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穆紫晨她們聊了什麼,我也沒有問穆紫晨。畢竟她們現在的關係比親姐妹還要親。
“飛哥,下午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不過去之前你要喝了這個。”
“北哥,你他娘的有病吧!怎麼又喝這玩意,我又沒有病。”
“這個不是治療用的,這個是一種身體物質分離介質。”
“什麼意思?”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問。
“就是去一個地方見組織的人,這次隻有你一個人去。”
“那你呢?”
“我?我去不了那個地方的,說實話我的級別還不夠,除非是有師父的乾坤的令,否則即便是赤段陰陽師都無法到達那裏。”
“那麼牛逼嗎?”
“廢話,不然你以為呢,行了,趕緊喝了。”
我接過藥瓶毫無猶豫的打開瓶子喝了下去。
當我喝完的時候,我感覺我身邊的空間瞬間扭曲起來,然後我就暈了過去。
我最近發現了一個非常有趣的事情那就是,我最近好像成為了一個昏迷常客。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正在一個水上灌木叢中,這個灌木叢將水與我所處的建築分離開來。
一棵棵樹木直衝天際,我躺在一個竹子編織的籬笆院外。
“臥槽,這是哪裏?怎麼還有茅草屋?”
“你來了?”我還沒有站起來就有一個蒼老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誰?”我嚇的大叫了一聲。
“小娃娃,不用害怕,塞北那個娃娃已經告訴你了吧!”
因為我確實不知道這是哪裏?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有什麼目的便問:“你是誰?我憑什麼回答你的問題。”
“哈哈!小娃娃,不要以為塞北那個娃娃跟你講了一些事情你就可以目空一切,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可好?”
嘿!怎麼著,合著我來這裏有錯了?還是這個所謂的組織準備給我一個下馬威?你姥姥的真當我是傻逼不成。
“喂!有什麼話你就出來說鬼鬼祟祟的躲在暗處算什麼英雄好漢。”
我的話說完很久,竟然沒有任何回聲。
“喂!喂!說話啊!”我又喊了幾聲還是無人應答。
我內心已經有些恐慌,因為我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了,塞北跟我說的那個組織的人呢!難不成是在耍我?
我試探著向著前麵的籬笆院走去。
然而當我突來籬笆門的時候,我的眼前竟然又是一次空間扭曲,然而這次我竟然沒有昏迷過去。
我眼前的景象慢慢的變換,也開始慢慢的清晰,不知道哪裏的火山爆發,那飛起的岩漿直衝天際,那百裏外的森林村莊也遭受到了毀滅性的破壞。
不知裏的冰川開始融化,海平麵急劇的上漲,大水衝到了岸上,人們四處逃竄,然而大水來勢洶洶,慢慢的吞噬著這個世界。
接下來似乎我又看到了很多不知名的動物在忍受著什麼疼痛,他們不能奔跑。他們的身體被刺穿他們似乎很痛苦。
這些動物哀嚎著。
我看到這種場景不知道怎麼了。內心竟然產生了無盡的悲涼。我的心很痛很痛,我的眼淚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流了下來。
“為什麼?為什麼?啊!”我痛苦的哀嚎,我不停的吼叫。
突然我直衝天際,我瘋狂的衝向天空,仿佛一道流行,這時候沒有任何阻力,沒有任何壓迫。我不停的飛,我的身下一個藍色的星球,慢慢的整個太陽係,銀河係。密密麻麻的的的星星不斷地出現在我的下。
我這是在哪裏?我這是在哪裏?我的大腦幾近崩潰的邊緣。
“孽障,還不快快退去,竟敢運用屍妖陣,給我散。”
我聽見一聲洪鍾般響徹天地的聲音。
聲音落去,我身邊慢慢的再次出現參天古樹。我依舊站在籬笆牆外。
然而這個時候我看到院子裏有一個身穿白衣的老頭坐在院子裏的一個圓桌麵前。
奇怪,他在做什麼?
我帶著好奇心慢慢的走向那個老頭。
當我站在他前的時候我發現老頭正在那裏看著一副殘局的棋局。
這倒是有意思。
我依舊靜靜地站在那裏看著。
老頭一動不動似乎在思索,似乎一籌莫展。
然而就在這時候老頭突然說:“小夥子,既然已經知道結局為何不將這殘局彌補呢?”
“前輩,既然我心凋零,又怎麼來拯救這殘局呢?”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說出這句話!