同靈活的泥鰍。躲過了黑隊長的雙手,直接摸到其腰間的配槍。當旗藝摸到手槍時,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黑隊長槍套內的64式警用手槍瞬間消失,下一刻,出現的手槍已經被旗藝握在手中。
“砰砰砰。”在超強反應力下,一秒內在三個不同的方位開了三槍。
三名黑警頭上瞬間爆出血花,下一刻,手槍已經指住了最後一名黑警的頭顱。
汽車在沒人的控製下,已經失控。
旗藝與最後一名黑警對視一眼,見其滿臉恐懼的看著自己。“別動!”
說完這句話後,直接從後座串向前方的駕駛位。雖然身體跟不上意識,讓移動受到巨大的影響。但超強的反應速度,讓旗藝零點幾秒就判斷出最快的移動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