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這就叫花生心中落,牛二一杯過。比那些胡吃海塞的喝酒拚酒有情調多了。”劉哲說。
“得,這個在你這充分的體會到了。以後在你麵前誰要說自己會喝酒我必須削他丫一頓。”我說。
“沒錯,這不是喝多喝少的問題,這是情調。”高晨笑著說。
“來吧!為了情調,喝。”我們四個說。
站在出租屋的陽台上,望著漫天繁星。也許隻有這微風,這落葉,才能體會人生的過往。
電話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你好。請問你是?”我問。
“呦,這麼快就把我忘了,那天那個囂張勁呢。”對麵說。
這一瞬間,我內心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知道這是誰,這是高陽,那天折了他的麵子。沒想到還真是個記仇的人。
這個世界不怕明麵給你使絆子的人,就怕背後陰你的人。
“說吧,什麼事情?”我平緩了一下說。
“什麼事情,搶了我的女朋友問我什麼事情?告訴你如果那天夢瑤不在,你休想能走出大學城。”高陽陰沉的說。
“我沒有搶你女朋友,而且我們也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我說。
“那種關係?你還想哪種關係,小子你記住了,隻要我在這座城市一天,你就休想好過。”高陽說。
“如果沒其他事情我掛了。”我說完也不等對方說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放下手機,看著漆黑的夜色。星光似乎變成的刺眼的光束。
說真的,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問題。我不知道怎麼去解決。看樣子對方是誓不罷休的樣子。這是我發的朋友圈動態。
好多朋友詢問我發生了什麼?但是我都沒有回複。
十二月中旬。
王姐神神秘秘的把我叫到了她的辦公室。
“李飛,今天有個好消息告訴你,經過老板和各個主管的商量,決定後天派你去首都培訓。”王姐說。
“額,那謝謝您和老板了。”我說。
“一定要抓住這次機會,你看目前後期你是來的時間最短的,不過我覺得你這個孩子很踏實,老板心裏有數,所以一定要抓住這次培訓的機會。多學習好的東西。這次除了你還有攝影師陳建平和化妝師吳紫萱”王姐說。
我坐在電腦前,這一切難道真的是我踏實的原因嗎?是不是也有當初高橋美惠接我的原因呢。
突然覺得現實真的很可笑,也許有時候它不是因為你付出了什麼?而是你認識了誰。
今天如同昨天一樣悲涼,強大隻是給那些有膽魄的人準備著。
陳建平是攝影部主管,三十多歲,公司的人都叫他陳哥或者平叔。
吳紫萱是化妝部主管,三十多歲,平時都叫她萱姐。
我,屌絲一枚。
“平叔你們在哪裏了。我在安檢地方等你們呢”!我打電話對平叔說。
“你在哪裏呢?”平叔說。
“我就在安檢這裏啊!咱們三個一起進來的,你們人呢?我都等你們十分鍾了。”我說。
“我們在車上了。”平叔說。
“什麼?”我驚訝的問。
“剛才我們進來沒看見你,以為你進站了。”平叔說。
“哎呀我的乖乖。我就在安檢這裏等你們呢!”我說話都快哭了。
“那你快過來檢票啊!”平叔說。
我拿著旅行箱一路小跑到檢票口。
“對不起先生,檢票時間過了。”檢票人員說。
“喂!平叔,我上不去了,不讓進啦!”我說。
“那你去退票,改簽吧!”平叔說完也有些哭笑不得。
我勒個去。
改簽之後,終於等到發車時間了。
首都南站。下了城際,我拉著旅行箱。
“平叔,在哪裏了?”我問。
“你小子可算來了。你就下車直接往前走左手邊有一個快餐店。”平叔說。
說實話當時我內心是有些崩潰的。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無論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當你見到該簡單的人的時候,結局大部分都是全場的鬼畜歡笑。
平叔和萱姐對我的行為也是哭笑不得。
歡聲笑語過後,一行三人奔向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