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青春如夢(2)(2 / 3)

“你是後期的嗎?”那個男人問我。

“是的。”我說。

“我是攝影師,炎雨亮。”那個男人說。

“你好,我是李飛。”我回答。

“感覺這裏怎麼樣?”炎雨亮問。

“還好吧,隻是大多數人都不認識。”我說。

“沒事都這樣,公司這地方還能找到什麼知心朋友不成。”炎雨亮說。

“你來了多久了?”我問。

“一年多了。”炎雨亮回答。

“亮哥,以後多照顧啊!”我笑著說。

“我都不知道誰照顧呢!哈哈!”炎雨亮笑著說。

話不投機半句多,話若投機。那就沒人能夠阻擋一份友誼的誕生了。

我也不明白,我認識人的方式很扯淡。而且就是那麼隨意的認識了,最重要的是,就是這樣隨意認識的人竟然都是我今後的生活裏不可或缺的存在。

當然不可或缺,也許是一句內心想表達的方式。其實在生命的長河裏。不可或缺的意義又是在哪裏呢?

時間如果在這個糟糕的狀態下流逝,肯定覺得很讓人內心悲涼。

九月中旬,下雨了。

一場秋雨一場寒,不知道對於我這樣的年輕人是不是心裏更寒呢。

我覺得有時候友誼的維持狀態,和談戀愛一樣。總是會有那麼一兩個備胎。當一些人離你而去的時候,恰好會有那麼一兩個人會在第一時間出現在你的麵前。

要麼說老天是公平的呢!

我今天又鬼使神差的沒有遲到。

“擦!李飛,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肖鵬說。

“你腦子進水了吧!還是來的時候掉水坑裏了。”我不屑的說。

“你大爺的,這不是開玩笑嗎!”肖鵬說。

“下雨了,我喜歡。”我說。

“尼瑪,我這雞皮疙瘩都出來了。”肖鵬說。

“剛才炎雨亮過來找你了。”肖鵬接著說。

“什麼事?”我問。

“沒什麼事,說今晚出去吃飯。”肖鵬說。

“你去不去?”我問。

“去啊,難得你現在多兩個不錯的朋友。高晨剛才我們在一起抽煙。說晚上咱們四個一起吃飯。”肖鵬說。

“楚墨雲不是說,你不會和不熟的人吃飯嗎。”我說。

“切,那小子說哪句話靠譜?”肖鵬不屑的說。

“行,有免費的晚飯,義不容辭。”我說。

鍵盤繼續敲擊。

“每個人遇到問題除了正常解決之外,依舊有那些人想著怎麼把他們犯得錯誤轉接給其他的“老實人”。”我說。

“比如?”炎雨亮問。

“今天有個女孩,想放一些東西在儲物櫃,可是他是新來的。結果她隨便打開一個沒有鎖的儲物櫃。然後把裏麵的東西就那樣隨意的扔到了地上。”我說。

“這好像跟你剛才說的問題不一樣啊!”肖鵬說。

“我也沒說一樣啊!我說話本來就一時興起而已。”我說。

“我也看見了。那是個新來的。之後有人問他這些東西是誰的,她說不知道,來的時候就放在那裏了。”肖鵬說。

“沒錯,更可氣的還在後麵。”我說。

“還有什麼可氣的?”高晨問。

“晚上儲物櫃主人張姐回來,問誰把她儲物櫃用了。結果這賤人竟然過來說是被另一個新來的挺老實的小姑娘用了。”我說。

“是有些可恨啊!”炎雨亮說。

“可恨還在後麵。原來當時那個人放在裏麵的東西也有那個小姑娘的。隻不過下午的時候她把自己的東西拿走了。”我說。

“結果就剩那個小姑娘的東西?”炎雨亮問。

“對啊!老實人好欺負啊!”我說。

“也不一定啊!”肖鵬說。

“為什麼?”我問。

“我說的不是老實人好欺負,而是欺負別人的人早晚都會有因果回到她身上的。”肖鵬說。

“你相信因果?”炎雨亮問肖鵬。

“這東西,不管別人怎麼想,反正我是相信的。而且在這之前有一個限製。”肖鵬欲言又止。

“什麼限製?我問。

“來先喝一個。”肖鵬笑著說,給我們賣個官司。

“其實對於我們身邊發生的大多數可控的因果,都是因為被惹到人的實力。

比如你欺負了一個無論是什麼能力,還是實力都比你強的人或者厲害的人,正常狀態下,你欺負了人家。過後被人家整是很正常的。”

“還有一種就是,當你欺負一個弱小的人,或者三番五次的欺負弱小的人。恰巧被那些有著良知的厲害的角色看見,而且你所從事的職業還不得不麵對人家。那樣以後得工作就會因為你欺負弱小而變得不順利起來。”

“別人可能以為是他的因果報應,其實隻不過是有些人看到他的行為感覺不爽罷了。”肖鵬說。

“臥槽,鵬哥,牛啊!分析的到位啊!”我說。

“別扯沒用的。來亮哥你比弟弟大一歲,我敬你一個。”肖鵬說完和炎雨亮喝了一杯。

“高晨,嘿嘿,你比我小幾歲,哥哥也敬你一個。”說完又一口而盡。

這小子今天怎麼了。我心裏想。

我們四個喝到了半夜。高晨和炎雨亮各自打車回家了。

我和肖鵬走在街道上。早晨的雨給今天帶來了足夠讓我感覺到寒冷的寒意。

“李飛。”肖鵬迷迷糊糊喝點對我說。

我凍得有些打冷戰,感覺自己發燒了。

“怎麼了鵬哥?”我問。

“你看啊!一場雨過後,除了帶來了略有寒意的夜,還帶來了漫天繁星。”肖鵬說。

“對啊!這不很正常嗎。”我說。

“你知道有些星光是多少年前發射出來的嗎?現在我們看到的某些光芒,可能那顆星早就消失幾年,幾十年,幾百年,甚至上千年。”肖鵬說。

“鵬哥你喝多了。走吧!今天去我那住吧!”我說完攙扶著他繼續在路邊打車。

“如果星光能永恒,我希望永遠成為那束光芒。”肖鵬說完,晃了幾下。

上車,下車。回到我的住處。

肖鵬摟著我大哭了起來。我隻能認為是他想起了不開心的事情。所以權當他是在發泄內心的傷悲。

今天原來是歇班的日子,真是太快了。

突然間我感覺我在這座城市的朋友除了炎雨亮,高晨,肖鵬之外,竟然沒有其他的朋友。仿佛這座城市的大學同學,或者一個寢室的室友一瞬間人間蒸發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