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最近我在堅持著什麼?
苦逼的十一終於熬過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裏,也是很平淡無奇。
高橋美惠似乎最近很忙,每次聊完都銷聲匿跡的樣子。
我們都不缺乏理想,隻是缺乏追求理想的勇氣。這是誰跟我說的我忘記了,不過無數的心靈雞湯也比不過親身經曆的事情。
我和公司的人漸漸地熟絡起來。其實在一個環境裏,總會慢慢發現一些人的優點,當然對於那些狗仗人勢或者目中無人的人,我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十一月,寒意已經更加的強烈,我依舊早早的起床,迎風四十邁騎著我的自行車奔向公司的方向。
彭。我被後麵的車剮蹭了一下。
我看了看眼前的綠燈,我沒有闖紅燈啊!看了一眼身後一臉懵逼的司機,繼續向前騎去。
似乎有人說過,人生的意外你不知道什麼時候發生。
“臥槽,看給你牛逼的。”高晨說。
“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可能還沒睡醒吧!”我說。
“說的挺輕鬆,危險其實無處不在,還是多注意點好。”炎雨亮說。
“知道啦,亮哥。對了,新來那個攝影師怎麼樣?”我問。
“還行吧!可能剛來還不習慣,現在我帶他。人不錯,還是我的老鄉。”炎雨亮說。
“那有時間一起出來吃個飯吧!”我說。
“看看吧!這小子有些內向。”炎雨亮說。
“內向,高晨還內向呢!還不是一個大悶騷男。”我說。
“孫子,你說誰呢。”高晨說著就要踢我。
“晨哥,晨哥,我錯了。”我急忙的說。
三個人掐滅煙頭各自回到崗位。
鍵盤聲,電腦顯示的圖片。真的搞不懂這都是些什麼都能賺錢。
我承認商業價值和給人留下最美的瞬間,可是那真的真實嗎?
來這裏幾個月了,來來回回的走了一些人,又來了一些新的麵孔。
高晨的老大,網絡維護的主管,丁純。
今天需要後期出人去拿飯。
舉目四望,尼瑪就我一個男的。
高晨去其它店麵了。我自己去嗎?
就在這個時候丁純正好來後期和經理說話。
“王姐,我自己去拿飯嗎?”我問。
王姐就是新來的那個經理,反正我們這個行業對別人的稱呼除了哥哥姐姐,就是老師。所以我們也就叫她王姐。
“哦!丁主管您現在有時間嗎?”王姐對丁純說。
“還行吧!怎麼了?”丁純問。
“您看。我們部門就李飛一個男孩,今天是後期部拿飯。”王姐說。
“我和他去。”丁純說。
“李飛,拿車和丁主管一起去吧!”王姐說。
“麻煩您了丁主管。”王姐說。
別說,自從上次高橋美惠找我之後,經理對我的態度真的是一天比一天好。
有句話怎麼說的,人靠衣裝馬靠鞍。任何人都會憑借著你身邊事物的影響而發生變化。
但是有的時候你不知道對方是真心還是假意。
我不願意過著狐假虎威的生活。
“李飛,剛畢業嗎?”丁純問。
“嗯,剛畢業幾個月。”我說。
“感覺怎麼樣?還習慣嗎?”丁純說。
“還行吧,剛畢業,找個工作就先幹著吧!”我說。
“這話沒錯,我畢業就來這裏了。”丁純說。
“你來多久了?”我問。
“四年了吧!”丁純說。
一路上有說有笑,我感覺丁純這個人還是不錯的。最起碼沒有那種當主管的架子。
回來的時候還給我買了瓶可樂。不管怎麼說,我對他的印象更加的不錯了。
有一種歲月叫做度日如年。我現在的狀態就是這樣,每天如坐針氈的在那裏重複著同樣的事情,而且這種事情我內心還是無奈的。
對於我來說有一種痛苦叫做交房租。
因為這兩個月我還是比較節儉的。硬生生的攢了下來房租錢。
房東來的時候別提多高興了。因為我這次沒有讓她催房租。
房東走後,隔壁的張奶奶和我說,其實房東也挺不容易的。丈夫前幾年說是做什麼事情犧牲了。國家給了娘倆留下一比財產。這房子是當初慕容雪他爺爺家的房子。後來老人去世就給了慕容雪的父親。因為慕容雪家裏還有一套房子,所以這裏就一直作為出租屋。張奶奶說慕容雪的母親不僅這樣,還在一個商場租了一個門店,在那邊賣些熟食涼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